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阿含112經,阿奴波經》與《增支部6.62經,大人根智經 Purisindriyañāṇasutta》是對應經典,兩部經都提到「提婆達多 Devadatta 提惒達哆」之惡,最後討論六種人的善惡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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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112經》與《增支部6.62經》都提到阿難去「阿夷羅惒帝河 Aciravatī」洗澡。《中阿含112經》中,世尊與阿難到位於跋耆國 Vajji (國都為毘舍離 Vesāli)名為「阿奴波」這個地方附近的「阿夷羅惒帝河」洗澡,這也是《中阿含112經》名為《阿奴波經》的原因。在《增支部6.62經》中,阿難是和眾多比丘去位於憍薩羅國 Kosala (國都為舍衛 Sāvatthī)名為「丹達迦波迦 Daṇḍakappaka」這個地方附近的「阿夷羅惒帝河」洗澡。從敘事的順序來看,《中阿含112經》顯得有一點錯亂。
從地裡位置來看,摩竭陀國的首都王舍城正北方是毘舍離,再往西北才是舍衛城。一般來說,只有忘了說經地點,而說此經在憍薩羅國舍衛城,而不會有忘失說經地點而說此經在跋耆國的。我個人猜測《中阿含112經》描述的才是最初的地點。
我們回到「討論六種人的善惡狀況」的經文,
前三種是「善法已滅」的狀況,分別是「有善根不斷絕而復生」、「有善根不斷絕而終斷盡」、「無有絲毫白淨法」。第一種,《中阿含112經》稱為「日出明生,至於食時」、「完好穀種,種於善治良田中,隨時雨溉」。《增支部6.62經》稱為「完好穀種播種在良田」。
第二種,《中阿含112經》稱為「午後黃昏,明滅闇生」、「完好穀種,種於善治良田中,雨不隨時」。《增支部6.62經》稱為「完好穀種播種在大石上」。
第三種,《中阿含112經》稱為「午後黃昏,明滅闇生」、「破敗穀種,種於劣田中,雨不隨時」。《增支部6.62經》稱為「破敗穀種播種在良田」。
後三種是「善法已生」的狀況,分別是「有不善根不斷絕而更生不善」、「有不善根不斷絕而終斷盡」、「無有絲毫黑業」。
第四種,《中阿含112經》稱為「燃火始然,益以燥草槁木」。《增支部6.62經》稱為「猶如燃燒的炭火被置在乾草堆、木堆中」和「猶如中午已近,當用餐時,黑暗已消失,光明已出現」。
第五種,《中阿含112經》稱為「午後黃昏,明滅闇生」、「將熾然之火,置平淨地,或著石上」。《增支部6.62經》稱為「灼熱的炭火被放置在大石上」、「猶如傍晚,光明將滅,黑暗將生。」 「猶如半夜已近,當用餐時,光明已消失,黑暗已出現」。
第六種,《中阿含112經》稱為「死火炭不復熾然」。《增支部6.62經》稱為「灼熱的炭火被放置在乾的草堆或木堆而熾然」。
我們可以讀到漢巴用「比喻」的地方彼此不同。
「日出明生」,《中阿含112經》是用來解說「有善根不斷絕而復生」,《增支部6.62經》則用來解說「有不善根不斷絕而終斷盡」。
「日沒明滅」,《中阿含112經》是用來解說「有善根不斷絕而終斷盡」,《增支部6.62經》則用來解說「善根徹底斷絕」。
「火熾燃」,《中阿含112經》是用來解說「不善根當復更生不善」,《增支部6.62經》則用來解說「不善根徹底斷絕」。
「火不得轉增熾盛」,《中阿含112經》是用來解說「不善根必當斷絕」,《增支部6.62經》則用來解說「善根徹底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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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增支部6.62經》來說,4. 「猶如半夜已近,當用餐時,光明已消失,黑暗已出現」(第五種),半夜不是比丘的用餐時間,此處的經文可能背誦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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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112經》的經文如下:
1. 此人滅善法,生不善法。此人善法已滅,不善法已生,餘有善根而不斷絕,從此善根當復更生善,如是此人得清淨法:「猶如平旦日初出時,闇滅明生」(CBETA, T01, no. 26, p. 601, a27-28),「日轉昇上,至于食時,闇已滅,明已生」(CBETA, T01, no. 26, p. 601, a28-29)。「猶如穀種,不壞不破,不腐不剖,不為風熱所傷,秋時密藏,若彼居士善治良田,以種灑中,隨時雨溉」(CBETA, T01, no. 26, p. 601, b6-9),此種得轉增長。
