回到家翻閱一遍,我認為學術書籍還是應該扣緊內容,無需取一個響亮又能抓住讀者眼光的書名,以此書內容,應該是《「印順學」訪談錄》。
書中提到「印順學派的成立、分流」,僅是引藍吉富老師的講法:『早在1999年藍老師編輯《臺灣佛教辭典》時,即提出「印順學派」,並分為「傳道一系」、「宏印一系」、「昭慧一系」、「臺灣地區的其他弘揚者」與「海外的弘傳者」等。』邱敏捷老師並未進一步裁斷此一講法是否合理,更未綜述幾位受訪者的意見。
如果我們將書中所述「印順學派」視為一個如《宋儒學案》的一個「學案」,則應敘述從「印順學」承繼了哪些思想、學問,弘揚哪些道理,凝結成哪些書本或論述,影響了哪些學者,所謂有傳承、有延續,才能算作一系;並且既然分為五系,應簡述各系之間宗風、學風的異同。藍老師所說的五系,或者語焉不詳,只是一個模糊的想法;或者只是單一的一個人,不見其學生、弟子有何論述弘揚;對這五系我特別不滿的是,並未著墨敘述慧日講堂與福嚴精舍(含福嚴佛學院)的宗風與學風。談「印順學派的成立、分流」而不談福、慧道場的繼承、發揚、開枝佈葉,真是教人「情何以堪」?百年之後,還會讓後代誤以為慧日講堂與福嚴精舍(含福嚴佛學院)出了什麼問題而了無承擔!
對於「印順學」的闡述,而未能訪談到仁俊長老、印海長老、厚觀院長、吳老擇教授、楊郁文教授和莊春江老師,雖然因緣不俱足,專案負責人其實有其萬不得已的苦衷。
但是,這樣的缺憾並不足以承擔「印順學派的成立、分流與發展」的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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