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25日 星期三

法友飛鴻 449:與 Bhadra 賢者談閱讀古代漢譯佛典


Bhadra 賢者提及很想學古文,尤其是很古的古文。
其實漢語古文,唐宋明清、漢魏兩晉、春秋戰國、尚書、甲骨契文,也是各期不同,無法從一期文體而自然會通另一期。
後漢三國時期漢譯佛典的譯文又跟漢語古文不同,其解讀程序有相當難度,有時,不是反覆閱讀所能開解。如無適當方法,有時以為自己讀通了,其實是自己讀錯了。
但是,Bhadra 賢者孤懸海外,不似台灣的養成教育自幼有相當程度浸潤在某種程度的古文當中,自是不容易。
我跟 Bhadra 賢者提及當年退休,曾有三個心願:
1. 解釋安世高、支謙等三國以前的漢譯經典。
2. 研讀巴利經典。
3. 與國際佛學接軌。

關於第三點,倒不是希望有什麼藏諸名山的重要著作,能與國際佛教學者並駕齊驅,而是希望能讓歐美日學者發表跟漢譯佛典有關的論述時,能徵引漢語佛學界的意見。
當年日本敦煌學者在二十世紀中期說:「敦煌在中國,但是敦煌學在日本。」到了二十世紀後期,絕大多數的敦煌學論文,已經不敢全然漠視漢語論著。
漢譯佛典也是如此,關於後漢、三國、西晉的論述,歐美學者的徵引僅僅止於日本學者,有時論個安世高、支婁迦讖、支謙的譯典,文末的參考文獻見不到漢語論著,令人覺得落寞,這樣的現象可以說是一百二十年來的現象(1900-2020)。
最後總結閱讀古代漢譯佛典的鍛鍊次第:
1. 學習校勘
2. 練習古代經典的標點
3. 學識字
4. 必須以跨文本對照閱讀為基礎

請參考蘇錦坤〈從後說絕---單卷本《雜阿含經》是否將偈頌譯成長行〉,(2010),《正觀》55期,5-104頁,南投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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