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7月24日 星期三

法友飛鴻 516:自行取得《增一阿含經 》胡本進行增補改譯


羅良艾:(2019/11/30)
假使現行漢譯 《增一阿含經 》是竺佛念大師基於曇摩難提尊者的闇誦,又自行取得胡本進行增補改譯,那現行《增一阿含經 》應是不可多得的精本、完本才是,不過好像沒人這麼稱讚過......。
我倒有看過 Anālayo 無著法師著、蘇錦坤老師譯 《中阿含》比較研究摘要 中稱讚《中阿含》:
「另一個從《中阿含》比較研究得到的驚人印象是翻譯品質相當地高,雖然《中阿含》的翻譯仍然只算是中國佛教翻譯的早期階段,讀了《中阿含》之後會得到強烈的印象,僧伽提婆與他的翻譯團隊不僅了解他們的工作,也盡全力把《中阿含》從印度語系的語言譯好。」如此,《中阿含》當然也是一個好例子來支持 Landcaster 蘭卡斯特(1979:224)的敘述:「在漢譯經典中我們有極端珍貴的證據來源,...有某 種程度的確認,翻譯團隊了解他們要翻譯的內容,也以毅力和準確來完成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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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坤: (2019/12/1)
 【假使現行漢譯 《增一阿含經 》是竺佛念大師基於曇摩難提尊者的闇誦,又自行取得胡本進行增補改譯】,這樣的假設是不切實際的。要議論這一問題,應先對現存的漢譯 《增一阿含經 》作逐經的比較研究之後,討論起來才不會天馬行空、自由猜想。僅僅是如此自由猜想,卻不考慮此一猜想「文獻依據」是什麼?你根據哪些文獻作此猜想?這樣的依據足已作這樣的猜想嗎?
《出三藏記集》卷9,道安法師撰 〈《增一阿含經 》序〉:「有外國沙門曇摩難提者...武威太守趙文業求令出焉,佛念譯傳,曇嵩筆受。」(CBETA, T55, no. 2145, p. 64, b6-11)
  那體慧(Jan Nattier) 作「竺佛念」增添的猜想,是大而化之地認為「竺佛念是譯者」,事實不然。
  《增一阿含經 》翻譯團隊的實際職務,曇摩難提是背誦者,竺佛念是口譯者,曇嵩是筆受,也就是說,將此次翻譯寫成漢字的是曇嵩,而不是竺佛念。
  那麼,有無可能曇摩難提是背誦時無此內容,而竺佛念口譯時作弊偷渡一些內容呢?只要擔任過現場口譯的人都知道,如果原文講了一分鐘,口譯講了十分鐘;原文講者、提筆作演講紀錄者,聽眾都會發現口譯是在進行演譯,而不是翻譯。
  所以這樣的猜測對恢復或探索漢譯 《增一阿含經 》的翻譯與編輯過程不僅沒有幫助,反而增添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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