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9日 星期五

《古代犍陀羅佛教文獻》68-70頁


學習佛教為何要閱讀這些東東呢?
信仰有兩種,一種只堅信老師說的,其他都不能了生脫死,都是魔說。
"依文解義,三世佛寃,離經一字,即同魔說。"
另一種是回溯歷史記錄的前期佛教史,觀察那時的佛教史和佛教經典。
邵瑞祺說,一般大眾閱讀的新約和舊約,行文平白清晰,能激發極大信心。但是閱讀學者註解的新約和舊約,三不五時就出現一個這樣的註解 "這個希伯來字的字義,學者還沒有共識。也就是說,絕大多數學者不認識此字"。
此一現象也發生在佛教文獻,有些巴利用字,或則覺音論師說他不認識此字,或則三個學者猜了四五個字義。這個字義,可以從漢譯得到解答。
同樣地,有更多漢譯出錯,或抄經時寫了錯別字,可以藉由巴利經文訂正。
這是,所謂 "我今見聞得受持,願解如來真實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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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70頁,值得一提的有下列幾事:
1. 在犍陀羅佛教寫卷未出現之前,學者主要透過硬幣認識此一地區。在彌蘭陀王之前的出土犍陀羅硬幣上面,只有希臘字母,彌蘭陀王的硬幣則正面是希臘字母,反面是佉盧字母的犍陀羅語。
2. 由於犍陀羅語的拼音特色和當地犍陀羅語的發音特色,產生類似 "不見水潦鶴" 的公案。
我在此不重複,請自行參考。
http://yifertw.blogspot.com/2018/06/285.html?m=1
3. 在西元二世紀初期,梵語逐漸影響此地的語言或書寫。例如巴利 "7 satta",在犍陀羅語為 "sata" (不顯示重複子音),在迦膩色迦時期寫卷即寫作梵語形式的 "sapta"。
4. 可以推測大犍陀羅區在希臘裔國王統治時期,王族及舔王族人士說希臘語,來自中亞的國際貿易人士講中亞語言 (波斯語,粟特語),印度人講印度語,原住民講原住民語言,以及一般大眾則大家混用犍陀羅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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