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應部尼柯耶S1.1.7 Appatividita)摘錄自長老菩提比丘(Bhikkhu Bodhi “The Connected Discourses of the Buddha”, Wisdom Publication.)
At Savatthi. Standing to one side, that devata recited this verse in the presence of the Blessed One:
在舍衛城。天子在世尊前立於一側,唱誦此偈:
Yesaṃ dhammā appaṭividitā, paravādesu nīyare;
suttā te nappabujjhanti, kālo tesaṃ pabujjhitun’
”Those who have not penetrated things,
who may be led into others’ doctrines,
Fast asleep, they have not yet awakened,
It is time for them to awaken.” [註一]
579 [不習近正法,樂著諸邪見﹔睡眠不自覺,長劫心能悟。]
[別譯]〔不善知己法,好欲習他法﹔是名睡不寤,有時必得寤。〕
不了知正法的人,將被導入別的教法﹔
一直沉睡未醒的人,這是他們該醒寤的時候了。
[The Blessed One:]
”Those who have penetrated things well,
who cannot be led into others’ doctrines,
Those awakened ones, having rightly known,
Fare evenly amidst the uneven.” [註二]
579[專修於正法,遠離不善業﹔是漏盡羅漢,險惡世平等。]
[別譯] [既善知己法,不喜習他教﹔漏盡阿羅漢,棄惡就正法。]
Yesaṃ dhammā suppaṭividitā, paravādesu na nīyare;
te sambuddhā sammadaññā, caranti visame saman.’
了知正法的人,不會被導入別的教法﹔
覺悟的人,寂靜地走在崎嶇的世間。
[註一]菩提比丘引『覺音論師註』:「第一句 dhammā 是指『四聖諦catusaccadhammā』,『別人的教法』指的是『外道的見解』,簡要地說,就是『六十二見』。」菩提比丘說:「不完全了知四聖諦,有些人會因為自己的喜好而傾向外道的學說,有些人會受到別人的影響而被引導入外道的見解。」
[註二]菩提比丘引『覺音論師註』:「sambbuddhā覺悟的人(佛的名號『等正覺sammāsambuddha』)指的是四種覺者:佛Buddha,獨覺paccekabuddha,無學arahant 阿羅漢,有學sekha 。]菩提比丘說:[寂靜的人行走於崎嶇不和諧的世間。]
案:對照『別譯雜阿含』,世尊詩偈的第四句顯然與『相應部』有差距。
《雜阿含 590經》卷22:「如是我聞,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爾時世尊告諸比丘:『過去世時拘薩羅國有諸商人,五百乘車,共行治生,至曠野中。曠野有五百群賊在後隨逐,伺便欲作劫盜。時曠野中有一天神止住路側。時彼天神作是念:『當往詣彼拘薩羅國諸商人所,問其義理,若彼商人喜我所問,時解說者,我當方便令其安隱得脫賊難。若不喜我所問者,當放捨之如餘天神。』時彼天神作是念已,即放身光,遍照商人車營。而說偈言:『誰於覺睡眠?誰復睡眠覺?誰有解此義?誰能為我說?』爾時商人中有一優婆塞信佛、信法、信比丘僧,一心向佛、法、僧,歸依佛、法、僧,於佛離疑,於法、僧離疑,於苦、集、滅、道離疑,見四聖諦得第一無間等果。在商人中與諸商人共為行侶,彼優婆塞於後夜時端坐思惟,繫念在前,於十二因緣逆順觀察:所謂『是事有故是事有,是事起故是事起』。謂緣無明行,緣行識,緣識名色,緣名色六入處,緣六入處觸,緣觸受,緣受愛,緣愛取,緣取有,緣有生,緣生老、死、憂、悲、惱、苦,如是純大苦聚集。