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引自釋印隆《老實修行,以戒為師》部落格
http://tw.myblog.yahoo.com/buddha-dharma/article?mid=17468&prev=17514&next=17343&l=f&fid=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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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陸學者方廣錩教授應國科會之邀請參加TELDAP國際會議,所以學校也請方教授蒞臨參訪與講學(2009.2.26 於法鼓佛教學院)。方教授目前任職於上海師範大學哲學學院,是著名的敦煌學佛教學者,著作也非常豐富,有《中國寫本大藏經研究》等二十多種,論文二百餘篇,以及主編《藏外佛教文獻》等。
此次演講的主題是:《敦煌遺書與佛教研究》--新材料與新問題,二個鐘頭下來,印隆都覺得意猶未盡,連一向懶得動筆的印隆(只愛動手打電腦),筆記都抄了滿滿七大張,可知方教授的講演有多麼精彩!而在方教授的身上,印隆看到了真學者的研究熱情與利他的情懷,或許是這樣的精神,讓他講出的每一句話都充滿力量。
杜副校長以「百聞不如一見」為方教授的演講做了非常好的開場,並稱讚方教授也是電子佛典的先鋒,而且稱讚方教授真是一位無私利他的研究者,他將研究成果公佈在網路上,甚至於提供全文閱覽,真的很偉大也很特別。
方教授也自己作了一些簡短介紹,雖然我們都對他已經久仰盛名,但是這樣的簡介真好,可以照顧到每一位聽眾。方教授說他從1984年代的博士時期,就開始研究敦煌學了,至今也已經二十幾年了!
這是第十六窟,為一個大窟,右邊的小窟是藏經洞。
這是在第十七窟外,所供奉的「宏辯法師」的法相,是西元九世紀時,一位偉大的出家人,對於護法有非常大的貢獻。
此張投影片清楚說明了「敦煌學」的研究由來,是起於1925年8月的一位日本學者。
方教授提到,雖然後來有人提出「敦煌學轉型」的問題,但是方教授反對這樣的說法,並提出一些論點。他認為或許在文學上有許多部份已經被研究了,但是仍有95%以上甚至於更多的佛教資料尚未被研究出,因為這些精華資料都被收藏在大陸,而非在國外。由於當時斯因坦所收購的第一批敦煌遺書中,他本人並不懂漢文,其助手雖是漢人但不懂佛經,所以都挑選非佛教的,所以未被帶走的佛教類資料,目前大都收藏在中國大陸的圖書館中。
而敦煌學在二十世紀成為顯學,也是因為敦煌遺書流散在世界各地的原因。
這個小個子是誰呢?「王道士」,就是不識敦煌寶藏,而將之賣給外國收購者。他的評價二極,有人說他是千古罪人,也有人說若不是他讓這些資料流出,可能早在戰亂中被損毀了。
這一位就是當時向王道士收購敦煌文物的斯坦因(M.A. Stein),可以看到當時的敦煌石窟中,是充滿了珍貴的歷史文物的。
利用一根蠟燭,居然一天可以檢視一千份的資料,也真的是很厲害!而方教授也非常幽默,他說:「怎麼不擔心文物被燒掉呢?」
關於敦煌遺書,目前有「避難說」及「廢棄說」兩種說法,方教授本身是立於「廢棄說」的說法;所謂的「廢棄說」,認為這些文獻在古代就已經是殘破的。
下面這一張投影片,是學者陳 寅 恪((1890—1969))於1930年即提出 「敦煌學」為世界學術新朝流之洞見。
方教授提出了幾個從敦煌學可引申出的研究面向:例如「三階教」,在被當時的朝廷禁絕後,其相關資料也就散逸了;但是當敦煌遺書中,再度發現了許多有關三階教的資料,也提供了研究的珍貴史料。方教授說,或許中國的八宗,有可能因此就成為九宗了!
而關於禪宗的研究,甚至於可透過珍貴的史料文獻,可再探究禪宗的起源。方教授也提出了一個有趣的案例,從宗寶本的「不起」與敦煌本的「不去」之差異中,而方教授認為「不去」更貼近禪宗的精神。或許敦煌本的壇經,是更貼近六祖所傳下來的內容。
經典的校勘也是研究的重點之一,因為「寫經」的特點,就是具「流變性」;因為流變性而產生不同的譯本,譯本的譯本形成一個系統。
方教授都會舉一個簡單的實例,幫助與會者很快的就能明瞭與掌握重點;他的演講之所以會如此精彩,這是一個特色。
接下來方教授就要帶領大家進入敦煌遺書典藏的寶庫了!
目前的北京圖書館,是收藏最多敦煌遺書的地點。
關於「殘片部份」,居然是一個特殊的發現過程!原來這一部份的殘片,因戰亂而被遺忘了六十年;而在一次的文物搬遷中,被方教授親手所發現。相信他當時一定很感動,這......會不會因為方教授也可能是「乘願再來」,延續他過去的使命的原因呢?
有些「裱補紙」,本身也是文獻!在被新發現的三階教資料中,有部份就是從這些裱補紙中發現的,因緣就是如此神奇呀!
英國雖然號稱有「14144」份的敦煌遺書,但其中是包括殘片的。
法國對於殘片,不是如英國般另作編號,而是在原本的編號中,以A, B, C...來作次編號;所以雖然只有4000份,其實數量也很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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