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9月19日 星期六

法有飛鴻 166:佛教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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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法友:

  在一般大專院校當中,佛學研究或佛學文獻研究總是「寄生」在中文系,(在中國,佛學研究是依附在哲學系,漢譯佛典語言研究則是附屬於「漢語史」的項目裡)。說是「寄生」,其實是在傳統「經、史、子、集」的分類裡,「佛教史」並不是「史科」很顯目的重要課題,佛教文獻被當作宗教宣傳資料,並未當作「正經的」漢語文獻,也不被認為是文化史和翻譯史的瑰寶。這也造成幾位從英國顯赫大學(如牛津、劍橋)歸國的博士,在謀教職的路上總是不能盡如人意。老師說,在日本也是相同的情況。雖然有些學者在國際佛教界極受推崇,但是在重點大學裡都很難謀求教授資格;雖說「君子謀道不謀食」,但是委實令人感到遺憾。在中國南方,佛教文獻學研究相對的得到重視,在北京大學這種豪門,恐怕是要依附佛教語言維生(以教梵文、巴利開課)。

 在法的道路上,每一個人都是步履蹣跚。
   不是精神缺一塊,就是物質少一片。
   不是來自親情有過度的期望,
   就是求法過度勇猛,卻到了一片偏離正法的蠻荒地。(怎樣才叫「正法」?
誰才法資格判定別人的不是正法?)
   不是輕易相信一些法,
   就是鐵齒堅決不相信一些法。
   回首來時路,有些孤單,卻不後悔。
   加油,在法的傳遞下或許沒多大幫助,
   卻沒有理由不出一些力氣,盡一些心力。
   如能參加你主持的課程,是我的榮幸。
   畢竟多一些專業薰陶,
   我能從學習中,日後少造一些妄語。


        法友 敬上 2005, 12,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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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跟厚觀院長對談時,院長問到:「日本、台灣、中國的佛教學者的差異是什麼?」「日本的今日佛教研究比起1950-1980年代,是進步、差不多一樣,還是衰退了呢?」

老師回答,他本人或許不是評論這一問題的恰當人選,不過,他的日本老師提到,現在的研究者增加了,學者卻減少了。怎樣是學者呢?就是學術研究含括類似印度學、伊朗學、佛教學、宗教比較研究學的人,怎樣是研究者呢?就是仍然還侷限在小範圍的題目作研究者。

他本人認為,上一代學者都是一部一部的原典從頭到尾讀完。而近代的學者常是透過網路搜尋資料,僅僅閱讀那一段資料就發表議論,而不是讀完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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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林說:「現在大家都承認,不研究佛教對中國文化的影響,就無法寫出真正的中國文化史、中國哲學史甚至中國歷史。」

季老還說:「如果想研究中國哲學、中國思想史,不懂梵文就很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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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到「一期一會」與京都東寺的故事。「懷石料理」

老師說「一生懸命」其實本文是「一所懸命」,讀音相近,就積重難返,成為群眾接受的詞句。他還提到「油斷一秒,怪我一生」,「天地無用」

「老若」,若指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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