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31日 星期一

台灣第一位女醫師:蔡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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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蔡阿信的醫術已經幫助了不少地方民眾,但她仍認為自己一天只能接生五個,實在不夠,因此興起了訓練產婆的念頭。最後,在她大力的奔走與努力下,終於成立了台灣第一所產婆學校——清信產婆學校

版主讚語:在強烈的男性為主的社會結構下,排除萬難成為台灣第一位女醫師,固然是為台灣女性帶來示範作用,引導台灣現代女性的塑造。蔡阿信醫師最大的功績是設立助產士學校,有效地降低初生兒死亡率與孕婦死亡率,可以說是公共衛生教育的前鋒。

以下引自《玉山社/星月書房》

http://www.tipi.com.tw/taiwanhistory_detail.php?twhis_type=2&twhis_id=138

一九二一年(日本大正十年)的台北街頭,每天都會出現一個穿著時髦的摩登美少女,不過令人訝異的不只是她的妝扮,還有她的特殊身分——她是台灣第一位女醫生蔡阿信。
不服輸的才女
一八九五年蔡阿信出生於台北。她是家中的第一個孩子,父親對她相當疼愛,只可惜在她五歲那年,父親就因病去世,母親不得不把她送給一個牧師當童養媳。然而,不願向命運低頭的她,卻經常自己一個人踩著小小的步伐,從大龍峒走回艋舺母親家,最後逼得領養人放棄領養,母親只好把她留在身邊。
不久,母親帶著蔡阿信與妹妹改嫁。蔡阿信似乎和繼父特別投緣,第一次見面就有著親人般的感覺。繼父非常照顧蔡阿信,他漸漸發現阿信的天資聰穎,且不同於其他同年齡的小孩,於是決定不以傳統的觀念教育她。蔡阿信六歲那年,繼父就把她送到私塾讀書;憑著她的絕頂聰明與超強記性,不到一年就能將「千家詩」、「唐詩三百首」、「三字經」等古籍琅琅上口且流暢地背誦出來。
八歲時,蔡阿信開始到「大稻埕公學校」上學,同學中除了她和另一位女生之外,都是男生,兩人經常被男同學欺負。不久後,蔡阿信唯一的女同學不敢再來上學,只剩下蔡阿信一個女生。還好當時的日本老師非常疼愛她,為了不讓她在放學途中被男同學欺負,經常親自送她回家。
在老師的疼愛和保護下,蔡阿信在「大稻埕公學校」順利念了三年。有一天,蔡阿信無意間得知淡水的基督長老教會要成立一所專門教育女生的「女學校」,於是央求母親讓她去淡水女學校念書;最後終於得到母親應允,成為淡水女學校第一屆、也是年紀最小的學生。然而,不願服輸的她,並不因為自己是全校年紀最小的學生,就有鬆懈、偷懶的藉口,在物理、數學及英文等科目上,都有過人表現。
特殊的表現與優異的成績,讓蔡阿信成為全校師生眼中不可多得的才女,就在即將畢業那年,學校裡一個人稱「金姑娘」的加拿大籍女教師,建議蔡阿信到日本醫校進修。當消息傳回蔡阿信家中,母親與家人都十分反對,他們認為一個女孩子孤零零地飄洋過海到異地,實在太危險了,同時也認為女孩子長大就應該嫁人成為賢妻良母,讀太多書根本沒有用。
但是,這樣的理由根本無法說服天生不服輸的蔡阿信,她不但沒有因為大家的反對而放棄,反而認為「別人越是認為我做不到,我越是要成功達成目標」。最後,求學的意志力總算戰勝了家人的反對力量,十七歲的她還是獨自一人前往日本求學。剛到日本時,她先在「聖瑪格麗特女學校」念了兩年的語言學校,之後便一舉考上日本唯一的「東京女子醫學專門學校」。蔡阿信進入學校後就拼命苦讀,有時上解剖課,不但要牢記幾千、幾百種有關於人體器官的拉丁文名詞,還得對屍體動刀解剖,甚至和屍體相處達一、兩個月之久。在這樣繁重的課業壓力下,蔡阿信有時候也會突然感到疲倦或懈怠,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總有一天會成為一位醫生,然後回到台灣救濟那許許多多窮苦的病人,她就再度咬緊牙根,繼續埋首苦讀。
被迫離鄉的台中之母
一九二一年(日本大正十年),蔡阿信學成返台,成為台灣第一位女醫師,造成相當大的轟動,台北市好幾家報紙都用了巨大的篇幅報導。有的用斗大的標題「萬綠叢中一點紅」來形容這第一位女醫師,有的用「華陀再世,見面病除」來形容她高明的醫術,就連蔡阿信從日本穿回台灣的衣服,也帶來了一陣流行。
回到台灣之後,蔡阿信先到「台北醫院」(現在的台大醫院)找院長詢問工作機會。雖然蔡阿信的專長是婦產科,但因當時並沒有婦產科的缺額,只好先到眼科部實習。來到眼科部的第一課,就是先學習了解並體會病人的痛苦與不便,她必須先戴著眼罩在床上躺三天,把自己當作失明的人;這樣的經驗讓她學到了「同理心」與「同情心」,對她往後行醫有很深遠的影響。在眼科實習一年之後,蔡阿信總算如願調回婦產科,當起婦產科醫師。
一九二六年(日本大正十五年),蔡阿信婚後的第三年,她選擇在台中市蓋了一間大醫院,名為「清信醫院」。蔡阿信的醫術很高明,其他醫院若有無法醫治的病例,也會來請求她協助。幾年行醫下來,蔡阿信深刻體會到窮苦病人的難處,因此自訂了一套「貧窮的人少收、極度貧困者免費」的收費原則,甚至會在貧窮的產婦生完小孩後,贈送她們兩套嬰兒服和幾罐煉乳。而這些受惠的窮苦人家,也經常會拿自己家裡種的菜和自己養的雞鴨來回報蔡阿信。
雖然蔡阿信的醫術已經幫助了不少地方民眾,但她仍認為自己一天只能接生五個,實在不夠,因此興起了訓練產婆的念頭。最後,在她大力的奔走與努力下,終於成立了台灣第一所產婆學校——清信產婆學校,對當時醫療人員相當缺乏的台灣來說,實在是很大的貢獻。若說她是「台中之母」,一點也不為過,因為當時台中起碼有一半的人,都是她或她產婆學校的人接生的。
一九三七年(日本昭和十二年),日本開始對外發動侵略戰爭,台灣也被捲入無情的戰火中。由於情勢逐漸對日本不利,當時許多父母都害怕女兒學醫後會被日本人徵調到戰場,因此不願再讓女兒到產婆學校就讀,蔡阿信只好忍痛結束醫院和產婆學校的經營,經由日本前往美國,進入哈佛大學等著名學校的醫學院從事研究。期間,蔡阿信還受到當時鼓勵她到日本學醫的金姑娘之邀,順道到加拿大訪問。只是正當她要回台灣時,太平洋戰爭爆發;無法順利返回台灣的她,只好暫時留在加拿大溫哥華。
一九四五年(民國三十四年)戰爭結束,蔡阿信終於回到睽違已久的家鄉,原本打算繼續行醫,從事濟世救人的工作,但那時社會秩序實在混亂,加上一九四七年(民國三十六年)又發生二二八事變,許多傑出的人才、醫生朋友都相繼被抓去槍決,讓一生只想救世的她深感絕望,只好再度離開家鄉到加拿大定居。
移居到加拿大之後,已經五十七歲的蔡阿信,繼續從事她熱愛的醫學研究,有時還會跑到開刀房觀摩其他醫生的開刀技術。而每一分鐘都在學習的她,永遠不會放棄任何學習的機會,除了醫學,她還學習攝影技術、沖洗底片,甚至到夜間部上課、補習。雖然,國外的生活既充實又悠閒,但蔡阿信還是想回台灣。
一九七九年(民國六十八年),蔡阿信終於得以返台探親。這次返台,慈悲的她深深感受到獨居婦女的貧困與孤寂,尤其是年邁無依的寡婦,因此在一九八○年(民國六十九年)率先捐出她畢生的積蓄,以八十六歲高齡與朋友共同成立了「至誠服務基金會」,專為寡婦提供精神關懷和保健諮詢,為孤立無偶的老婦人貢獻許多心力。
蔡阿信九十一歲時,住進加拿大的醫院做長期療養,在一九八九年(民國七十八年)與世長辭,享年九十四歲。蔡阿信醫師雖然過世了,但她所成立的基金會以及她所接生的許許多多人們,都依然在這塊土地上努力著,就像蔡阿信醫師慈悲為懷的精神一樣,永不凋零。(原稿執筆:林倩因、林倩如)

等待回答的貓纜問題

照片引自《自由電子報》(資料照,記者叢昌瑾攝)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0/new/may/31/today-life5.htm

親友會搭乘貓纜與關心貓纜的人,有兩個基本的問題要弄清楚:

1. T14 與 T15 貓纜塔柱之間是否少了一跟塔柱?

2. 是否有貓纜塔柱位於順向坡?

