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蘭古名為「蛤仔難」、「噶瑪蘭」、或「葛雅蘭」等,此地名可能是譯自平埔噶瑪蘭(Kavalan)族之名稱,後來由種族名轉變而成為當地地名,相傳此地名之意為「居住在平原的人」。(「平埔族」是否應該稱為一個「族」,頗有爭議。現稱的凱達格蘭社(基隆地名的來源),竹塹社(新竹地名的來源),貓裡社(苗栗地名的來源),道卡斯社(大甲地名的來源),巴布薩社(半線地名的來源),西螺社(西螺地名的來源),諸羅山社(諸羅地名的來源),麻豆社(麻豆地名的來源),西拉雅社,新港社(正式的寫法應該是赤崁社,saccam 的不同音寫),打狗社(高雄地名的來源),放索社(鳳山地名的來源)。實際上,這些居住在平地的原住民是否有共通的語言、共通的祖靈、來台的遷徙是否有共同的關連、人類學甚至基因譜系是否彼此之間比山地原住民之間親近,都是未解的疑問。)
郁永河《裨海紀遊》記為「葛雅蘭」,《番境補遺》為「葛雅藍」;《鄭天亭集》則為「蛤仔欄」;嘉慶年間,賽沖河將軍,在其奏疏寫作「蛤仔蘭」;蕭竹(嘉慶年間)在其詩中稱為「甲子蘭」;《噶瑪蘭廳志》中記載總兵武隆阿奏請將「蛤仔蘭」改稱為「噶瑪蘭」。閩浙總督方維甸在其奏請將「噶瑪蘭」收入版圖狀中對此地地名亦有簡略說明:「地名噶瑪蘭係蕃語,閩音不正,訛而為蛤仔難」。
宜蘭一帶地方原皆屬於平埔族之所有地,清康熙六十一年巡視台灣御史黃淑璥所著之《番俗雜記》中有云:「由雞籠山後,山朝社(三貂角 San Diego)、蛤仔難、直加宣、卑南上,民人耕種樵採所不及,往來者鮮矣。」而乾隆年間出版之《台灣府志》中亦云:「山朝山南,為蛤仔難三十六社,生蕃所居,人跡罕到。」雍正二年出版之《諸羅縣志》中有記載曰:「蛤仔難以南,有猴猴社云云,多生蕃,漢人不敢入各社,夏秋划蟒甲載鹿脯通草水藤諸物,順流出近社,與漢人互市,漢人亦用蟒甲,載貨物以入灘,流迅流,船多覆溺破碎,雖利可倍蓰,必通事熟於地理,乃敢孤注一擲。」是故當時雖在海岸處有些交易活動,但尚無移民敢深入內地拓殖。
《二魚訪古錄》
噶瑪蘭人(Kavalan)是蘭陽平原的主人,早在1632年西班牙人佔居淡水時,就將此地劃為噶瑪蘭省(Cabaran),康熙年間對這個地方的記載,名稱有所不同,如“葛雅蘭”(郁永河《裨海紀遊》)、“葛雅藍”(《番境補遺》)、“蛤仔難”(黃叔璥《番俗雜記》)、“蛤仔欄”(《鄭天亭集》),後來也稱“蛤仔蘭”(賽沖阿奏)、“甲子蘭”(蕭竹詩),但一般而言,這個地名見諸記載,也就已經與外界有所接觸了。
在航海時代,商業利益打開了交流的窗口,合理的推斷,噶瑪蘭人早在十七世紀就已經和西班牙、荷蘭人,甚至漢人在海邊進行交易。康熙廿四年(1685年)蔣毓英的《台灣府志》就已經出現“蛤仔難”了,而在康熙五十六年(1707年)周鍾瑄《諸羅縣志》出現了“蛤仔難港”之名,記載是這樣的:「八尺門之南為山朝溪、為蛤仔難港,東為大海。(見《封域志卷一山川》)」在蛤仔難港下註云:「港有三合諸山,灘流與海潮匯.蛤仔難三十六社,散處於港之左右。」1895年,相傳為蔣師轍、薛紹元所著的《台灣通志(稿)》記載:
『自「遠望坑」迤北而東,仍噶瑪蘭廳之舊治疆域(《奏案》)。光緒元年,廳改為縣。初名蛤仔難(《輿圖略說》)。三面負山,東臨大海,三貂、金面掖其左,擺支、蘇澳、草嶺搤其右,員山、玉山枕其後。自山至海,寬不及四十里;自三貂溪南至烏石港三十餘里,皆山石無地。自烏石港至蘇澳山下,綿亙不及百里;然一望平疇,溪港分注,實天生沃壤也(《噶瑪蘭紀略》)。。海濱大石嶙峋,中設一關,曰北關;設於蘇澳者,曰南關:屹立兩稱門戶(《輿圖略說》)。民站:東至過嶺仔海邊二十里,南至蘇澳海口五十里,西至叭哩沙番界四十里,北至基隆交界之草嶺六十二里。』
連橫《台灣通史》序,第一句就說:「臺灣固無史也」,顯然是忽視了蔣師轍、薛紹元的《台灣通志(稿)》與蔣毓英的《台灣府志》等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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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山地原住民不住到平地與平埔族混居的原因是
1.戰敗,退居到山區
2.狩獵,打獵的對象不同
3.水源,取用的水源不同
4.祖靈,祖靈有交代不住平地
5.疾病,山區無某些疾病
6.和約,與平埔族有和約,不侵犯
7.文化,愛好和平不殺弱者(肉腳)
8.貿易,與平埔族互相貿易
9.聖山,聖山在山上
10.高興,我高興住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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