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8日 星期二

論文簡介 10-1:諾曼博士:〈「巴利文獻學」與「佛學研究」〉,西元 1990年  1/3 K. R. Norman: 'PĀLI PHILOLOGY AND THE STUDY OF BUDDHISM'


1987年《時代雜誌》有一篇文章提到: 「希臘語《新約聖經》有五千多本完整的或不全的寫本,年代從西元二世紀到印刷術在西方流行。這五千多本寫本當中找不到兩本內容完全相同的寫本。傳寫的文獻無法避免或多或少的抄寫訛誤。也就是說,必須有人去拼湊出一本「接近原本」的希臘語《新約聖經》,而且上帝保佑他們,翻譯者找到一本「完全接近原本」的希臘語《新約聖經》,並且完美無瑕地翻譯出現代版本的英文《新約聖經》,或漢語《新約聖經》。當有人說《新約聖經》怎麼說時,其實他根本沒見過「接近原本」的希臘語《新約聖經》。」 諾曼博士說,巴利文獻的狀況沒有比上述的情況好多少。PTS(巴利聖典協會)出版的《佛史註》,其實只依靠一本錫蘭語本的轉寫。《中部註》(《破斥猶豫》或翻譯作《破斥戲論》)只依靠兩本錫蘭語寫本、兩本錫蘭語印本、一本緬甸語的《疏》(ṭikā)的轉寫。是否已經完全排除抄寫訛誤?是否已經做了最好的訂正?恐怕無法這麼樂觀的推定。 那麼,在這些經本或譯本所繼承過來的字句訛誤會很嚴重嗎?會對佛教中的基本要素或重要理念產生扭曲或誤解嗎? It may justifiably be asked whether the errors which may remain in the editions of the Pāli texts really matter, and whether they are likely to have resulted in any misunderstanding of the basic and most important elements of Buddhism.
http://www.ahandfulofleaves.org/documents/Articles/Pali%20Philology%20and%20the%20Study%20of%20Buddhism_Norman_1990.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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