問題一,只要調出原來發包之工程圖就可澄清真相。

問題二,究竟是順向坡還是斜向坡,如果是斜向坡該作如何補救與監控?如果是順向坡又該作如何補救與監控?

問題一請參考:

http://earthk2008.blogspot.com/2009_10_14_archive.html

問題二請參考: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0/new/may/31/today-life5.htm

以下為問題二,引自《自由電子報》:

http://libertytimes.com/2010/new/jun/2/today-taipei8-2.htm

順向逆向 3天說法變變變

〔記者曾鴻儒/台北報導〕台北市貓空纜車T15塔柱位址從順向坡、斜交坡變成逆向坡,多位學者質疑,順向坡與逆向坡完全是兩回事,一個天南、一個地北,一般的地質系學生都不會搞混,如果地調所真的搞混,「地質調查上的專業會受到很大的質疑」!

台大地質系教授陳宏宇、大地工程學會理事長廖洪鈞均強調,到底是順向坡、斜交坡還是逆向坡必須有完整的圖與鑽探資料才能判斷,各界意見不一致、官方說法也前後不一,兩人均建議台北市政府找公正的學術單位、團體重新判斷,澄清外界疑慮。

不過,市府與地調所3天來說法不斷變化,從順向坡到斜交坡,昨天又大逆轉成逆向坡,兩人均覺得不可思議。

陳宏宇說,逆向坡比起順向坡相對比較安全,但還是得仔細探究地層分布、地形走勢,逆向坡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但搞不懂為什麼順向坡會變成逆向坡,「除非搞錯位置」。

陳宏宇說,順向坡和逆向坡截然不同,一般人要判斷,可以從破壞的角度來看,順向坡易出現的狀況是滑動,逆向坡是落石,比較陡峭的逆向坡,例如太魯閣,就比較容易出現落石。

以下為問題二,引自《自由電子報》: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0/new/may/31/today-life5.htm

地調所證實 貓纜T15在順向坡

地調所證實,貓纜T15塔柱位於順向坡。(資料照,記者叢昌瑾攝)

貓纜T15塔柱示意圖

〔記者陳曉宜、黃忠榮/台北報導〕國道三號七堵段走山崩塌後全國人民聞「順向坡」心驚,但台北市政府仍一再對外宣稱貓空纜車二十五根塔柱皆非位於順向坡,不過中央地質調查所日前證實,貓纜T15塔柱就位於順向坡,為年底郝蘇大戰投下第一顆震撼彈。

塔柱滑動 市府都以斜交坡回應

位於T15塔柱下方的棲霞山莊居民,自民國九十四年,於前台北市長馬英九規劃貓纜興建案時,即質疑位於順向坡不該興建,當時北市府即指並非位於順向坡。

貓纜正式營運並發生T16塔柱崩塌事件後,T15塔柱也一再出現滑動,居民再度陳情,但市府均以並非位於順向坡,而是位於「斜交坡」回應。在歷經小林村滅村、國道三號山崩後,棲霞山莊居民陳情中央地質調查所,終於找出真相。

根據中央地質調查所調查報告,民宅(指棲霞山莊)上方邊坡,即T15塔柱位置(向西南傾斜)之地層屬南莊層,坡面與地層夾角小於四十五度,「即可認定為順向坡」。同時中央地調所認定,T15鑽探孔BH-25座標深度二十一公尺以上RQD(岩盤完整性指數)小於二十五,符合破碎帶之定義,屬新店斷層剪裂帶可能性很高。

工程師:北市委託鑽探報告錯誤

地調所認定結果與北市府完全不同。協助棲霞山莊長期調查的工程師王偉民表示,北市府一開始委託中華顧問工程公司進行的地質鑽探報告就發生錯誤,報告指萬興里一帶(即T15塔柱下方,棲霞山莊和政大御花園一帶)位於大寮層,假造地層位態資料為「大寮層北偏東八十度向南傾斜約二十度」,但經地調所調查,是在南莊層,位態是北偏西七十五度向南傾斜四十二度,兩者傾斜角度相差二十二度。

王偉民指出,影響坡面傾斜方向的位態(即地層走向)不同,進行順向坡與否的計算基礎就不同,在錯誤基礎上計算出的坡向、角度當然錯誤,這也導致所有參與貓纜檢測的技師單位做出錯誤判斷。

坡面與地層層面夾角30度

王偉民指出,中央地調所已清楚說明,坡面與地層層面夾角小於四十五度,即可認定為順向坡,而T15塔柱經重新計算後,是三十度,當然就被認定為順向坡。但北市府卻一再以「水保技術規範」宣稱,必須小於二十度才是順向坡,二十度以上屬「斜交坡」,違反山坡地建築專業。

中央地調所人員接受記者訪問時指出,五月十八日在立委陳節如開的討論會上,經過資料、圖表比對後,確認棲霞山莊上方邊坡,即 T15塔柱位於順向坡,北市府應予重視。

國道三號山崩後,棲霞山莊居民在民進黨立委陳節如協助下,以民宅座標,即棲霞山莊座標(N2764690;E308800)及T15塔柱的BH-25鑽探孔座標(N2764663.5;E308899.9),請中央地調所調查是否位於順向坡。地調所於五月十八日到立法院中興大樓地下室第一會議室,做出以上結論報告。

北市府昨仍堅稱位於斜交坡

即使地調所鄉已證實T15塔柱位於順向坡,但北市府副秘書長譚國光昨仍表示,T15塔柱是位於斜交坡,並非順向坡。譚國光指出,市府曾委託台北市應用地質技師公會做過調查,市府也多次在議會答詢,T15塔柱是位於斜交坡,這些都有紀錄可查,因未看到地調所的資料,無法多做評論。

以下為問題一,引自部落格《李鈞震 2009政治新聞 讀書會

http://earthk2008.blogspot.com/2009_10_14_archive.html

【摘要2009/10/14 聯合晚報 楊正海 】壹週刊報導貓纜又爆公安危機和弊端,不只塔柱基樁深度少了143公尺,而且偷工少了一根塔柱,就是位於發生崩塌的T16、T17塔柱之間,北市府表示,貓纜塔柱安全沒問題。

市府指出,經調查貓空纜車總計有25塔柱及6場站,其基礎均設有井基或其它型式基樁,而非僅於塔柱設井基,故塔柱加場站後之井基總長並無短少,相關計價經過監造單位及專案管理審核確認。

洪健益上午再次舉行記者會,發表八點聲明,指責市府模糊焦點,未針對貓纜管理鬆散一事回應。

解構漢字的迷思-- 從語言學的觀點談漢字的原始本質

P1090566

以下引自部落格《 Peh-oe-ji》(台語 白話字(羅馬字)研究)

http://www.de-han.org/hanji/chuliau/hanjibesu.htm

解構漢字的迷思-- 從語言學的觀點談漢字的原始本質

蔣為文   (美國德州大學LINGUA語言學 學會 會長)


一提到漢字,許多人總是會認為漢字是「表意文字」,而其他使用ABC羅馬字母的是「表音文字」。然後近一步闡述「表意文字」有其「意像」的功能,所以它適合「漢語」來使用。如此種種的似是而非的講法,實在令人啼笑皆非。許多實驗研究,包括教育部長曾志朗(Tzeng 1992)在內,都已指出:把漢字視為表意文字、認為閱讀漢字的過程不牽涉到語音的反射聯想,是錯誤的觀念。也就是說,漢字和所謂的拼音字的閱讀過程其實同樣牽涉到語音的反射聯想。本文將應用語言文字學家Gelb針對世界的文字發展所提出的新觀點,來分析漢字的結構,以供大眾參考。

Gelb (1952)提出,世界上的文字應該就其“表示語音的單位的大小”來分類。什麼是“表示語音的單位的大小”呢?在語言學上,語言學家將人類的「話語」劃分為「音素phoneme」、「音節syllable」、「詞素morpheme」、「語詞word」、「詞組phrase」、「子句clause」、「句子sentence」等等,由小到大的、不同大小的、「語音單位」。比如,「我是 講台灣話 的 台灣人」這句話裡面,“台灣人”是一個“語詞”。“台灣人”是由三個音節(在此也可說是詞素) “台”、 “灣”、“人”構成。其中,“人”是由三個音素 /r/,/e/,/n/ 所形成。如此,按照語言學上的「語音單位」 來分析世界上的文字才能有系統的了解文字的演變趨勢。

