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蘭佛光大學,百萬人興學會館禪堂,臨濟宗祖師,臨濟義玄畫像。
在佛光大學眺望龜山島晨曦。
在場學者搶拍龜山島,
明知手上稿期將截止,仍然禁不住要先寫這篇報導,這次佛光大學舉辦的《維摩經與東亞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可以說是「群賢畢至,少長咸集」。
首先,日本大正大學高橋尚夫教授,他是梵文《維摩經》的發現者,1999年在西藏布達拉宮展開文獻考查時,在《智光明莊嚴經》經函中,意外發現梵文本《維摩經》,他本人一再謙虛地說,當時他只是「恰巧」被分派來檢視此一經筴,當時他們團隊的任何一人來檢視此一經筴,都會有同樣的發現。所以,他不敢當「梵文本《維摩經》的發現人」此一榮譽,發現人應該同屬當年考察團的每一位學者。
「梵文《維摩經》的發現」,不僅是二十一世紀「《維摩經》研究」的大事,對「佛學研究」與「梵文研究」兩個面向來說,也算是「稀世奇珍」。
研討會中學者從梵文、漢譯、藏譯、滿譯、蒙譯、英譯各個角度來看「《維摩經》研究」。
當然最為人稱道的是辛島靜志、朱慶之、萬金川的漢譯佛典語言學的「超級明星隊」,辛島靜志認為支謙的翻譯是譯自犍陀羅語,萬金川則認為參加研討會者非常划算,因為參加者只花了20分鐘就接收了他準備了一整個暑假的研究成果。其次,是耿晴教授所稱的「德國學派」同樣是德國知名大學博士的劉震與宗玉媺,以德國縝密扎實的文獻學進路(approach)來剖析漢譯語詞和對應的梵語。
當然,研討會最受矚目的是所謂的支謙譯本,其次,應該是令人意外的「滿文本」與《乾隆大藏經》。林士鉉指出「滿文本」是以鳩摩羅什譯本為底本參以梵文譯詞而譯出,而《乾隆大藏經》居然捨棄鳩摩羅什譯本,而直接用「滿文本」回譯成漢語,成為前所未見的譯經程序。
劉震建議,「滿文本」譯者見不到「梵文本」,這些「梵文譯詞」應該是經由藏文《翻譯名義集》所「倒譯」。
這次研討會是佛學研究的饗宴,也是文化的饗宴,與會學者宣稱這還是精美素食的饗宴,是一個充實而歡樂的學習歷程。
我見到幾位聞名已久卻未見其人的學者,如朱慶之,林鎮國,郭朝順,蕭金松,
現在才回過神來,見到的高高瘦瘦的這位孫致文就是:
孫致文,(2008),〈上海博物館藏支謙譯《佛說維摩詰經˙卷上》寫本殘卷的研究意義〉,《正觀雜誌》47期,103-136頁,南投縣,台灣。
在茶敘時間,也觀賞鄭阿財教授介紹新近買入的「正倉院《聖語藏》」的全藏照片中的《賢劫經》。
當然最高興的是,見到我走散多年的兄弟,劉震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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