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引自胡國堅法友:〈懷摯友憶往事〉一文
---------4月11日生平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摯友—郭忠生,因病捨報,去年6月25日曾通話,豈料今日天人永隔!心情沈澱多日,今日覺得應該寫一些值得記敘的事情。
我們於63年10月在中興法商正覺社結識,同為大一學生他卻多了幾許的慧黠與冷靜沉著,是他為我開啟研習佛法的新視野,英文底子深厚,我們尚苦於漢譯佛典難讀,他卻已在翻譯外國佛學著作,苦命的身體叫他大二休學一年養病,復學後生命更加深邃了,言語不多卻字字珠璣,有些話跟我說了影響我一輩子,「要學習獨處,要能享受孤獨」,此豈非追摹數千年前智者風格嗎!他說可以在忙亂後坐下立即能專心讀書,這是「定」的功夫,年紀如此輕卻又如此老練,是宿慧來的吧!
72年致中法師發願辦了「諦觀」雜誌,邀我協助編務(無給義務性質)一起努力,期能秉持印順導師研究精神特色帶動佛法新方向,當時寫稿者寡,郭君與我拼命翻譯國外著作,一期內通常只四篇文章,常常要在同一期刊登郭君或我的各兩篇,故技術上須用筆名,避免讓讀者覺得只有一兩人在寫,我的筆名是「映古月」、「悦法」;郭君筆名「曇昕」,另一筆名「大容」是我認為他有大肚能容的涵養,而幫他取的,因編務我負責他亦包容我處理筆名問題,我不説不會有人知道的。79年我因赴英倫求學,致中法師轉請郭君負責編務,該雜誌85年停刊,86年另起爐灶為「正觀雜誌」,郭君仍任編務,40多年郭君功力累積之深厚,一般研究者難望其項背,而他默默貢獻完成了許多佛學壯舉,偉哉!這樣傑出的人卻一輩子受到病痛折磨,如非心志堅定對生命有深刻的體會,何能不斷佛學的研究與貢獻。今日將這些點點滴滴寫下來,讓認識郭君者多一些了解,也是作為我懷念摯友的方式,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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