Gelb提出,從“「語音單位」的大小” 的觀點來看,世界上的文字的演變是由大到小的。會有這樣的演變,其實是牽涉到人類對「話語」的觀察的能力。也就是說,當人們對「話語」的「語音單位」有更近一步的了解後,人們就進一步發展出描寫更小的「語音單位」的文字系統。描寫較小的「語音單位」的文字系統,通常比較有效率、有利於人們的學習,因為它可透過有限的、少數的「字母」的排列組合,來描寫無限的、新「語詞」的創造。

古早古早以前,在人們還沒有摸清楚「話語」的結構之前,他們僅能在洞穴上畫些圖案來表達他們要講的「話語」的意思。這個時期的「準文字」所描寫的是一整個故事的情節。比如,他們在壁上畫一個人,那個人手中拿著一個石頭。人的旁邊有一隻張開大嘴巴的獅子。畫這個圖案的人可能要表示他於某一天、於某一地、不幸地碰到一隻獅子,他只好拿著石頭跟獅子拼老命;也有可能他畫這個圖案是要表示它的勇敢:他於某一天主動找獅子挑戰,結果他贏了回來。究竟他要表示的意思是什麼,除了當事者知道之外,其他的人無法正確理解他的意涵。當其他的族人看到這幅畫時,他們就得在那邊「看圖說話」、推敲作者的涵義。

當人們對「話語」的「語音單位」有突破性的觀察,了解「語詞」單位的存在後,他們開始將描寫該「語詞」的「圖案」(文字外形)定形下來。也就是說,每當要表示該一「語詞」的時候,人們就用同樣的「圖案」來表示。透過這樣「定形」的過程,人類的文字終於產生了。譬如,畫一個圓圈,中間點一點(日),來表示“太陽”這個「語詞」。「定形」是文字產生的一個重要過程,因為透過「定形」才不會如台語所說的「目周花花,匏仔(pu-a)看作菜瓜」。當人們進一步了解「詞素」的存在後,就進一步簡化原有的描寫「語詞」的「文字」,把具有相同的、或類似的「詞素」用同樣的「文字」來表示。譬如「老虎」、「老鷹」的「老」就用同一個字形來代表。漢字的發展大致就是停留在這個「語詞-詞素」的階段。漢字本來是要進一步往「音節」文字的方向發展,可惜因種種的社會保守力量的阻礙卻沒發展成功。「音節」文字的典型代表是日本的「假名」。古代的日本人對「語音」的觀察比中國人要入微。日本人發覺同樣的「音節」用同樣的「文字」來表示即可,於是他們針對日語發展出五十個「音節字母」。透過有限的五十個「音節字母」就可以來描寫及創造無限的日語詞彙。韓國人的「語音觀察」則比日本人還要深入,他們進一步發展出「音素」字母.,透過更少的二十八個字母,就可以描寫所有的韓語詞彙。韓國人發展出來的文字系統,屬於二維的「音素」文字。當今許多文字系統,譬如越南文、西班牙文、德文、法文、和英文,則基本上都是屬於一維的「音素」文字,這也是目前世界上最普遍的書寫系統。

有人質疑說日本、韓國可以使用「音節文字」及「音素文字」是因為他們沒有像漢語這樣「孤立語」的特質。然後他們聲稱「漢字」是針對漢語「孤立語」的特性來發明的,所以應當繼續使用漢字。這種說法就好像對被人「綁腳」一輩子的老阿媽說:「三寸金蓮」是特別為你的細小的腳丫子來設計的,所以你要繼續穿它。同樣的道理,「漢字」是「漢語」的「三寸金蓮」,「漢語」的「同音異義」的複雜性 是因為受到「漢字」的「纏腳」所引起的!同樣具「孤立語」特質的「越南話」都可以從漢字的使用成功的轉換成「音素」字母的書寫系統,漢語又何嘗不行呢?

參考文獻:

Gelb, I. J. 1952. A Study of Writing. London: Routledge and Kegan Paul.

Tzeng, Ovid. et al. 1992. Auto activation of linguistic information in Chinese character recognition. Advances in Psychology. Vol.94, p.119-130.

2010年5月30日 星期日

《舊書誌》之四:《松山寺大專佛學講座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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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當惠敏法師宴請無著比丘時,我被邀請當作陪客。談話中提到1972-1975年間,台北市松山寺大專佛學講座,我也偶爾到台北隨喜參加,印象比較深刻的是當時年輕的淨空法師講解<十四講表>,中午用餐之後,下午那兩堂課總是昏昏欲睡。惠敏法師說,那一餐是當時尚未出家的他,與同在台北醫學院就讀的賴鵬舉,用微薄得可憐的經費,清晨到菜市場買「賣相不好」的菜(才買得起),在廁所水龍頭旁洗菜,煮菜的也是他們兩位,常累到無心情聽課。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當時為佛法傳揚努力的人已經成為名德甚受敬重的大法師。而來去自如,飯後揩揩嘴、拍拍屁股走路的人,就還在紅塵裡打滾,這真是現世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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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約1974年的《松山寺大專佛學講座教材》,書雖不是很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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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了當年早上道安法師《八識規矩頌》、淨空法師《佛學概要十四講》、智諭法師《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講述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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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講表〉內容。

2010年5月23日 星期日

你選的是全家?是統一?還是「會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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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金恒煒的報導,你確定你選的是「全家」?「統一」?「會再發 ECFA」?還是「隨便,無所謂」?

以下引自《自由電子報》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0/new/may/23/today-f2.htm

王曉波的「終極」賀禮

「五二○」馬英九執政兩周年,最大的「賀禮」就是王曉波端出來的大菜──馬英九的方向就是「終極統一」。王曉波接受中國廈門《海峽導報》專訪,針對馬英九上台的表現,毫不忌諱的一語道出:「終極統一」就是馬英九的方向,兩岸簽署和平協議也是馬英九的方向。幸虧香港《文匯網報》的轉載,這樣重要的禮物才有幸出現在台灣人的面前;台灣人只有合掌道謝:天佑台灣!

本來只知道王曉波自稱是馬英九口中的「老友」(見王曉波九一年三月文章〈我所認識的馬英九〉),不旋踵間從「老友」升為「大哥哥」(見《文匯網報》),而且在訪談中自爆,數十年來馬英九幾乎年年邀喝春酒;從而證明王曉波的論斷,不是「隨便說說」。有趣的是,王曉波不只爆馬英九的料,也爆唐樹備的料,新料加老料,才窺見全貌。九一年王到北京訪問唐樹備(時任台灣事務辦公室副主任),談到馬英九,唐說了「語重心長」(原文)的話──如果國家能統一,馬英九這種人才應該可以為十二億人服務,為國家做出更大貢獻云云。(見九四年,王文)。所以,「終極統一」不是單向道,而是雙向道的裡應外合;也才能了解「地區」對「地區」的政治意涵。

這才是王曉波這份「大禮」的意義與價值所在。「終極統一」四字威力無窮,馬英九千言萬語,什麼「以台灣為主,對人民有利」,什麼「不統、不獨、不武」,全部癱倒在此四字之下;台灣人民又是靜坐示威,又是公投反ECFA,又是反馬反統,所有動力也及不上此四字的慓悍有力。王曉波當然不是「國王的新衣」中「無知」童子,他是「大哥哥」耶!因此更彰顯大家知道的事實,馬英九沒有穿衣服。

那麼就同時證成「台灣智庫」民調的正確與真實。「馬統」上台,人民最不滿意的排行榜首,不是「經濟不好」而是「政策傾中」、「輕忽國家主權」。王曉波的「語重心長」已不容馬英九再施展任何詐術。所以台灣接下來的選戰就是台灣命運的抉擇,從五都到國會改選到大選,主軸只有一個,接受「終極統一」還是反對。

所以要謝謝王曉波的「終極」賀禮!

