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7日 星期一

論文簡介 2-2:反思印順導師的「(修多羅、祇夜、記說)三支說」,介紹 Stefania Travagnin 與無著比丘的共同論文 -- 2/5




論文閱讀札記:
  1. p. 959, n. 29, line 3, 將「傳道」法師誤寫成「傳導」。
  2. p. 963, line 16, and n. 35, p. 971, line 19-22,將「中論是阿含經的通論」翻譯成「Mūlamadhyamaka-kārikā was a thorough restatement of the Āgamas」。據我的理解,這一句英文的意思是「《中論》是阿含經的完整(徹底?)重述」。我認為「中論是阿含經的通論」的意思是「《中論》是阿含經的扼要簡述」,如果翻譯成英文會是「Mūlamadhyamaka-kārikā was the briefing of the Āgamas」。這一點我跟印順導師的主張不同,我認為《中論》與《阿含經》有一些不小的差異,說「《中論》以《阿含經》為素材而發展出不同的體系」會比較貼切。說「中論是阿含經的通論」可能是言過其實。《中觀今論》18-20頁:「所以,《中論》是《阿含經》的通論,是通論《阿含經》的根本思想,抉擇《阿含經》的本意所在。」
  3. p. 967, line 2-4, "Master Yinshun had the opportunity to reside at the Sino-Tibetan Buddhist Institute, and study under the guidance of the monk Fazun 法尊 (1902-1980)." Errrrrrr, 這句英文的意思是「印順法師有機會去住在漢藏教理學院,並且在法尊法師的指導之下學習。」這樣的敘述與事實不符。請參考以下我所引的資料。
  4. p. 971, line 3-4, 將《唯識學探源》翻譯成 Chinese Yogācāra,並不恰當。
  5. p. 977, 表一:《印度之佛教》這一欄,「未曾有」誤作「未會有」;udāna 應作「優陀那」。另一欄,「未曾有」誤作「未會有」
  6. line 3-4, 將
-----------
印順法師敘述的「法尊法師」:
  1. 《大乘起信論講記》,妙雲集上編之七,142頁:我在漢院,與法尊法師校勘婆沙。
  2. 《法雨集》第五冊,12頁:自從在漢藏教理院,遇到了法尊法師,才覺得有同學之樂。法尊法師是我的老學長,讀他從藏文譯出的:『菩提道次第廣論』,『辨了義不了義論』,『密宗道次第廣論』,『現觀莊嚴論略釋』,月稱的『入中論』等,可說得益不少!空宗為什麼要說緣起是空,唯識宗非說依他起是有不可,問題的根本所在,才有了進一步的理解。
  3. 《法雨集》第五冊,60頁:我有點孤獨:從修學佛法以來,除與法尊法師及演培、妙欽等,有些共同修學之樂。
  4. 《法雨集》第五冊,160頁:在四川,因為法尊法師的關係,也接觸了一些西藏佛教,尤其是藏傳有關中、後期中觀的思想。
  5. 《平凡的一生》,24-25頁:最初的一年半中(二十七年八月到二十八年底),法尊法師給我很多的法益。他是河北人,沒有受過近代教育,記憶力與理解力非常強。留學西藏並不太久,而翻譯貢獻最大的,是他。在虛大師門下,於教義有深廣了解的,也是他。我為他新譯的《密宗道次第廣論》潤文,遇到文字不能了解的,就去問他。黃教對密乘的見解與密乘的特質,我因此而多少了解一點。他應我的請求,翻譯了龍樹的《七十空性論》。晚上,我們經常作法義的探討,我假設問題以引起他的見解;有時爭論不下,最後以「夜深了,睡吧」!而結束。這樣的論辨,使我有了更多與更深的理解。深受老莊影響的中國空宗──三論宗,我從此對它不再重視。法尊法師是引發了一些問題,提供了一些見解,但融入我對佛法的理解中,成為不大相同的東西。他對我的見解,當然是不能完全同意的,但始終是友好的,經常在共同討論。我出家以來,對佛法而能給予影響的,虛大師(文字的)而外,就是法尊法師(討論的),法尊法師是我修學中的殊勝因緣!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