2. 此人滅善法,生不善法。此人善法已滅,不善法已生,餘有善根而未斷絕,必當斷絕,如是此人得衰退法:「猶如下晡日垂沒時,明滅闇生」(CBETA, T01, no. 26, p. 601, b22)。「猶如穀種,不壞不破,不腐不剖,不為風熱所傷,秋時密藏。若彼居士善治良田,以種灑中,雨不隨時」(CBETA, T01, no. 26, p. 601, b29-c2)。此種不得轉增長。
3. 此人無有白淨法如一毛許,此人惡不善法一向充滿穢污,為當來有本煩熱苦報、生老病死因,如是此人身壞命終,必至惡處,生地獄中:「猶如種子,腐壞破剖,為風熱所傷,秋時不密藏,若彼居士,非是良田,又不善治,便下種子,雨不隨時。」(CBETA, T01, no. 26, p. 601, c14-17)。此種不得轉增長。
4. 此人滅不善法而生善法。此人不善法已滅,善法已生,餘有不善根而不斷絕,從是不善根當復更生不善,如是此人得衰退法:「猶如燃火,始然之時,盡然一焰,彼或有人益以燥草,足以槁木」(CBETA, T01, no. 26, p. 602, a3-4),彼火轉增熾盛。
5. 此人滅不善法而生善法,此人不善法已滅,善法已生,餘有不善根而未斷絕,必當斷絕,如是此人得清淨法:「猶如下晡日垂沒時,明滅闇生」(CBETA, T01, no. 26, p. 601, b22)。「猶如然火熾然之時,盡然一焰,彼或有人從此盛火,置平淨地,或著石上」(CBETA, T01, no. 26, p. 602, a17-19),彼火不得轉增熾盛。
6. 此人無有黑業如一毛許,此人善法一向充滿與樂樂報,必生樂處而得長壽,如是此人即於現世必得般涅槃:「猶如火炭,久滅已冷,彼或有人雖益以燥草,足以槁木」(CBETA, T01, no. 26, p. 602, b2-3)。彼死火炭不復得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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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說三人者,第一人得清淨法,第二人得衰退法,第三人身壞命終,必至惡處,生地獄中。後說三人者,第一人得衰退法,第二人得清淨法,第三人即於現世得般涅槃。」(CBETA, T01, no. 26, p. 602, b10-14)。
============(此處譯文引自《莊春江工作站》而略加刪減)
相對於此,《增支部6.62經》的敘述如下。
1. 這個人的善法已消失,不善法現前,但他有善根未徹底斷絕,從善[根],他的善將[再]出現,這樣,這個人未來將是不退失法:「猶如不被毀壞、不腐爛、不被風吹日曬破壞、新成熟、安全地被播下了種子,被播種在良田、已被善準備的土地中」。(這些種子將成長、增長、擴展)。
2. 這個人的不善法已消失,善法現前,但他有不善根未徹底斷絕,從不善[根],他的不善將[再]出現,這樣,這個人未來將是退失法:「猶如不被毀壞、不腐爛、不被風吹日曬破壞、新成熟、安全地被播下了種子,被播種在大石上」。(這些種子將不會成長、增長、擴展)。
3. 這個人沒有毛尖點程度的白淨法,這個人具備一向黑的、不善的法,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將往生到苦界、惡趣、下界、地獄:「猶如被毀壞、腐爛、被風吹日曬破壞的種子,被播入良田、已被善準備的土地中」。(這些種子將不會成長、增長、擴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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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支部6.62經》又說了另外三種情況如下。
4. 這個人的善法已消失,不善法現前,但他有善根未徹底斷絕,但最後幾乎完全根絕,這樣,這個人未來將是退失法:「猶如赤熱的、燃燒的、灼熱的炭火被放置在大石上」。(這些炭火將不會成長、增長、擴展)。(「猶如在傍晚,當太陽下沈時,光明將消失,黑暗將出現。」 「猶如半夜已近,當用餐時,光明已消失,黑暗已出現」。)
5. 這個人的不善法已消失,善法現前,但他有不善根未徹底斷絕,但最後幾乎完全根絕,這樣,這個人未來將是不退失法。:「猶如赤熱的、燃燒的、灼熱的炭火被放置在乾的草堆或木堆中」。(這些炭火將成長、增長、擴展)。(「猶如破曉日出,黑暗將滅,光明當生」,「猶如中午已近,當用餐時,黑暗已消失,光明已出現」)