(作者金恒煒,《當代雜誌》總編輯)

2010年5月21日 星期五

《增壹阿含經》攝頌初探—3 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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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嚴佛學研究》〈《增壹阿含經》攝頌初探〉之未刊附錄

〔附錄〕:《增壹阿含經》的內攝頌

筆者將各「內攝頌」編號以方便稱引,各經以英文字母 A、B、C、D分別代表〈弟子品〉、〈比丘尼品〉、〈清信士品〉、〈清信女品〉,接下來的阿拉伯數字依次編列此經在該品的經次。攝頌內各人名之後附加阿拉伯數字,用來標示該品的人數。

下文為各偈頌的判讀:

A1. 《增壹阿含4.1經》:「拘隣(1)陀夷(2)男(3),善肘(4)婆(5)第五;牛跡(6)及善勝(7),迦葉三兄弟(8, 9, 10)」(CBETA, T02, no. 125, p. 557, b2-3)

請參考<表二十五>。

<表二十五>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阿若拘鄰

拘鄰


優陀夷

陀夷


摩訶男

A1.1

善肘

善肘


婆破


牛跡

牛跡

A1.2

善勝

善勝


迦葉

優留毗迦葉


迦葉

江迦葉


迦葉

象迦葉

A1.3

[附註]:

A1.1 經文為「摩訶男」,《分別功德論》作「摩訶曇」[1] ,《釋迦譜》引文作「摩呵男」[2]

A1.2 經文為「牛跡」,《分別功德論》作「牛腳」[3] ,《釋迦譜》引文作「牛跡」[4]

A1.3 《分別功德論》未解說「象迦葉」。或許是《佛說阿羅漢具德經》所敘述的「復有聲聞能於智慧善破愚迷,惹伽迦葉苾芻是」。[5]

A2. 《增壹阿含4.2經》:「馬師(11)舍利弗(12),拘律(13)耳(14)迦葉(15),阿那律(16)離曰(17),摩羅(18)吒(20)旃延(21)。」(CBETA, T02, no. 125, p. 557, b16-17)

請參考<表二十六>。

<表二十六>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馬師

馬師


舍利弗

舍利弗

A2.1

大目揵連

拘律

A2.2

二十億耳


大迦葉

迦葉

A2.3

阿那律

阿那律


離曰

離曰

A2.4

陀羅婆摩羅

摩羅

A2.5

小陀羅婆摩羅

---

A2.6

羅吒婆摩

A2.7

大迦旃延

旃延

A2.8

[附註]:

A2.1 《分別功德論》稱舍利弗為「身子」,又稱「憂波坻舍」[6] 。與經文稱「舍利弗」不同。「身子」為舊譯[7] ,唐朝玄應稱此為「誤譯」[8]

A2.2 經文為「大目揵連」,《分別功德論》作「拘律陀」,《中本起經》也是譯為「拘律陀」[9] ,《釋迦譜》引文作「大目乾連」[10]

A2.3 《分別功德論》於此處缺與「大迦葉」相關的註解。

A2.4 經文為「離曰」,《分別功德論》作「離越」[11] 。《釋迦譜》引文,《大正藏》作「離曰」,宋、元、明版藏經此處作「離越」[12]

A2.5 經文為「陀羅婆摩羅」,《分別功德論》作「他羅婆摩」[13] ,《釋迦譜》作「陀羅婆摩羅」[14]

A2.6 經文為「小陀羅婆摩羅」,攝頌無對應字詞,《分別功德論》作「小陀羅婆者,主立房室,與招提僧,共成其功,不復別稱也。」[15] 《增壹阿含經》經文「安造房舍,與招提僧,所謂小陀羅婆摩羅比丘是」[16] ,顯然不是《分別功德論》所說的「不復別稱」,那麼最合理的解釋是「不復別稱」指的是在此「內攝頌」中不再列舉「小陀羅婆摩羅」的名字。如果這樣的說法成立的話,《分別功德論》成立的年代就比此「內攝頌」來得晚。

A2.7 經文為「羅吒婆羅」,《分別功德論》作「賴吒婆羅」[17] ,《釋迦譜》作「羅吒婆羅」[18]

A2.8 經文為「大迦旃延」,《分別功德論》僅為「迦旃延」[19]

A3. 《增壹阿含 4.3經》:「軍頭(22)賓頭盧(23),識(24)鵬(25)拘絺羅(26),堅牢(27)及難提(28),今毘(29)施羅(30)彌(31)」(CBETA, T02, no. 125, p. 557, c1-2)

請參考<表二十七>。

<表二十七>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軍頭婆漠

軍頭

A3.1

賓頭盧

賓頭盧



鵬耆舍

A3.2

摩訶拘絺羅

拘絺羅

A3.3

堅牢

堅牢

A3.4

難提

難提


今毗羅

今毗

A3.5

施羅

施羅


浮彌

A3.6

[附註]:

A3.1 《大正藏》經文為「軍頭婆漠」,宋、元、明版藏經此處經文作「軍頭婆漢」,《增壹阿含30.3經》作「君頭波漢」[20]。《分別功德論》作「君頭波歎」[21] ,僧祐《釋迦譜》引《增壹阿含》作「堪任受籌,不違禁法,即軍頭婆嘆比丘」[22] ,對照《增支部尼柯耶,AN 1.14》,Kuṇḍadhāna [23] ,似乎以《釋迦譜》所引的「軍頭婆嘆」的讀音為最近似。

A3.2 經文為「鵬耆舍」,《分別功德論》作「鵬耆奢」[24] ,《釋迦譜》作「鵬耆舍」[25]

A3.3 經文為「摩訶拘絺羅」,《分別功德論》作「拘絺羅」[26]

A3.4 「堅牢」,《大正藏》依《高麗藏》作「善牢」,元、明版藏經作「堅牢」,《分別功德論》與《釋迦譜》也是作「堅牢」[27] 。《分別功德論》列於「難提」、「今毗羅」、「施羅」之後,[28]此處經文、內攝頌、《釋迦譜》引文的次序都與《分別功德論》不同。

A3.5 「今毗羅」,宋、元、明版藏經作「金毗羅」,《分別功德論》與《釋迦譜》均作「金毗羅」[29] ,《分別功德論》列於「施羅」之後,此處《分別功德論》次序與經文不同。

A3.6 經文為「《增壹阿含經》「守持三衣,不離食息,所謂浮彌比丘是」[30] ,《分別功德論》「浮彌比丘者,守持三衣,不離食息」[31] ,兩者一字不差,完全相同。

A4. 《增壹阿含4.4經》:「狐疑(32)婆蹉離(33),陀蘇(34)婆(35)優多(36),盧醯(37)優迦摩(38),息(39)曇摩留(40)淚(41)」(CBETA, T02, no. 125, p. 557, c14-15)

請參考<表二十八>。

<表二十八>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狐疑離曰

狐疑

A4.1

婆蹉

婆蹉離

A4.2

陀素

陀蘇

A4.3

尼婆


優多羅

優多


盧醯甯

盧醯


優鉗摩尼江

優迦摩

A4.4

刪提

A4.5

曇摩留支

曇摩留


迦淚

A4.6

[附註]:

A4.1 經文與《釋迦譜》為「狐疑離曰」[32] ,《分別功德論》作「狐疑離越」[33] ,《分別功德論》列於「婆蹉」之後。此處《分別功德論》次序與經文不同。此處佛光版《大藏經》註為:「及前文之離曰比丘。」[34] ,在「離曰比丘」處,則註為:

「離曰 Revata (巴),又作離婆多,哩(口*縛)多,全名為『狐疑離曰 Kaṅkhā-Revata (巴)』,譯為室星、星宿。...」[35]

《分別功德論》一則說「離越比丘坐禪入定,所以稱第一者。」[36] ,一則說:「所以稱『狐疑離越』常處樹下者,...前離越者,樂遊禪定,行止不異,樂習事殊,故各稱第一。」[37]

《分別功德論》特別註解這是兩位不同的比丘。對照《增支部尼柯耶,AN 1.14》,則明顯列為兩位比丘[38] ,所以,應該依《增支部尼柯耶》與《分別功德論》作為兩位比丘才合適。

A4.2 經文為「婆蹉」,《分別功德論》作「婆差」[39] ,內攝頌作「狐疑、婆蹉離」疑為抄寫訛誤,應作「狐疑離、婆蹉」[40]

A4.3 經文為「陀素」,《分別功德論》作「陀多索」[41] ,內攝頌作「陀蘇」,三者均不相同。《釋迦譜》作「陀素」。[42]

A4.4 經文為「優鉗摩尼江」,《分別功德論》作「優鉗摩」[43] ,內攝頌作「優迦摩」,三者均不相同,《釋迦譜》引文作「優鉗摩居江」[44]

A4.5 經文「刪提」,「宋本」與「聖本」作「那提」。《分別功德論》作「一心」[45] ,「內攝頌」作「息」,此處三者均不同。佛光版《增壹阿含經》此處的註解作「刪提(Sandita)(巴),憍薩羅國人,毗舍種,長者之子。」[46],《釋迦譜》引文作「那提比丘」[47] ,「那」字似乎應為「刪」字,是抄寫訛誤。

A4.6 經文為「迦淚」,《分別功德論》作「迦渠」[48] ,宋、元、明版大藏經此處作「伽渠」、內攝頌作「渠」,與《分別功德論》近似,《釋迦譜》引文作「伽架」[49] ,依字型近似而言,此比丘的名字應依照宋、元、明版《增一阿含經》及《分別功德論》作「迦渠」或「伽渠」。

