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5月16日 星期二

法友飛鴻 229 :攝頌研究的寫作次序


法友來函主要詢問兩個問題:
1. 你的「阿含攝頌研究系列」為何次序是「別譯雜阿含」(T100)、「雜阿含」(T99)、「增一阿含」(T125)?為何沒寫「中阿含」(T26)與「長阿含」(T1)的攝頌研究?
2. 將來會寫其他攝頌研究嗎?比如說律典的攝頌研究,或者巴利經典的攝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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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發表的第一篇是翻譯文章:
〈再訪「井水喻」--探索 SN 12.68 Kosambi 拘睒彌經的詮釋〉,《正觀雜誌》,第38期,2006年九月。
這是為了回應開仁法師書中提到的「井水喻」(《雜阿含351經》「諦觀井水,如實知見,而不觸身」(CBETA, T02, no. 99, p. 98, c29-p. 99, a1))所作的翻譯。
開仁法師,(2005),《印順導師對初期大乘菩薩觀之抉擇探源》,高雄市正信佛教青年會,高雄市,台灣。
我發表的第一篇論文是:
〈寶唱《經律異相》所引之阿含經〉,《福嚴佛學研究》2期,91-160(2007),新竹市,台灣。
當時,我是想翻譯更多篇無著比丘與菩提比丘的論文,用來向台灣佛教界介紹巴利文獻的研究成果。例如:
無著比丘〈巴利口誦傳統的形式與功能〉,(2006)《第一屆巴利學與佛教學術研討會》,2006年九月,台灣,嘉義縣,南華大學。 
無著比丘〈他山之石可以攻錯—藉助四阿含解讀巴利經典 I,(2007),《正觀雜誌》,第422007年九月。
在「《雜阿含經》讀書會」裡曾注意到攝頌的特色,受到印順導師的啟發,想要用攝頌來檢驗各本新編《雜阿含經》的次序。因為持續思考攝頌的問題,所以2005年十月在美國紐澤西州同淨蘭若向菩提比丘請教:「能否用攝頌檢驗阿含經》與《中部》誰先誰後的問題?」菩提比丘的回答是「很難」
2007.6.14 白瑞德教授(Rod Bucknell)來法鼓山訪問,無著比丘要我上法鼓山去見白瑞德教授,我是百般的不願,熬不過無著比丘的督促,才從新竹出發到法鼓山去,沒想到這是對我非常關鍵的一刻。
白瑞德教授在法鼓山的演講是「《別譯雜阿含經》的結構與重整」,事後,我建議藉由《別譯雜阿含經》攝頌來恢復舊貌。
白瑞德教授耐心地聽我這個外行人發表意見,譬如《別譯雜阿含經》攝頌「拔彌(18)」其實就是 Vammika,也就是「蟻丘」;「結髮(13)」出現在《雜阿含 1074經》,也就是說,一方面藉由巴利對應經文與對應的《雜阿含經》來解讀攝頌的用字與字義;另一方面藉由《別譯雜阿含經》攝頌來核對《雜阿含經》的本來次序。
白瑞德教授最後建議我將這些想法寫成論文,我推辭說,我沒受過學院訓練,根本不知道論文格式。他說,我儘管寫下來,他會幫我訂正。我聽完是半信半疑。一是,白瑞德教授著作豐富,名望頗高,其實犯不著幫一位外行人改作業。二是、他能夠順利地閱讀當代語體中文嗎?
結果兩周後交稿,白瑞德教授果然巨細靡遺地批改我的論文,我記得我犯的最外行的錯是把「Udāna」,其實這個字是「優陀那」,「Uddāna」才是「攝頌」。
所以,為什麼我先寫「《別譯雜阿含經》的攝頌」?因為有人要幫我訂正此篇論文。
接下來寫了「《雜阿含經》攝頌的研究」,主要是向印順導師致敬;「攝頌」系列論文的最後一篇是「《增一阿含經》攝頌的研究」,這可以顯示曇磨難提當年翻譯《增一阿含經》時的混亂
為什麼沒寫《長阿含經》攝頌的研究」?因為漢譯《長阿含經》未出現攝頌,梵文《長阿含經》有攝頌,可是,我的梵文能力是零。
為什麼沒寫《中阿含經》攝頌的研究」?當年是準備寫,卻遇到一場大病而擱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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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會寫其他攝頌研究嗎?
應該不會,我應該會優先寫「單卷本《雜阿含經》研究」與「T198《佛說義足經》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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