如是無明滅則行滅,行滅則識滅,識滅則名色滅,名色滅則六入處滅,六入處滅則觸滅,觸滅則受滅,受滅則愛滅,愛滅則取滅,取滅則有滅,有滅則生滅,生滅則老、死、憂、悲、惱、苦滅,如是、如是純大苦聚滅。時彼優婆塞如是思惟已。而說偈言:『我於覺睡眠,我於睡眠覺;我解知此義,能為人記說。』時彼天神問優婆塞:『云何覺睡眠?云何睡眠覺?云何能解知?云何能記說?』時優婆塞說偈答言:『貪欲及瞋恚,愚癡得離欲;漏盡阿羅漢,正智心解脫;彼則為覺悟,我於彼睡眠;不知因生苦,及苦因緣集;於此一切苦,得無餘滅盡;又不知正道,等趣息苦處;斯等為常眠,我於彼則覺;如是覺睡眠,如是睡眠覺;如是善知義,如是能記說。』時彼天神復說偈言:『善哉覺睡眠,善哉眠中覺;善哉解知義,善哉能記說;久遠乃今見,諸兄弟而來;緣汝恩力故,令諸商人眾;得免於劫賊,隨道安樂去。』如是,諸比丘,彼拘薩羅澤中諸商人眾皆得安隱從曠野出。』佛說此經已,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CBETA, T02, no. 99, p. 156, c3-p. 157, a25)
(別譯雜阿含184經)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爾時佛告諸比丘:〔於往昔時,俱薩羅國有五百乘車而以為伴,行到曠野險難之處,無有水草﹔有五百賊尋逐其車,規欲摽掠。時有天神住曠野中,知賊欲劫而作是念:『我今當往詣彼車所。我當問之,彼若能答,當為救護。設有不通,我當放捨。』思惟是已,尋即來到行客車前,身光遍照五百乘車盡皆大明。即便以偈問商估言:
『誰於寤者名為睡?誰於睡者名為寤?誰能解達如斯義,宜知是時應答我。』
時商估中有優婆塞於三寶所深得淨信,歸佛法僧﹔於佛法僧得了決定,無有狐疑,又於四諦亦無疑心,已得見諦,獲於初果,晨朝早起,正身端坐,繫念在前,高聲誦經,誦法句偈及波羅緣,種種經偈。彼優婆塞說偈答言:
『我於寤者名為睡,我於睡者名為寤﹔我知斯事悉明了,是故今者以偈答。』
爾時天神以偈問言:
『汝今云何作是言?我於寤者名為睡?我於睡者名為寤?云何如此而答我?』優婆塞以偈答言:
『斷除貪欲瞋恚癡,諸漏已盡阿羅漢﹔彼稱為寤我名睡,不知苦習及滅道﹔
我於彼睡名為寤,天神汝今應當知。』天神復說偈問言:『
善哉於寤名為睡,汝能善解答我問﹔久來不見法兄弟,今得相見大歡悅﹔
今爾眾伴為汝故,一切安隱得歸還。』〕佛說是已,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出曜經》卷17:「是隨本行者,如是度愛勞;若能寤意念,解脫一心樂。應時等行法,是度老死地。」
是隨本行者,初入道者,或時先教安般守意,或時先教不淨觀,須觀彼行者心之好樂,是故說是隨本行者也。如是度愛勞者,愛為病根難掘難拔,何以故愛難掘愛難拔?猶此愛本涉歷生死,遍滿三界,增益四生,迴趣五道。誰能覺者?唯黠慧之士,乃能覺了三界五道受苦之惱,是故說如是度愛勞也。若能寤意念者,彼修行者,係意在明,不敢睡寤,成諸道果。要由覺悟「不從睡寐而得道」也。雖復覺寤,係意不專,不成道果;意既覺寤,加心專正,便越三有,至無餘界,是故說若能寤意念也。解脫一心樂者,彼修行人已得定意,眾德具足;不得定人,不能具諸德行。昔有婬逸之人意專女色,不能去離覺寤,思女姿顏欲與言語交通,眠寐夢想容貌携手共遊,時婦遇疾,骨消肉盡形骸獨立。爾時彼家恒有知識道人往返,其婦白道人曰:『我今所患日夜困羸,將其意故,欲陳我情,為可爾不?』時道人曰:『但說無苦,設有隱匿之事,我當覆藏不使彰露。』婦人白言:『我夫稟性婬欲偏多,晝夜役嬈不容食息,由是生疾恐不自濟。』時彼道人告婦人曰:『若汝夫主近汝身者,便以此語其夫曰:「須陀洹法禮應爾耶?」』後果如所言夫主來近。婦尋語曰:『夫為須陀洹道,為應爾耶?』夫聞婦言甚懷慚愧,內自思惟:『我將不審是須陀洹乎?』即便息意,在閑靜處思惟校計,成斯陀含、阿那含果,自知已得道迹,便不復與女人從事。婦人問夫:『汝今何故永息欲心,不與吾從事?』夫告婦曰:『吾審見汝,已何由復共往反?』婦語其夫:『汝言審見我,我有何咎?我恒貞良不犯女禮,何以見罵乃至於斯?』婦人即集五親宗族,告語之曰:『今我夫主意見踈薄,永息親情,不復交通。