A5. 《增壹阿含4.5經》:「婆拘(42)滿(43)波離(44),婆迦利(45)難陀(46);陀(47)尼(48)須菩提(49),難陀(50)須摩那(51)」(CBETA, T02, no. 125, p. 558, a5-6)

請參考<表二十九>。

<表二十九>

經文

對應的攝頌文字

附註

婆拘羅

婆拘


滿願子

滿


優波離

波離


婆迦利

婆迦利

A5.1

難陀

難陀


婆陀


斯尼


天須菩提

須菩提


難陀迦

難陀

A5.2

須摩那

須摩那


[附註]:

A5.1 內攝頌「婆迦利」,《分別功德論》同樣作「婆迦利」[50] ,佛光版《增壹阿含經》作「娑迦利」[51]

A5.2 《增壹阿含 4.5經》敘述「常好教授諸後學者,難陀迦比丘是。善誨禁戒比丘尼僧,所謂須摩那比丘是」[52] , 《分別功德論》與此相同:「難陀迦比丘教授第一者,...故言教授後學最為第一也。須摩那比丘所以善誨比丘尼僧者,...是故言善誨禁誡比丘尼僧最為第一也。」[53] ;但是《佛說阿羅漢具德經》卻說難那哥為善於警誡比丘尼:「復有聲聞言直無隱警誡諸苾芻,劫賓那苾芻是。復有聲聞常行警誡諸苾芻尼,難那哥苾芻是」[54] ,對照《增支部尼柯耶,AN 1.14》,則列難陀迦比丘Nandaka 為善於教誡比丘尼,摩訶劫賓那則為善於教誡比丘[55] ,與《佛說阿羅漢具德經》完全相同,而與《增壹阿含 4.5經》、《分別功德論》的記載不一致。

A6. 《增壹阿含 4.6經》:「尸婆(52)優波先(53),婆陀(54)迦延那(55);優頭(56)王(57)迦葉(58),羅雲(59)二般兔(60, 61)」(CBETA, T02, no. 125, p. 558, a18-19)

請參考<表三十>。

<表三十>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尸婆羅

尸婆


優波先迦蘭陀子

優波先

A6.1

婆陀先

婆陀


摩訶迦延那

迦延那


優頭槃

優頭


拘摩羅迦葉

迦葉

A6.2

面王


羅雲

羅雲

A6.3

般兔

般兔

A6.4

周利般兔

般兔

A6.5

[附註]:

A6.1 經文為「優波先迦蘭陀子」,《分別功德論》作「優波先」[56]

A6.2 經文次序為「拘摩羅迦葉比丘、面王比丘」,「內攝頌」為「王、迦葉」,《分別功德論》此處作「拘摩羅迦葉比丘、面王比丘」[57]

A6.3 經文為《大正藏》作「羅雲」,宋、元、明版藏經作「羅云」,各版《分別功德論》此處均作「羅云」[58]

A6.4 經文《大正藏》作「般(少/兔)」,宋版作「槃菟」,元、明版作「般特」,各版《分別功德論》此處均作「般(口*他)」[59] 。《釋迦譜》,《大正藏》作「般兔」, 宋、元、明版藏經作「般(少/兔)」。[60]

A6.5經文《大正藏》作「周利般兔」,宋版作「周利槃菟」,元、明版作「周利般特」,各版《分別功德論》此處均作「祝利般(口*他)」[61]

A7. 《增壹阿含 4.7經》:「釋王(62)婆提波(63),羅婆(64)鴦迦闍(65);阿難(66)迦(67)月光(68),輸提(69)天(70)婆醯(71)」(CBETA, T02, no. 125, p. 558, b5-6)

請參考<表三十一>。

<表三十一>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釋王

釋王

A7.1

婆提波羅

婆提波

A7.2

羅婆那婆提

羅婆


鴦迦闍

鴦迦闍


阿難

阿難


迦持利


月光

月光


輸提

輸提



菓衣

婆醯

A7.3

[附註]:

A7.1 《分別功德論》譯文到「釋王比丘」為止。[62]

A7.2 《釋迦譜》引文作「婆提婆羅」。[63]

A7.3 經文為《增壹阿含經》「自憶宿命,無數劫事,所謂菓衣比丘是」[64] ,《釋迦譜》作「果衣」[65] ,此位比丘可能是《佛說阿羅漢具德經》的「復有聲聞於宿命智具足,獲得所有往昔種種之事悉能解說,輸毘多苾芻是」。[66] 對照《增支部尼柯耶,AN 1.14》,也列蘇比大比丘Sobhito 為知宿命。[67] 「內攝頌」為「婆醯」,如果是「娑醯」,讀音會更接近Sobhita。

A8. 《增壹阿含 4.8經》:「鴦掘(72)僧迦摩(73),質多(74)善(75)那羅(76);閱叉(77)浮盧遮(78),善業(79)摩難(80)炎(81)」(CBETA, T02, no. 125, p. 558, b20-21)

請參考<表三十二>。

<表三十二>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鴦掘魔

鴦掘


僧迦摩

僧迦摩

A8.1

質多舍利弗

質多


善來

A8.2

那羅陀

那羅


鬼陀

閱叉

A8.3

浮盧遮

毗盧遮

A8.4

須菩提

善業

A8.5

耆利摩難

摩難


炎盛


[附註]:

A8.1 經文為「僧迦摩」,《釋迦譜》作「僧迦魔」[68]

A8.2 經文為「入火三昧,普照十方。所謂善來比丘是」[69] ,「內攝頌」,《大正藏》為「婆」,在此依宋、元、明版藏經及經文作「善」字。

A8.3 經文為「降伏鬼神,改惡修善,所謂鬼陀比丘是」,《釋迦譜》作「鬼地比丘」[70] ,「內攝頌」為「閱叉」,似乎是 yakkha 的譯音。

A8.4 經文為「毘盧遮」,「內攝頌」為「浮盧遮」。《釋迦譜》引文,《大正藏》作「盧遮」,宋、元、明版藏經作「毘盧遮」。[71]

A8.5 經文為「須菩提」[72],「內攝頌」為「善業」,一為音譯,一為意譯[73]

A9. 《增壹阿含 4.9經》:「梵達(82)須深摩(83),娑彌(84)躍(85)曇彌(86);毘利陀(87)無畏(88),須泥(89)陀(90)須羅(91)」(CBETA, T02, no. 125, p. 558, c5-6)

請參考<表三十三>。

<表三十三>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梵摩達

梵達


須深

須深摩


娑彌陀

娑彌

A9.1

躍波迦


曇彌

曇彌


比利陀婆遮

毘利陀

A9.2

無畏

無畏


須泥多

須泥


陀摩


須羅陀

須羅


[附註]:

A9.1 經文「得喜行德,無若干想,所謂娑彌陀比丘是」,《釋迦譜》作「得喜行德,無若干相,即娑彌陀比丘」[74] ,宋、元、明版藏經兩處都作「婆彌陀比丘」。《佛光藏》《增壹阿含經》此處的附註認為此為比丘是「三彌離提 Samiddhi」[75] ,如接受此說,則經文以「娑彌陀」較為接近。

A9.2 《大正藏》經文為「比利陀婆遮」[76] ,「內攝頌」為「毘利陀」,宋、元、明版藏經作「比利陀」。《釋迦譜》引文作「比利陀婆遮」[77]。所以似乎「比利陀婆遮」為較完整的譯名。

A10. 《增壹阿含 4.10經》:「那伽(92)吒(93)舍(94)那(95),彌奚(96)尼拘留(97);鹿頭(98)地(99)頭那(100),須拔(101)最在後。」(CBETA, T02, no. 125, p. 558, c17-18)

請參考<表三十四>。

<表三十四>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那伽波羅

那伽


婆私吒


須夜奢

A10.1

滿願盛明

A10.2

彌奚

彌奚

A10.3

尼拘留

尼拘留


鹿頭

鹿頭



頭那

頭那


須拔

須拔


[附註]:

A10.1 經文為「須夜奢」[78] ,「內攝頌」為「舍」,可能是對應「奢」字的譯音。

A10.2 經文為「恒行忍辱,對至不起,所謂滿願盛明比丘是。」[79],「內攝頌」為「那」,《佛光藏》在此的註解為「『那』即指滿願盛明比丘,因『滿願』之巴利語 Puṇṇa又譯作『富樓那』,本偈取其一字以作代表,但此處非指說法第一之富樓那比丘」[80] 。筆者推測,此位「滿願盛明比丘」可能是《佛說阿羅漢具德經》所敘述的「復有聲聞修歡喜行具忍辱力,布蘭拏苾芻是」[81]