6. 這個人沒有毛尖點程度的惡法,這個人具備一向白的、無罪過的法,當生將般涅槃:「猶如赤熱的、燃燒的、灼熱的炭火被放置在乾的草堆或木堆中」。(這些炭火將成長、增長、擴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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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前面那三個人中,一人是不退失法,一人是退失法,一人是墮惡趣、墮地獄;在這裡,後面那三個人中,一人是退失法,一人是不退失法,一人是般涅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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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裡位置來看,摩竭陀國的首都王舍城正北方是毘舍離,再往西北才是舍衛城。一般來說,只有忘了說經地點,而說此經在憍薩羅國舍衛城,而不會有忘失說經地點而說此經在跋耆國的。我個人猜測《中阿含112經》描述的才是最初的地點。
我們回到「討論六種人的善惡狀況」的經文,
前三種是「善法已滅」的狀況,分別是「有善根不斷絕而復生」、「有善根不斷絕而終斷盡」、「無有絲毫白淨法」。第一種,《中阿含112經》稱為「日出明生,至於食時」、「完好穀種,種於善治良田中,隨時雨溉」。《增支部6.62經》稱為「完好穀種播種在良田」。
第二種,《中阿含112經》稱為「午後黃昏,明滅闇生」、「完好穀種,種於善治良田中,雨不隨時」。《增支部6.62經》稱為「完好穀種播種在大石上」。
第三種,《中阿含112經》稱為「午後黃昏,明滅闇生」、「破敗穀種,種於劣田中,雨不隨時」。《增支部6.62經》稱為「破敗穀種播種在良田」。
後三種是「善法已生」的狀況,分別是「有不善根不斷絕而更生不善」、「有不善根不斷絕而終斷盡」、「無有絲毫黑業」。
第四種,《中阿含112經》稱為「燃火始然,益以燥草槁木」。《增支部6.62經》稱為「猶如燃燒的炭火被置在乾草堆、木堆中」和「猶如中午已近,當用餐時,黑暗已消失,光明已出現」。
第五種,《中阿含112經》稱為「午後黃昏,明滅闇生」、「將熾然之火,置平淨地,或著石上」。《增支部6.62經》稱為「灼熱的炭火被放置在大石上」、「猶如傍晚,光明將滅,黑暗將生。」 「猶如半夜已近,當用餐時,光明已消失,黑暗已出現」。
第六種,《中阿含112經》稱為「死火炭不復熾然」。《增支部6.62經》稱為「灼熱的炭火被放置在乾的草堆或木堆而熾然」。
我們可以讀到漢巴用「比喻」的地方彼此不同。
「日出明生」,《中阿含112經》是用來解說「有善根不斷絕而復生」,《增支部6.62經》則用來解說「有不善根不斷絕而終斷盡」。
「日沒明滅」,《中阿含112經》是用來解說「有善根不斷絕而終斷盡」,《增支部6.62經》則用來解說「善根徹底斷絕」。
「火熾燃」,《中阿含112經》是用來解說「不善根當復更生不善」,《增支部6.62經》則用來解說「不善根徹底斷絕」。
「火不得轉增熾盛」,《中阿含112經》是用來解說「不善根必當斷絕」,《增支部6.62經》則用來解說「善根徹底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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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增支部6.62經》來說,4. 「猶如半夜已近,當用餐時,光明已消失,黑暗已出現」(第五種),半夜不是比丘的用餐時間,此處的經文可能背誦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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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112經》的經文如下:
1. 此人滅善法,生不善法。此人善法已滅,不善法已生,餘有善根而不斷絕,從此善根當復更生善,如是此人得清淨法:「猶如平旦日初出時,闇滅明生」(CBETA, T01, no. 26, p. 601, a27-28),「日轉昇上,至于食時,闇已滅,明已生」(CBETA, T01, no. 26, p. 601, a28-29)。「猶如穀種,不壞不破,不腐不剖,不為風熱所傷,秋時密藏,若彼居士善治良田,以種灑中,隨時雨溉」(CBETA, T01, no. 26, p. 601, b6-9),此種得轉增長。
2. 此人滅善法,生不善法。此人善法已滅,不善法已生,餘有善根而未斷絕,必當斷絕,如是此人得衰退法:「猶如下晡日垂沒時,明滅闇生」(CBETA, T01, no. 26, p. 601, b22)。「猶如穀種,不壞不破,不腐不剖,不為風熱所傷,秋時密藏。若彼居士善治良田,以種灑中,雨不隨時」(CBETA, T01, no. 26, p. 601, b29-c2)。此種不得轉增長。
3. 此人無有白淨法如一毛許,此人惡不善法一向充滿穢污,為當來有本煩熱苦報、生老病死因,如是此人身壞命終,必至惡處,生地獄中:「猶如種子,腐壞破剖,為風熱所傷,秋時不密藏,若彼居士,非是良田,又不善治,便下種子,雨不隨時。」(CBETA, T01, no. 26, p. 601, c14-17)。此種不得轉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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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112經》又說了另外三種情況如下。
