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引自《維基百科》詞條「譯師」
在歷史上,有所謂的漢傳佛教五大譯師:鳩摩羅什三藏法師(344—413),真諦三藏法師(499—569)、玄奘三藏法師(602—664)、義淨三藏法師(635—713)、不空三藏法師(705—774)。
除了五大譯師之外,在漢傳佛教歷史中不乏其他德高智深的譯師,例如:
竺法護三藏法師。法護是梵文的意譯,音譯為曇摩羅剎、曇摩羅察,約生活在魏明帝景初元年(公元237年)至晉愍帝建興四年(公元316年)。......
曇無讖三藏法師。(梵文:Dharmakṣema,385年—433年),又音譯為曇摩懺、曇無懺,意譯竺法豐,中天竺人(《魏書》說他是罽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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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華在〈中國佛教史上的四大翻譯家〉一文稱:「中國佛教史上稱作“四大翻譯家”的鳩摩羅什、真諦、玄奘和不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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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光大辭典》也有「四大譯經家」的詞條:
中國佛教史上譯經最多、影響最大之四位譯經家。有二說:(一)鳩摩羅什、真諦、玄奘、不空,(二)鳩摩羅什、真諦、玄奘、義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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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古人與今人對所謂「四大譯師」的排名頗為一致,沒什麼太大的爭論。
不過,以帖主的角度來看,有一位漢傳佛教的譯經師,在「中國佛教史」的書籍上很少被提到名字(例如:湯錫予《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即使提到了,篇幅也不會多過兩行。
如果沒有竺佛念的翻譯,我們會缺少了什麼?
1. 《增一阿含經》與《長阿含經》
2. 《四分律》
3. 《阿毘曇八犍度論》(這是世上僅存的兩本《發智論》之一,而《大毘婆沙》是《發智論》的註釋)。
4. 註釋書傳統的《出曜經》與《四阿鋡暮抄解》,《出曜經》是早期的兩本「《法句經》註釋」之一,另一本是巴利文獻的《法句經註》,竺佛念的翻譯有可能早於巴利《法句經註》的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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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佛念參贊了許多經、律、論的翻譯。在四阿含方面,他參與《增一阿含經》、《中阿含經》、《長阿含經》的翻譯,《出三藏記集˙佛念法師傳》寫道:「二含光顯,念之力也」, 僧肇〈《長阿含經》序〉也記載「涼州沙門佛念為譯」;在律典方面,他與鳩摩羅佛提翻譯了說一切有部律《鼻奈耶》、與佛陀耶舍翻譯了法藏部律《四分律》;在論典方面,他與僧伽提婆翻譯阿毘達磨傳統的《阿毘曇八犍度論》,與僧伽跋澄翻譯了註釋書傳統的《出曜經》與《四阿鋡暮抄解》,以及「集經類」的《僧伽羅剎集經》和《婆須蜜集》;《出三藏記集》還紀錄他也翻譯了如《摩訶般若鈔經》等數部大乘經典。
整體而言,除了未有紀錄提到他參加鳩摩羅什的譯場之外,竺佛念至少參與六位外國譯師的譯場;他的翻譯涵蓋經、律、論三藏,而且都是「核心」的重要經卷,絕大多數是梵本佚失而僅存於漢譯的版本,由此可見他對初期漢傳佛教譯經的巨大貢獻。即使如《阿毘曇八犍度論》有玄奘法師同本異譯的《阿毘達磨發智論》存世,竺佛念的譯本仍然十分重要而不可忽視。鳩摩羅什西元401年抵達長安,西元413年去世,竺佛念與他為同在長安的譯師。即使如此,僧祐仍然稱竺佛念為「於符、姚二代為譯人之宗,自世高、支謙以後莫踰於念,關中僧眾咸共嘉焉」。僧祐對竺佛念可以說是推崇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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