A10.3 經文為「彌奚比丘」,應該是《中阿含56經》曾為佛陀侍者的「尊者彌醯」[82]。《佛光藏》[83]在此的註解為:「《佛說阿羅漢具德經》『復有聲聞而能止息未生煩惱,彌企哥苾芻是』[84] 」。

B1. 《增壹阿含 5.1經》:「大愛(1)及讖摩(2),優鉢(3)機曇彌(4);拘利(5)奢(6)蘭闍(7),那羅(8)迦旃 (9)勝(10) 」(CBETA, T02, no. 125, p. 559, a8-9)

請參考<表三十五>。

<表三十五>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大愛道瞿曇彌

大愛


讖摩

讖摩


優鉢華色

優鉢


機梨舍瞿曇彌

機曇彌

B1.1

奢拘梨

拘利

B1.2

奢摩


波頭蘭闍那

蘭闍


波羅遮那

波羅


迦旃延

迦旃


最勝


[附註]:

B1.1 經文為「機梨舍瞿曇彌」。《釋迦譜》《大正藏》作「機梨舍瞿曇彌」,宋、元、明版藏經作「機利舍瞿曇彌」[85]

B1.2 經文《大正藏》作「奢拘梨」,宋、元、明版藏經作「奢拘利」,《釋迦譜》作「奢拘利」[86]

B2. 《增壹阿含 5.2經》:「拔陀(11)闍(12)輸那(13),曇摩那(14)優多(15);光明(16)禪(17)檀多(18),天(19)與及瞿卑(20)」(CBETA, T02, no. 125, p. 559, a21-22)

請參考<表三十六>。

<表三十六>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拔陀迦毗離

拔陀

B2.1

醯摩闍


輸那

輸那


曇摩提那

曇摩那


優多羅

優多


光明

光明


禪頭


檀多

檀多


天與


瞿卑

瞿卑


[附註]:

B2.1 經文為「拔陀迦毘離」,《釋迦譜》《大正藏》作「拔陀毘離」,宋、元、明版藏經作「拔陀迦毘離」[87] 。巴利《增支部 1.14.5經》有拔陀迦毘蘭尼(Bhaddā Kāpilānī) 為能憶過去宿命 [88]

B3. 《增壹阿含 5.3經》:「無畏(21)多毘舍(22),拔陀(23)摩怒訶(24);檀(25)須檀(26)珕(27)奢(28),優迦(29)離(30)阿奴(31)」(CBETA, T02, no. 125, p. 559, b7-8)

請參考<表三十七>。

<表三十七>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無畏

無畏


毗舍佉

多毗舍


拔陀婆羅

拔陀

B3.1

摩怒呵利

摩怒訶

B3.2

陀摩


須陀摩

須檀


珕須那


奢陀


優迦羅

優迦


離那


阿奴波摩

阿奴


[附註]:

B3.1 《大正藏》此處內攝頌作「婆陀、阿奴波」,宋、元、明版藏經作「拔陀、摩怒訶」[89] 。此處依經文改從後者。

B3.2 經文為「摩怒呵利」,內攝頌作「摩怒訶」[90],《釋迦譜》作「摩怒呵利」[91]

B4. 《增壹阿含 5.4經》「優迦(32)明(33)素摩(34),摩陀(35)迦(36)提婆(37);日光(38)摩那婆(39),毘摩達(40)普照(41)」(CBETA, T02, no. 125, p. 559, b20-21)

請參考<表三十八>。

<表三十八>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優迦摩

優迦

B4.1

清明


素摩

素摩


摩陀利

摩陀


迦羅伽


提婆修

提婆


日光

日光


末那婆

末那婆


毗摩達

毗摩達


普照

普照


[附註]:

B4.1 經文《大正藏》作「優迦摩」,宋、元、明版藏經作「為「優伽摩」,《釋迦譜》作「優伽摩」[92]

B5. 《增壹阿含 5.5經》「曇摩(42)須夜摩(43),因提(44)龍(45)拘那(46);婆須(47)降(48)遮波(49),守迦(50)拔陀羅(51)」(CBETA, T02, no. 125, p. 559, c5-6)

請參考<表三十九>。

<表三十九>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曇摩提

曇摩

B5.1

須夜摩

須夜摩


因陀闍

因提

B5.2


拘那羅

拘那


婆須

婆須


降提


遮波羅

遮波


守迦

守迦


拔陀軍陀羅拘夷國

拔陀羅


[附註]:

B5.1 經文《大正藏》作「曇摩提」,宋、元、明版藏經作「曇摩摩提」。《釋迦譜》作「曇摩提」[93]

B5.2 經文為「因陀闍」,《釋迦譜》作「因提闍」[94] ,依「內攝頌」作「因提」而言[95] ,應採用後者。

C1. 《增壹阿含 6.1經》:「三果(1)質(2)乾提(3),掘(4)波(5)及羅婆(6);勇(7)闍利(8)須達(9),泯兔(10)是謂十」(CBETA, T02, no. 125, p. 559, c17-18)

請參考<表四十>。

<表四十>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三果商客

三果


質多


犍提阿藍

乾提

C1.1

掘多


優波掘


呵侈阿羅婆

羅婆


勇健


闍利

闍利


須達

須達


泯兔

泯兔

C1.2

[附註]:

C1.1 經文《大正藏》作「犍提阿藍」,宋、元、明版藏經作「乾提阿藍」,《釋迦譜》「乾提阿藍」[96] 。「內攝頌」作「乾提」[97] ,與《釋迦譜》引文一致。

C1.2 經文與「內攝頌」,《大正藏》作「泯兔」,宋、元、明版藏經作「泯逸」,《釋迦譜》作「泯逸」[98] 。《佛光藏》在此的註解為「『泯兔 Meṇḍaka』(巴),又作『旻茶』、『民大』,鴦伽國之長者。《佛說阿羅漢具德經》『能於信心中常行慈悲行,蜜茶哥長者是』[99]。」如接受此說,則「泯兔」比「泯逸」接近。

C2. 《增壹阿含 6.2經》:「生漏(11)梵摩俞(12),御馬(13)及聞琴(14);毘裘(15)優波離(16),殊提(17)優(18)畏(19)摩(20)」(CBETA, T02, no. 125, p. 560, a3-4)

請參考<表四十一>。

<表四十一>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生漏

生漏


梵摩俞

梵摩俞


御馬摩纳

御馬


喜聞琴婆羅門

聞琴


毘裘

毘裘


優婆離

優波離


殊提

殊提


優迦毗舍離

C2.1

最上無畏優婆塞


頭摩大將領毗舍離


[附註]:

C2.1 經文為「優迦毗舍離」,此位優婆塞有可能是《中阿含經》敘述的住於毘舍離的郁伽長者[100]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認為他也有可能是《佛說阿羅漢具德經》中「於眾僧中常施飲食,最首長者是,住於廣嚴城」的「最首長者」。[101] 此處翻譯的體例與《增壹阿含經》〈清信士品〉其他各處不同,既未稱「居士」或「婆羅門」,而如《佛說阿羅漢具德經》中,註記其住地。

C3. 《增壹阿含 6.3經》「毘沙王(21)光明(22),波斯匿(23)闍王(24);月(25)祇桓(26)優填(27),師子(28)畏(29)雞頭(30)」(CBETA, T02, no. 125, p. 560, a14-15)

請參考<表四十二>。

<表四十二>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毗沙王

毗沙王

C3.1

光明王

光明


王波斯匿

波斯匿


王阿闍世

闍王


優填王

優填


月光王子


造祇洹王子

祇洹


師子王子

師子


無畏王子


雞頭王子

雞頭


[附註]:

C3.1 經文為「毘沙王」[102] 。《釋迦譜》,《大正藏》作「毘沙王」,宋、元、明版藏經作「瓶沙王」[103] 。此王應該是《佛說阿羅漢具德經》敘述的「珍寶具足,庫藏豐盈,廣聚人民,多聞第一,摩伽陀國頻婆娑羅王是」[104] 。在《長阿含22經》與《雜阿含1074經》是譯為「瓶沙王」[105]

C4. 《增壹阿含 6.4經》:「不尼(31)摩訶納(32),拔陀(33)優多羅(34);師子(35)毘舍(36)難(37),優多(38)天(39)摩羅(40)」(CBETA, T02, no. 125, p. 560, a25-26)

請參考<表四十三>。

<表四十三>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不尼長者

不尼


摩訶那釋種

摩訶那


拔陀釋種

拔陀


毗闍先優婆塞

毗闍先

C4.1

師子大將

師子


毗舍佉優婆塞

毗舍

C4.2

難提婆羅優婆塞

C4.3

優多羅優婆塞

優多


天摩優婆塞


拘夷那摩羅

摩羅

C4.4

[附註]:

C4.1 經文與《釋迦譜》均作「毗闍先」[106] ,「內攝頌」,《大正藏》作「優多羅」,宋、元、明版藏經作「毘闍先」[107] 。《大正藏》「內攝頌」的「優多羅」應該是抄寫訛誤。

C4.2 此處經文,《大正藏》作「毘舍御」,宋、元、明版藏經作「毘舍佉」[108] ,《釋迦譜》作「毘舍御」[109] 。應以「毘舍佉」為正確。

C4.3 經文作「難提婆羅」,《釋迦譜》作「難提波羅」[110],「內攝頌」,《大正藏》作「毘舍難」,宋、元、明版藏經作「毘舍離」[111],「毘舍」指「毘舍佉優婆塞」,所以下一個字應該是代表 「難提婆羅」的「難」字,而非「離」字。

C4.4 經文「拘夷那摩羅」[112] ,《釋迦譜》作「拘夷那竭摩羅」[113] ,「內攝頌」作「摩羅」[114]

D1. 《增壹阿含 7.1經》:「難陀(1)陀(2)久壽(3),須(4)毘(5)鴦竭闍(6);須焰(7)及無憂(9),婆羅陀(10)須頭(11)」(CBETA, T02, no. 125, p. 560, b9-10)

(經文有11位,內攝頌僅有10位,缺第八位「婆修陀」。)

請參考<表四十四>。

<表四十四>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難陀

難陀

D1.1

難陀婆羅


久壽多羅

久壽


須毗耶女


毗浮

D1.2

鴦竭闍

鴦竭闍


跋陀娑羅須焰摩

須焰

D1.3

婆修陀

---

D1.4

無憂

無憂

D1.5

婆羅陀

婆羅陀


須頭

須頭


[附註]:

D1.1 經文為「難陀難陀婆羅」[115] ,《阿毘曇毘婆沙論》「是時村主有二女人,一名難陀,二名難陀婆羅,給侍菩薩。」[116] 「曾聞菩薩修苦行,...受難陀難陀婆羅門姊妹十六種乳糜,令身有力,從吉人邊受草,詣菩提樹下。」 [117] 。佛光版《增壹阿含經》認為此句代表兩人,可以信從。[118]

D1.2 經文為「毘浮」,應將內攝頌「須毘」[119]代表「須毗耶女」與「毘浮」兩人,而非「須毗耶女」一人。

D1.3 經文《大正藏》作「跋陀娑羅須焰摩」,宋、元、明版藏經作「跋陀婆羅」。「內攝頌」作「須焰」[120] 。《釋迦譜》,《大正藏》作「跋陀娑羅」,宋、元、明版藏經作「跋陀婆羅須焰摩。如<表四十五>,可見兩者互有抄寫訛誤。

<表四十五>


《大正藏》

宋、元、明版《大藏經》

《增壹阿含》經文

跋陀娑羅須焰摩

跋陀婆羅

《釋迦譜》

跋陀娑羅

跋陀婆羅須焰摩

《增壹阿含》攝頌

須焰

須焰

D1.4 經文為「婆修陀優婆斯」[121] ,內攝頌無對應字句。

D1.5 經文《大正藏》為「無優」,依宋、元、明版藏經作「無憂」。

D2. 《增壹阿含 7.2經》:「摩利(12)須賴婆(13),捨彌(14)月光(15)雷(16);大光(17)毘提(18)陀(19),難陀(20)及照曜(21)」(CBETA, T02, no. 125, p. 560, b19-20)

請參考<表四十六>。

<表四十六>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摩利夫人

摩利


須賴婆夫人

賓頭盧


捨彌夫人

捨彌


月光夫人

月光


雷電夫人


摩訶光

大光

D2.1

毗提

毗提


拔陀


難陀母

難陀


照曜

照曜


[附註]:

D2.1 經文《大正藏》為「摩訶光」,宋、元、明版藏經作「摩訶先」。「內攝頌」作「大光」[122] 。《釋迦譜》作「摩訶先」[123]。如果此處是《佛說阿羅漢具德經》敘述的「修治湯藥施病苦者,大軍長者婦是,住波羅奈城」[124] ,「大軍Mahāsena」可能音譯為「摩訶先」或「大先」,因此上述的「光」字應改為「先」字。

D3. 《增壹阿含 7.3經》:「無憂(22)毘讎先(23),優那(24)無垢(25)尸(26);鴦竭(27)雷焰(28)勝(29),泥(30)脩摩(31)藍女(32)」(CBETA, T02, no. 125, p. 560, c2-3)

請參考<表四十七>。

<表四十七>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無憂

無憂

D3.1

毗讎先

毗讎先


優那陀

優那


無垢

無垢


尸利夫人


鴦竭摩

鴦竭


雷焰

雷焰


最勝


泥羅


修摩迦提須達女

修摩

D3.2

藍女

D3.3

[附註]:

D3.1 此「無憂優婆夷」與《增壹阿含7.1經》的「無優優婆斯」[125] 同名。

D3.2 經文為「脩摩迦提須達女」。《釋迦譜》,《大正藏》作「修摩迦提」,宋、元、明版藏經作「修摩迦那」[126]

D3.3 經文為「我聲聞中最後取證優婆斯者,所謂『藍』優婆斯是」。《釋迦譜》「最後取證優婆夷者,即藍優婆夷」[127] 。「內攝頌」作「脩、藍摩女」[128] ,「藍摩女」很難理解,如作為「脩摩女、藍」,「脩摩女」代表「脩摩迦提須達女」,「藍」代表「藍優婆夷」,比較適合一般攝頌的用語。


[1]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0, c15)。

[2]《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0, c19)

[3]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0, c21) 。

[4]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0, c22)。

[5]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CBETA, T02, no. 126, p. 832, c7-8) 。

[6] 《分別功德論》「身子」(CBETA, T25, no. 1507, p. 41, b11)「優波坻舍...坻舍同學本有要誓,...即辭馬師至拘律陀所。」(CBETA, T25, no. 1507, p. 41, b2-5)

[7] 《薩婆多毘尼毘婆沙》卷4:「舍利弗者,秦言身子」(CBETA, T23, no. 1440, p. 528, c11),

[8] 玄應《一切經音義》卷23:「舍利弗(...舊翻為『身子』者,謬也。梵本中呼『身』為『設利羅』,故知懸別)。」(CBETA, T54, no. 2128, p. 450, b23-24)

[9] 《分別功德論》「優波坻舍...坻舍同學本有要誓,...即辭馬師至拘律陀所。」(CBETA, T25, no. 1507, p. 41, b2-5)「并優波提舍、拘律陀師徒二百五十人」(CBETA, T25, no. 1507, p. 52, b25-26),但是也稱「目連」,《分別功德論》「目連所以稱神足第一者」(CBETA, T25, no. 1507, p. 41, b16)。 《中本起經》也相同:「一名優波替,次曰拘律陀。」(CBETA, T04, no. 196, p. 153, c4)

[10]《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0, c29)

[11]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2, a15) 。

[12]《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a4)。

[13]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2, b1) 。

[14]《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a5)。

[15]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2, b15-16) 。

[16] 《增壹阿含4.2經》(CBETA, T02, no. 125, p. 557, b12-13)。

[17]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2, b17)。

[18]《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a7)。

[19]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2, c21) 與(CBETA, T25, no. 1507, p. 42, c29)。

[20] 《增壹阿含30.3經》「君頭波[6]漢」(CBETA, T02, no. 125, p. 662, a14)[6]漢=歎【聖】*。

[21]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3, a11) 。

[22]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a8-9)。

[23] 《增支部尼柯耶》AN 1.14,(A i 24)。

[24] 《分別功德論》「鵬耆奢」(CBETA, T25, no. 1507, p. 43, c5),《大正藏》作「朋耆奢」 。

[25]《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a14)。

[26]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a18)

[27]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b25)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a16)。

[28]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b25)。

[29]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b16),《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a18)。

[30] 《增壹阿含 4.3經》(CBETA, T02, no. 125, p. 557, b29)。

[31]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b28-29) 。

[32]《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a21)。

[33]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c11) 。

[34]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77頁,註3。

[35]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73頁,註7。

[36]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2, a15)。

[37] 《分別功德論》「所以稱狐疑離越常處樹下者,在凡夫地,欲求禪定,處在樹下,依倚繫意,以除縛結。餘比丘亦在樹下坐禪,所以不稱者,以其不能一聞而自專思。此比丘一聞佛教,即能履行專意不捨,六年盡結。前離越者,樂遊禪定,行止不異,樂習事殊,故各稱第一。」(CBETA, T25, no. 1507, p. 44, c11-16)。