《中阿含112經》又說了另外三種情況如下。
4. 此人滅不善法而生善法。此人不善法已滅,善法已生,餘有不善根而不斷絕,從是不善根當復更生不善,如是此人得衰退法:「猶如燃火,始然之時,盡然一焰,彼或有人益以燥草,足以槁木」(CBETA, T01, no. 26, p. 602, a3-4),彼火轉增熾盛。
5. 此人滅不善法而生善法,此人不善法已滅,善法已生,餘有不善根而未斷絕,必當斷絕,如是此人得清淨法:「猶如下晡日垂沒時,明滅闇生」(CBETA, T01, no. 26, p. 601, b22)。「猶如然火熾然之時,盡然一焰,彼或有人從此盛火,置平淨地,或著石上」(CBETA, T01, no. 26, p. 602, a17-19),彼火不得轉增熾盛。
6. 此人無有黑業如一毛許,此人善法一向充滿與樂樂報,必生樂處而得長壽,如是此人即於現世必得般涅槃:「猶如火炭,久滅已冷,彼或有人雖益以燥草,足以槁木」(CBETA, T01, no. 26, p. 602, b2-3)。彼死火炭不復得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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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說三人者,第一人得清淨法,第二人得衰退法,第三人身壞命終,必至惡處,生地獄中。後說三人者,第一人得衰退法,第二人得清淨法,第三人即於現世得般涅槃。」(CBETA, T01, no. 26, p. 602, b10-14)。
============(此處譯文引自《莊春江工作站》而略加刪減)
相對於此,《增支部6.62經》的敘述如下。
1. 這個人的善法已消失,不善法現前,但他有善根未徹底斷絕,從善[根],他的善將[再]出現,這樣,這個人未來將是不退失法:「猶如不被毀壞、不腐爛、不被風吹日曬破壞、新成熟、安全地被播下了種子,被播種在良田、已被善準備的土地中」。(這些種子將成長、增長、擴展)。
2. 這個人的不善法已消失,善法現前,但他有不善根未徹底斷絕,從不善[根],他的不善將[再]出現,這樣,這個人未來將是退失法:「猶如不被毀壞、不腐爛、不被風吹日曬破壞、新成熟、安全地被播下了種子,被播種在大石上」。(這些種子將不會成長、增長、擴展)。
3. 這個人沒有毛尖點程度的白淨法,這個人具備一向黑的、不善的法,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將往生到苦界、惡趣、下界、地獄:「猶如被毀壞、腐爛、被風吹日曬破壞的種子,被播入良田、已被善準備的土地中」。(這些種子將不會成長、增長、擴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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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支部6.62經》又說了另外三種情況如下。
4. 這個人的善法已消失,不善法現前,但他有善根未徹底斷絕,但最後幾乎完全根絕,這樣,這個人未來將是退失法:「猶如赤熱的、燃燒的、灼熱的炭火被放置在大石上」。(這些炭火將不會成長、增長、擴展)。(「猶如在傍晚,當太陽下沈時,光明將消失,黑暗將出現。」 「猶如半夜已近,當用餐時,光明已消失,黑暗已出現」。)
5. 這個人的不善法已消失,善法現前,但他有不善根未徹底斷絕,但最後幾乎完全根絕,這樣,這個人未來將是不退失法。:「猶如赤熱的、燃燒的、灼熱的炭火被放置在乾的草堆或木堆中」。(這些炭火將成長、增長、擴展)。(「猶如破曉日出,黑暗將滅,光明當生」,「猶如中午已近,當用餐時,黑暗已消失,光明已出現」)
6. 這個人沒有毛尖點程度的惡法,這個人具備一向白的、無罪過的法,當生將般涅槃:「猶如赤熱的、燃燒的、灼熱的炭火被放置在乾的草堆或木堆中」。(這些炭火將成長、增長、擴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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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前面那三個人中,一人是不退失法,一人是退失法,一人是墮惡趣、墮地獄;在這裡,後面那三個人中,一人是退失法,一人是不退失法,一人是般涅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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