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17日 星期六

《南傳大藏經》五位譯者之一:慧嶽法師(1917-2016)


慧嶽法師(1917-2016)是元亨寺版《南傳大藏經》五位譯者之一,逝世於 2016年4月3日。
在網路上搜尋,並未發現任何報導談及慧嶽法師參與《南傳大藏經》的翻譯及編審。就以江燦騰教授2012年出版的《認識臺灣本土佛教:解嚴以來的轉型與多元新貌》(商務印書出版),介紹慧嶽法師時,也沒談到法師1987年左右參加的譯經大事。
這可能有兩種狀況:
1. 門下弟子不知情。
2. 元亨寺版《南傳大藏經》有不少負面評價。
我個人的判斷是:這樣的情況出自後者。
所以,元亨寺版《南傳大藏經》的合理評價也屬要事。
從正面來說,自元亨寺版《南傳大藏經》印行至今已經三十年,尚未出現第二套《南傳大藏經》的完整譯本。
正如我在〈佛學評論 1:呂澂對湯用彤《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的酷評〉文中所談(http://yifertw.blogspot.tw/2013/08/blog-post_5568.html),如果一本題材重要、篇帙分量龐大的著作,經過了三十年,仍然沒有能與之比肩齊驅的成品出現,就沒有立場給予此書惡評。
我們查閱〈臺灣博碩士論文知識加值系統〉(https://ndltd.ncl.edu.tw/cgi-bin/gs32/gsweb.cgi/ccd=Tr0t8O/webmge?mode=basic),引用元亨寺版《南傳大藏經》的碩博士論文多達186篇,其中不乏倚賴其為主要論述的主張或對象,所以,影響不算少。
從台灣佛教史的立場來看,翻譯初期有人阻撓譯事,台灣僧俗兩眾之名德碩學聞之退拒者多,隨喜功德者少。
譯成之後,雖有「譯自日文《南傳大藏經》」、「頗有誤譯、漏譯的文句」、「不是通順的當代華文,有不少翻譯腔的譯文」三大問題,但是翻譯本來就不是能畢全功於一役的大業,如巴利聖典協會前會長 K. R. Norman 所說:「尚未翻譯的佛典應該趕快翻譯,已經翻譯的佛典應該趕快安排再譯」,應該在前一翻譯的基礎上更求精確豐富,而不是站在翻譯之後說些風涼話卻未舉步向前推進。
台灣何時會出現「巴利佛教文獻(《南傳大藏經》)」的第二次翻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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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應部經》卷一(13冊),譯者:元亨寺「通妙」
《相應部經》卷二至卷六(14-18冊),,譯者:法濟寺「雲菴」
  「雲菴」法師是台北法濟寺住持。「雲菴」是筆名,法名「釋慧嶽」,東京立正大學碩士。
出版:民國八十二年七月至八十三年一月。
 《小部經》卷二、三(27-28冊),譯者:「雲菴」
 出版:民國八十四年三月和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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