[38] 《增支部尼柯耶》AN 1.14,(A i 24), Dutiya vagga,第10行「(善)住於森林的為離婆多 Āraññakānaṃ yadidaṃ Revato Khadiravaniyo 長住森林的為森林修道者離婆多」,第11行「Jhāyīnaṃ yadidaṃ Kaṅkhārevato 已得禪定的狐疑離婆多」,《增支部尼柯耶》中,兩位離婆多是在同一經相鄰的兩行,漢譯的「離曰」在《增一阿含4.2經》,「狐疑離曰」在《增一阿含4.4經》。

[39]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c6) 。

[40]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77頁,註11 。

[41]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c17) 。

[42]《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a23)。

[43]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5, a24) 。

[44] 《釋迦譜》「優鉗摩居江」(CBETA, T50, no. 2040, p. 11, a27)。

[45]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5, b3) 。

[46]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77頁,註8 。

[47]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a28)。

[48]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c17) 。

[49] 《釋迦譜》「伽架」(CBETA, T50, no. 2040, p. 11, b1)。

[50]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6, c23) 。

[51]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78頁及「79頁,註14」。

[52] 《增壹阿含4.5經》「常好教授諸後學者,難陀迦比丘是。善誨禁戒比丘尼僧,所謂須摩那比丘是」(CBETA, T02, no. 125, p. 558, a3-4),《大正藏》此處註難陀迦為Nandaka.78頁及「79頁,註14」。

[53] 《分別功德論》 (CBETA, T25, no. 1507, p. 47, c23-p. 48, a22) 。

[54]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復有聲聞言直無隱警誡諸苾芻,劫賓那苾芻是。復有聲聞常行警誡諸苾芻尼,難那哥苾芻是」(CBETA, T02, no. 126, p. 831, c4-7)。《佛光藏》《增壹阿含經》,79頁,註12:「難陀迦Nandaka (巴),又作難那哥。《佛說阿羅漢具德經》...(引文如上)」 。

[55] 《增支部尼柯耶》AN 1.14,(A i 25), Catuttha vagga,第10行「(善於)教誡比丘尼為難陀迦Bhikkhunovādakānaṃ yadidaṃ Nandako 」,第13行為「Bhikkhu-ovādakānaṃ yadidaṃ Mahākappino (善於)教誡比丘為摩訶劫賓那」,《增支部尼柯耶》中,兩位離婆多是在同一經相鄰的兩行,漢譯的「離曰」在《增一阿含4.2經》,「狐疑離曰」在《增一阿含4.4經》。

[56]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9, a14) 。

[57] 《分別功德論》「拘摩羅迦葉」(CBETA, T25, no. 1507, p. 50, b12),「面王比丘」(CBETA, T25, no. 1507, p. 50, c19) 。

[58]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51, a23) 。

[59]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51, c2) 。

[60]《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b22)。

[61]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52, a5) 。

[62]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52, c13) 。

[63]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b26)。

[64] 《增壹阿含4.7經》(CBETA, T02, no. 125, p. 558, b3-4)。

[65] 《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c7)。

[66]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CBETA, T02, no. 126, p. 831, c19-20) 。

[67] 《增支部尼柯耶,AN 1.14》,第9行, Pubbenivāsaṃ anussarantānaṃ yadidaṃ sobhito 。

[68] 《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c9)。

[69] 《增壹阿含4.8經》(CBETA, T02, no. 125, p. 558, b11-12),《大正藏》此處註善來比丘為Sāgata 。

[70] 《釋迦譜》「降伏鬼神,改惡修善。即鬼地比丘」(CBETA, T50, no. 2040, p. 11, c14)。

[71]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c15)。

[72] 《增壹阿含 4.8經》「須菩提」(CBETA, T02, no. 125, p. 558, b16) 。

[73] 《一切經音義》「善業(梵言須菩提,或云藪浮帝,或言蘇部底,此譯云善實,或云善業,或云善吉,皆一義也。」(CBETA, T54, no. 2128, p. 364, b1)。

[74]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c22)。

[75]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85頁,註18。

[76] 《增壹阿含4.9經》(CBETA, T02, no. 125, p. 558, b28) 。

[77] 《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c25-26)。

[78] 《增壹阿含4.10經》(CBETA, T02, no. 125, p. 558, c10) 。

[79] 《增壹阿含4.10經》(CBETA, T02, no. 125, p. 558, c10-11)。

[80]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89頁,註10 。

[81]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CBETA, T02, no. 126, p. 832, b3-4) 。

[82] 《中阿含56經》「尊者彌醯」(CBETA, T01, no. 26, p. 491, a18)。

[83]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87頁,註16 。

[84]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CBETA, T02, no. 126, p. 831, c28-29)。

[85]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2, a16)。

[86]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2, a17)。

[87] 《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2, a23)。

[88] 《增支部 1.14經》:pubbenivāsa anussarantīṇa yadidaṃ bhaddā kāpilānī .

[89]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59, b7)

[90]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59, b7)

[91] 《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2, b7)。

[92]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2, b15)。

[93] 《釋迦譜》「曇摩提」(CBETA, T50, no. 2040, p. 12, b25)。

[94]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2, b27)。

[95] 《增壹阿含經》(CBETA, T02, no. 125, p. 559, c5)。

[96] 《釋迦譜》「乾提阿藍」(CBETA, T50, no. 2040, p. 12, c9)。

[97] 《增壹阿含經》「乾提」(CBETA, T02, no. 125, p. 559, c17)。

[98] 《釋迦譜》「泯逸」(CBETA, T50, no. 2040, p. 12, c16)。

[99]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CBETA, T02, no. 126, p. 834, a7-8)。

[100] 《中阿含38經》「佛遊鞞舍離,住大林中。爾時郁伽長者唯婦女侍從,在諸女前從鞞舍離出。」(CBETA, T01, no. 26, p. 479, c13-15)。《中阿含39經》「眾多上尊長老比丘遊鞞舍離,在獼猴水邊高樓臺觀。爾時郁伽長者施設如是大施」(CBETA, T01, no. 26, p. 481, b15-17)

[101]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 (CBETA, T02, no. 126, p. 834, a3-4)。《佛光藏》《增壹阿含經》,99頁,註12 。

[102] 《增壹阿含經》「毘沙王」(CBETA, T02, no. 125, p. 560, a5-6),【聖】本作「瓶沙王」。

[103]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2, c27)。

[104]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 (CBETA, T02, no. 126, p. 834, a19-21)。

[105] 《雜阿含1074經》:「摩竭提王瓶沙」(CBETA, T02, no. 99, p. 279, a16)。《長阿含22經》:「瓶沙王」(CBETA, T01, no. 1, p. 94, c23)

[106]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60, a19) ,《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3, a11)。

[107] 《增壹阿含經》(CBETA, T02, no. 125, p. 560, a25)。

[108]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60, a21)

[109] 《釋迦譜》「毘舍御優婆塞」(CBETA, T50, no. 2040, p. 13, a13)。

[110] 《釋迦譜》「難提波羅」(CBETA, T50, no. 2040, p. 13, a14)。

[111]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60, a26)。

[112]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60, a24),【聖】本作:「拘夷那竭羅竭摩羅」。

[113] 《釋迦譜》「拘夷那竭摩羅」(CBETA, T50, no. 2040, p. 13, a17)。

[114]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60, a26) 。

[115] 《增壹阿含7.1經》「難陀難陀婆羅優婆斯」(CBETA, T02, no. 125, p. 560, a29-b1)【元】【明】版無第二個「難」字,作「難陀陀婆羅優婆斯」。

[116] 《阿毘曇毘婆沙論》(CBETA, T28, no. 1546, p. 174, b27-29)。

[117] 《阿毘曇毘婆沙論》(CBETA, T28, no. 1546, p. 384, b25-28),引文中「受難陀難陀婆羅門姊妹十六種乳糜」,應為「難陀、難陀婆羅姊妹」,「門」字當為繕寫人誤增。

[118]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103頁,註17。

[119] 《增壹阿含經》(CBETA, T02, no. 125, p. 560, b9)。

[120] 《增壹阿含經》「須焰」(CBETA, T02, no. 125, p. 560, b10)。

[121] 《增壹阿含7.1經》(CBETA, T02, no. 125, p. 560, b5) 。

[122]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60, b20)。

[123] 《釋迦譜》「摩訶先」(CBETA, T50, no. 2040, p. 13, b5)。

[124]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 (CBETA, T02, no. 126, p. 834, b5-6)。

[125] 《增壹阿含7.1經》「無憂優婆斯」(CBETA, T02, no. 125, p. 560, b6)。

[126]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3, b19) 。

[127] 《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3, b21)。

[128]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60, c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