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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主從工作崗位退下來之後,沒去作正經事,一年到頭偽裝假佛青,隱身於各個台灣佛學研討會之中,沾染一些學術氣息。
2012年4月20日在法鼓山上舉辦的「《增一阿含》國際學術研討會」,這是一場以「工作坊 workshop」形式召開的研討會。
我出席的最後一場大型學術研討會是2018年10月底的「阿根廷雜阿含經國際學術研討會」,會後相關的論文結集成19篇論文厚達1007頁的書:
Dhammadinnā, Bhikkhunī (ed.), (2020), Research on the Saṃyukta-āgama , (Dharma Drum Institute of Liberal Arts Research Series), Taipei: Dharma Drum Publishing Corporation. (《雜阿含經研究》,法鼓文化,新北市,台灣。)
然後就是一些碩學人士凋謝的 2019年,緊接著疫情嚴重的 2020-2021年,國際學術活動幾乎停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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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辛島老師的一封通信,這是在 2013/10/18-20 法鼓山上「長阿含經學術研討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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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F and MJ,
昨天晚上到十一點多才入睡,今天早上到六點才睡醒。稍微短暫打坐之後,散步去用早齋。
這三天法鼓山上只要一件短襯衫就足夠了,山上涼風襲襲,一群二十多隻雛麻雀繞樹環飛,還夾雜著其他鳥叫聲,耳邊有聒噪的溪聲,眼前和緩的綠草坡地正盛開著橘紅色的金針花(萱草),感覺上輕鬆而快樂。
早餐是 6:40~7:20, 今天我磨蹭到 7:10 才入餐廳,用完餐,一位教授腳受傷,陪同的學僧安排他去敷藥,於是帶 Karashima 教授回宿舍的任務又落在我肩膀上。路上,我用台語顯現《切韻》四聲的關係,「都、賭、妒、督」是「陰平、陰上、陰去、陰入」,「圖、堵、度、毒」是「陽平、陽上、陽去、陽入」聲,提到為何 koṇḍanna 翻譯成「憍陳如」與「拘鄰」。
回到宿舍後,趁大家等候送機的時間空檔,我又提問
jhāpita 被翻譯成:
《佛般泥洹經》卷2:「蛇維訖畢」(CBETA, T01, no. 5, p. 169, b8)
《正法華經》卷9〈21 藥王菩薩品〉:「蛇維佛身」(CBETA, T09, no. 263, p. 125, c28)
《增壹阿含51.3經》卷49〈51 非常品〉:「蛇旬如來、辟支佛身,亦復如是」(CBETA, T02, no. 125, p. 816, b7-8)
《增壹阿含52.1經》卷50〈52 大愛道般涅槃品〉:「虵旬舍利」(CBETA, T02, no. 125, p. 823, a14)
[9]虵旬=耶維
《長阿含2經》卷3:「厚衣其上而闍維之。訖收舍利」(CBETA, T01, no. 1, p. 20, b1-2)
如此翻譯是否被Gāndhārī 犍陀羅語的影響?
Karashima 老師表示,這不是犍陀羅語的影響,而是古漢語 y/j/jh/s 因接近而混用的結果。
如 Aśoka 翻譯成「阿育王」,是因「育」古漢語讀音接近「sok」(台語讀為 iok),
翻譯為「蛇維」,代表「蛇」讀音接近「dsa」,今天日文還是保存此音(台語讀為 tsua5)。
早上 9:00-11:00 和白瑞德教授 side by side 在圖書館一起翻閱法藏以及俄藏「敦煌遺書」的影印本。我們也討論了《增一阿含》研究的一些問題。下午兩點回到家,昏睡一場。
Karashima 很謙虛地徵求我的同意,想將這兩天交換的意見寫入他的論文,這是太抬舉我了,怎會有拒絕的理由?
Ken Su Oct 20, 2013, 10: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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