復見罵詈,稱言見我,今於眾前便可說之。』夫言:『且止,須我引證乃得自明。』夫主還歸彩畫好瓶,成滿糞穢,牢蓋其口,香華芬熏,還至彼眾,告其婦曰:『審愛我不?若愛我者,可抱弄此瓶,如愛我身。』婦隨其語抱瓶翫弄,意不捨離。夫主見婦已愛著此瓶,即打瓶破,臭穢流溢蛆蟲現出。復語婦曰:『汝今故能抱此破瓶不耶?』婦答曰:『我寧取死,終不能近此破瓶。寧入火坑、投於深水、高山自投於下、頭足異處,終不能近此瓶。』夫告其婦:『前言見汝,正見此事耳。我觀汝身劇於此瓶,從頭至足分別思惟,三十六物有何可貪?』爾時復重說偈曰:『勇者入定觀,身心所興塵;見已生穢惡,如彼彩畫瓶。』是故說解脫一心樂也。應時等行法者,夫修行人憑善知識,或諸天衛護外邪不入,求道甚易無所畏難,猶如遠行之人迷失大道,反從小徑。惺寤之士告其人曰:『此非正道,時可變悔,從彼正路。』時迷路者從其言教,還復大路,安隱得歸。彼修行人亦復如是,憑善知識獲致正道,是故說應時等行法也。是度老死地者,猶人涉路多諸恐畏,或遇虎狼盜賊,或遭姦邪惡鬼,或值道路嶮難側身傍過,如此眾難數百千變,復值水漿乏短,其人自念設道路有一難猶尚叵過,況復多嶮,即自建意晝夜不息,得越彼難安隱得歸大失財寶,彼修行人觀察三界皆悉熾燃,欲得遠離求無為道,是故說是度老死地也。」(CBETA, T04, no. 212, p. 699, a18-c24)
《出曜經》卷17:「比丘寤意念,當令應是念;都合生死棄,為能作苦際。比丘寤意念者,昔有商客經過曠野,道路疲極竟夜眠睡,羣賊相率欲來劫奪。時彼虛空神天於虛空中,以偈告商人曰:『覺者誰為眠?眠者誰為覺?誰知誰分別?見報如其義?』爾時商客中有優婆塞是佛五戒弟子,即報之曰:『我覺我為眠,我眠我為覺;我知我分別,欲知此是義。』天復問曰:『云何覺為眠?云何眠為覺?云何知分別?吾欲聞此義。』時優婆塞即報天曰:『覺聖八道者,三佛之所演;於彼覺寤法,我為在眠寐;不覺八道者,三佛之所說;於彼眠寤法,我為在覺寤。』是謂,神天,『我覺我為眠,我眠我為覺,我知我分別,欲知是此義。』天復說曰:『善哉覺為眠,善哉眠為覺;善哉知分別,善哉聞此義。』時優婆塞聞此義已即報天曰:『遭蒙天恩,安隱得歸。』天迷盜賊不知商人止頓處所,令諸賈客得度險路,是故說比丘寤意念也。當令應是念者,彼修行人執意精勤,意之所願無事不果,清淨無瑕穢、不行放逸,身著精進衣、心懷慧明,愚癡闇冥無由得現,是故說當令應是念也。都合生死棄者,彼修行人復以方便斷諸結使,緣著諸縛,棄重,棄剝重、剝打、重打,去離生老病死,是故說都合生死棄也。為能作苦際者,於現法中越凡夫法,不處中般泥洹、生泥洹、行無行般泥洹、不上流究竟般泥洹。如斯學人於現法中般泥洹,捨此五泥洹,何以故?佛契經《雜阿含》所說,『我今比丘不說少許生分,下及彈指之頃,況復多乎?』何以故?受生分苦,由是流轉,不免於苦,比丘當觀猶如糞除,少許常臭,況復多耶?是故比丘當求方便斷受生分,永離三有。如是諸丘,當作是學,拔生根本,無令滋蔓。」諸修行人聞佛所說,承受教誡,於現法中,拔其生本,不復受。是故說為能作苦際。」(CBETA, T04, no. 212, p. 699, c25-p. 700, b9)
常當聽微妙,自覺寤其意;能覺之為賢,終始無所畏。
常當聽微妙者,與人說法甚為難遇,具足諸根亦復難得,遭賢遇聖億世乃值。世尊說曰:『吾昔積行億百千劫時乃聞法,雖得聞法分別義味,復不可遭。』告諸來會,專精一意,聽微妙法,是故說常當聽微妙也。自覺寤其意者,世尊在世與無央數百千之眾,前後圍遶而為說法。時有一人於彼大眾眠寐睡徹,於上比丘一人,告彼睡比丘曰:『何不覺寤聽如來說法?方更睡寐驚動大眾。汝何不觀如來妙法?美於甘露除人萬患。』其人聞已默然不對,是故說自覺寤其意也。能覺之為賢者,覺此睡眠猶天之與地,億千萬倍不可以譬喻為比。或有行人陰蓋所蔽瞪懵著睡,諸天扶佐數來覺寤,伺命狂象蹋三善根苗,無常熾火燒生類根栽,人中尊者今日出現,普照三界無不蒙光,結使賊寇盜竊善財,如此眾變不可稱記,皆由睡眠不覺寤故,是故說能覺之為賢也。終始無所畏者,夫人覺寤萬邪不能干,不但行道之人覺寤為賢,世凡夫人亦由覺寤成辦眾事,或時俗人於眠睡中忘失財貨,怨家責主盜賊水火所見侵欺,或時行人瞪懵睡眠,應聞法時反更不聞,應成道果反更不獲,應當誦習根義覺道,於睡眠中皆悉亡失,是故說終始無所畏也。
