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3日 星期二

CBETA 元亨寺版《南傳大藏經》解題:《優陀那》(《自說經》) 2/2


  巴利《優陀那》似乎是在口誦傳承時期經過逐漸發展方式的結集,起初僅是單獨結集而尚未附加今本呈現的長行。無著比丘的論文將之與梵文Udānavarga (《優陀那品》)和藏譯的《優陀那(品)》相提並論,帖主認為梵文Udānavarga 和藏譯《優陀那(品)》應歸屬「《法句經》類」,而與巴利《優陀那》分屬不同類型的經典。
  當前四品「優陀那頌」已經結集成現狀而仍然僅有時偈頌時,後四品則伴隨著長行敘述編入而形成《優陀那》。
  這樣逐漸發展的過程並非意味著《優陀那》前四品「優陀那頌」的年代較早,而後四品「優陀那頌」則年代較晚;因為,此經仍然有可能在結集的晚期引入年代較早而尚未確定位置的「優陀那頌」。(古老的偈頌可能在前四品結集之後,才被編入《優陀那》,而成為《優陀那》的新加入的內容)。
  巴利《優陀那》的結集原則為「遞聯 concatenation」,此一編纂特性在後四品並不明顯。
  巴利《優陀那》的結集狀況似乎與《義品》(Aṭṭhakavagga) 相反;《義品》全篇都是偈頌,而成為主要內容是偈頌形式的《經集》 (Sutta-nipāta)的一品。漢譯對應經典《義足經》則是獨立的一部經典,沒有成為其他經典的一部分。就像如此,《優陀那》與《義足經》這兩個例子給同樣的結集過程作證,巴利文獻呈現的文獻結果正好與其漢譯對應經典相反。
  總之,巴利《優陀那》的結集過程似乎是逐漸增廣的,並且經歷了偈頌與長行之間多種不同型態的互動。以此方式,巴利《優陀那》的結集以其所牽涉的複雜度,展現其為口誦傳承的引人興味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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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參考:
無著比丘原著,蘇錦坤翻譯,〈巴利《優陀那》結集的發展〉,(2017),《新加坡佛學研究學刊》4期153-181頁,新加坡佛學院,新加坡。(Bhikkhu Anālayo 原作:‘The Development of the Pāli Udāna Collection’, Journal of Indian and Buddhist Studies, Bukkyo Kenkyū, 《佛教研究》, Vol. 37, pp. 39-72, Tokyo, Japan.)。
https://www.academia.edu/35338818/%E5%B7%B4%E5%88%A9_%E5%84%AA%E9%99%80%E9%82%A3_%E7%B5%90%E9%9B%86%E7%9A%84%E7%99%BC%E5%B1%95_%E4%BF%AE%E8%AE%A2_1_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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