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16日 星期日

二胡曲《二泉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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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自《大紀元》部落格

http://www.epochtimes.com/b5/6/1/3/n1176052.htm

獨攜天上小團月,來試人間第二泉
--談芝加哥新唐人新年晚會上的西樂協奏二胡曲《二泉映月》


【大紀元1月3日訊】《二泉映月》是我們中國人所熟悉的一首中國民間二胡曲,如歌如泣的曲調經過半個多世紀的風雨沉浮,其強大的藝術感染力在人們的心目中仍然經久不衰。著名的日本指揮家小澤征爾也指揮過這首曲子並且非常的感動。他甚至說:「《二泉映月》應該跪下來听。」可見這首曲子對於世界和中國震動都很大。

在2006年2月4日新唐人華人新年晚會上,美中地區的觀眾們將再次欣賞到民間盲人藝術家阿炳所創作,由楊逢時指揮的芝加哥東西方音樂藝術團演奏的西樂協奏, 青年二胡演奏家戚曉春女士演譯的二胡曲《二泉映月》。

跪下來傾聽的《二泉映月》

在本次新唐人華人新年晚會上, 觀眾朋友將欣賞到由作曲家汪成用博士在中國民族音樂大師楊蔭瀏先生記譜的版本基礎上﹐將其改編為由西樂協奏的二胡與弦樂曲﹐改編之後的《二泉映月》既保持了二胡的柔美﹐又發揮了西方弦樂的明亮。這一東西方音樂文化的合璧﹐給了中國傳統音樂的經典之作《二泉映月》以新的意境。畢業於美國斯坦佛大學音樂系博士的汪成用先生在接受芝加哥新世紀電視台採訪時回憶道:「在學習了中國的民間音樂才知道《二泉映月》是中國民間音樂的一個經典,可以說是中國民間音樂的瑰寶。」他還介紹了關於《二泉映月》的幾個特點:

「一是《二泉映月》乃少有的由中國作曲家作曲的中國音樂,這一點非常重要。因為一個民族的音樂如果想在世界樂壇上占一席之地的話,沒有作曲家創作的作品而僅靠民族的音樂遺產是不夠的,它形不成一個音樂文化。阿炳本身也不是個作曲家,他是個民間藝人。但是《二泉映月》是少有的一首由音樂家作曲的作品,這個很難得。其他一些如《平湖秋月》、 《陽關三疊》等組曲都是留傳下來的傳統音樂,都不知道是誰的作曲。所以從作曲角度來講,就不如《二泉映月》這麼完整。

其二,人們都說《二泉映月》是描寫無錫惠山的優美景致,但實際上《二泉映月》在創作的時候沒有標題。直到楊蔭瀏教授去找到瞎子阿炳請他錄音。錄下《二泉映月》的時候還沒有曲名。錄完之後,楊蔭瀏問阿炳這首曲子叫什麼?據說當時阿炳沉思良久,最後說:「就叫《二泉印月》吧。」他當時說的是「印」,不是我們現在看到的輝映的「映」字。據說另外一位民族音樂大師曹安和,她是楊蔭瀏的表妹,當時也在錄音現場,當時就背了兩句蘇東坡的詩:「獨攜天上小團月,來試人間第二泉」。當時大家都覺得「有月、有泉」,意境非常好。經過楊蔭瀏和當時另外一位民族音樂大師梁天授共同商量,把這個「印」改成「映」。可以說《二泉映月》在創作的過程中沒有標題,她只不過是阿炳心中的一種感受而已。

搭起東西方文化橋樑的藝術團

1993年,懷著用音樂搭起東西方文化藝術橋樑的夢想,畢業於芝加哥大學的楊逢時博士以她的學識與創造力,在芝加哥率先建立了一個以宣揚“East Meets West ”理念的非盈利音樂團體 ——「東西方音樂藝術團」。作為該團的音樂藝術總監﹐十二年來楊逢時帶領東西方音樂藝術團,在大芝加哥地區成功地舉辦了無數次大小型音樂會,演出了大量的該團自己創作的與東西方音樂經典曲目。藝術團的音樂會為不少優秀的專業與業餘的音樂家提供了發揮才能的機會,同時也提升了華人社區對東西方音樂的欣賞水準,及西方社會對中國傳統音樂的了解。

自從1994年“絲路音樂會”在芝城的首創演出的成功,東西方音樂藝術團的音樂節目,受到了社區中美聽眾與媒體的廣泛讚揚與好評。1998年楊逢時博士指揮東西方音樂藝術團在芝加哥首演奏,由作曲家汪成用博士在中國民族音樂大師楊蔭瀏先生記譜的版本基礎上改編的由西樂協奏的二胡曲《二泉映月》獲得了成功,讓中國的藝術瑰寶在西方的樂壇上閃爍著更加璀璨的光芒。

演出中的楊逢時博士(大紀元圖片)

以二胡演繹人生感悟的戚曉春女士

看過首屆新唐人華人新年晚會的觀眾們一定不會忘記一首二胡曲《春》﹐如泣如訴,委婉悠揚。同時也讓人們記住了她的創作與演奏﹕戚曉春

曉春,知曉春天,領悟春天,一個充滿詩意的名字。而名字的主人、青年二胡演奏家戚曉春女士同樣是恬淡不張揚,集古典美和詩意於一身。戚曉春女士6歲學藝,畢業於上海音樂學院,曾在1991年第十四屆“上海之春國際二胡比賽中獲表演獎。近年來常在北美各地,如紐約、華盛頓、休斯頓、佛州、多倫多等城市表演。2004年9月在Treasures of China演出,曾和好萊塢交響樂團合作電影《The Joy Luck Club》的插曲,受到觀眾熱烈好評。2004年﹐她自創的作品二胡曲《春》被選中參加新唐人電視台全球華人首屆新年晚會演出,並且好評如潮。

在表演方面,曉春介紹說﹕「一個演奏者就要通過演奏把它訴說出來。演出前,她總是會先想好這次要告訴聽眾什麼,才會去演出。所以她演出都不怎麼緊張,因為覺得不是在表演,而是在對台下的一顆顆渴望溝通的心靈在訴說自己的一段心情,一個故事。」

尤其用的二胡這種樂器本身就有很強的訴說性,戚曉春說很多聽完《春》這首曲子的人都會流淚,有人就說這首曲子是不是一首悲傷的曲子,其實不是,整個曲子平和向上,沒有任何悲傷在裡面,那為什麼聽者會落淚呢?就是因為他心靈深處的某種東西給觸動了。

那麼,在2006年芝加哥新唐人華人新年晚會上,戚曉春將用什麼樣的心情去演繹這個千古絕唱﹖她和芝加哥東西方音樂藝術團演奏的西樂協奏將如何合作,用西洋樂器遙相呼應出一個與眾不同的《二泉映月》﹖讓東西方的藝術精華跨越時空,在新年晚會上交融在一起,共同賦予音樂更加豐富和深蘊的內涵,呈現給東西方觀眾,我們持目以待。

以二胡演繹人生感悟的戚曉春女士(大紀元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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