以覺意得應,日夜慕學行;當解甘露要,令諸漏得盡。
以覺意得應者,彼修行人校計思惟,晝夜歎譽覺寤之德,慢惰之人復自歎說睡眠之要,是故說以覺寤其意得應也。日夜慕學行者,彼修行人精勤自役晝夜不息,前後中間不失次第,是故說日夜慕學行也。當解甘露要者,賢聖八品道謂之甘露,滅盡泥洹,亦名甘露。彼修行人習學賢聖八道進趣泥洹,離八不閑貪樂意欲,寂靜淡泊無為無作,是故說當學甘露要也。令諸漏得盡者,漏義云何?以何故名為漏義?答曰:『住義為漏義,漬為漏義渧為漏義,增上為漏義,非人所持為漏義。』『住為漏義者,欲界眾生以何制住?』答曰:『漏也。』『色無色界眾生以何制住?』答曰:『漏也。是故說住為漏義。』『云何漬為漏義?』答曰:『猶如以水漬穀萌芽得生,此眾生類亦復如是;以三有水漬宿行本結使,萌芽得生。是謂漬為漏義也。渧為漏義者,猶如涌泉屋漏,深渠溝澗、母人慈重、自然流溢,是名渧為漏義也。增上為漏義者,猶如人間共相尊貴,尊卑貴賤各有所在,上有明主下民不得東西縱逸,此眾生類亦復如是。為結使所制持,不能得離三界四生五趣,是謂增上為漏義。非人所持為漏義者,猶如人為非人所持,狂有所說可避而不避、應離而不離、可持而不持、不可捉而捉,此眾生類亦復如是,為結使非人所持狂有所說,是故說非人所持為漏義。能斷此諸漏者,於人天獨尊意之所念必成不難,而獲斷智拔苦根本至究竟處,不受當來有,得無生忍,是故說能斷此諸漏也。』(<<本緣部4>>p.699.3 ~ p.701.1)
如是我聞,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時有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佛所,稽首佛足,身諸光明遍照祇樹給孤獨園。時彼天子說偈問佛:
[不習近正法,樂著諸邪見﹔睡眠不自覺,長劫心能悟。]
爾時世尊說偈答言:
[專修於正法,遠離不善業﹔是漏盡羅漢,險惡世平等。]
時彼天子復說偈言:[久見婆羅門,逮得般涅槃﹔一切怖已過,永超世恩愛。]時彼天子聞佛所說,歡喜隨喜,稽首佛足,即沒不現。
《雜阿含 580經》卷22:「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時有天子容色絕妙,於後夜時來詣佛所,稽首佛足,身諸光明遍照祇樹給孤獨園。時彼天子而說偈言:『以法善調伏,不隨於諸見;雖復著睡眠,則能隨時悟。』爾時世尊說偈答言:『若以法調伏,不隨餘異見;無知已究竟,能度世恩愛。』時彼天子復說偈言:『久見婆羅門,逮得般涅槃; 一切怖已過,永超世恩愛。』時彼天子聞佛所說,歡喜隨喜,稽首佛足,即沒不現。」(CBETA, T02, no. 99, p. 154, b5-18)
《別譯雜阿含 165經》卷9:「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時有一天光色倍常,來詣佛所,身光顯照遍於祇洹,赫然大明,却坐一面。而說偈言:『不善調於法,依止於異見;是名睡不寤,有時或得寤。』爾時世尊以偈答曰:『於法善調順,不依止邪見;度愛之彼岸,佛知已涅槃。』天復以偈讚言:『往昔已曾見,婆羅門涅槃;嫌怖久捨離,能度世間愛。』爾時此天說此偈已,歡喜還宮。」(CBETA, T02, no. 100, p. 435, c5-17)
(別譯雜阿含164經)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時有一天光色倍常,來詣佛所,身光顯照遍於祇洹,赫然大明,卻坐一面而說偈言:〔不善知己法,好欲習他法﹔是名睡不寤,有時必得寤。〕
爾時世尊以偈答曰:〔既善知己法,不喜習他教﹔漏盡阿羅漢,棄惡就正法。〕天復以偈讚言:〔往昔已曾見,婆羅門涅槃﹔嫌怖久捨離,能度世間愛。〕
爾時此天說此偈已,歡喜還宮。
此經漢譯共有『雜阿含579經』與『別譯雜阿含164經』,在巴利文尼柯耶為『相應部S1.1.7經Appatividita不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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