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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academia.edu 的平台上,陸續有幾位讀者想引用我某篇論文,跟我要它的發表期刊跟頁數,勾起了我回憶第一次退稿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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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鼓出版了兩本與「長阿含」研究相關的書。
- Dīrgha-āgama Studies, (2017)
- Research on the Dīrgha-āgama(《長阿含經研究》), (2014)
前一本是無著比丘的專書,後一本是「長阿含國際學術研討會」的論文集。
法鼓文理學院在 2013年10月18日舉辦「長阿含國際學術研討會」,這是四場「阿含經研究國際學術研討會」的第二場(第四場「雜阿含國際學術研討會」於2018年十月底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舉辦,2020年八月剛出版了論文集)。
這一場研討會對我有特殊意義。
首先,在這場研討會我遇見了辛島靜志與那體慧,還跟後者解釋了一下我對某一議題的主張。
其次,為了準備論文,我選定以 T1《長阿含經》譯者竺佛念為研究對象,而寫了〈出曜經研究〉(https://www.academia.edu/17534620/Notes_on_Chu_Yao_Jing_T212_%E5%87%BA%E6%9B%9C%E7%B6%93_%E7%A0%94%E7%A9%B6_2015_in_Chinese_)。
主辦單位提醒我:《出曜經》和 T1《長阿含經》的關聯不大,於是在離截稿時間不多的情況之下,又趕寫了一篇:
“Terms, Verses and Events Translated Differently by Zhu Fonian 竺佛念, A Comparative Study Based on Parallel Passages in the Chang ahan Jing (長阿含經, Taishō 1), Chuyao jing (出曜經, Taishō 212), and Sifen lü (四分律, Taishō 1428)”。
論文結集期間,編輯費心幫我訂正了英文與「論文格式」,來來回回改了十幾次,終於讓編輯接受了這篇論文。沒想到,臨出版時,編輯來函告知,因為我的論文「學術含量」不高,幾經考慮,還是決定割愛了。
跟所有的作者一樣,退稿的滋味不太好受,卻是一定要經過的成長歷程。編者建議我將這篇論文充實資料,改寫成論文,以中文發表。
經過兩年撫平傷痕,我終於將它改寫成:
〈「一詞多譯」現象的探討及省思〉,(2016) ,《福嚴佛學研究》11期,75-116頁,新竹市,台灣 。(https://www.academia.edu/26539267/Reflections_on_diverse_renderings_of_an_Indic_word_2016_%E4%B8%80%E8%A9%9E%E5%A4%9A%E8%AD%AF_%E7%8F%BE%E8%B1%A1%E7%9A%84%E7%9C%81%E6%80%9D)
也就是說,一場學術研討會造就我寫了三篇論文,可以說是我的盛產期。我生性疏懶,如果不是此一事件,也不會擠出一些想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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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稿的稿件:
(https://www.academia.edu/7157920/Terms_Verses_and_Events_Differently_Translated_by_Zhu_Fonian_%E7%AB%BA%E4%BD%9B%E5%BF%B5_A_Comparative_Study_Based_on_Parallel_Passages_in_the_Chang_Ahan_Jing_%E9%95%B7%E9%98%BF%E5%90%AB%E7%B6%93_Taish%C5%8D_1_Chuyao_Jing_%E5%87%BA%E6%9B%9C%E7%B6%93_Taish%C5%8D_212_and_Sifeng_Lu_%E5%9B%9B%E5%88%86%E5%BE%8B_Taish%C5%8D_1428_201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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