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10日 星期一

劉載棠評介索羅寧的《十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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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2013.4.14-18)佛光山上,「漢傳佛教研究的過去、現在與未來」研討會遠遠見過索羅寧教授(K. J. Solonin),當高鐵火車到達左營終點站時,一群學者教授零零散散坐在出口處,等候接待人員,索羅寧教授壯碩的身材出現在車站內,一一熱情地招呼來訪的學者。(那時已經聽到他將離開台灣佛光大學,前往中國人民大學)。同行跟我遠遠介紹索羅寧教授說,他是一位重要的研究重鎮。當時眼拙,也不知道此一重鎮坐落何處(隔行如隔山嘛)。讀劉載棠此文才知道他是俄國人,以「西夏佛學研究」起家。
去年選討論場次時,很可惜錯失他的論文發表時間(也很可惜未參加落合俊典教授,反正高手如雲,遺珠在所不免)。
http://book.douban.com/review/6580237/
劉載棠先生此文,介紹沈衛榮教授要他翻譯一本書,與索羅寧的克恰諾夫教授要索羅寧翻譯西夏文《十二國》有異曲同工之妙:
克恰諾夫此言,則包含了三個側重點:
一、欲習西夏佛教,須先習其文字;
二、欲習其文字,可通過閱讀翻譯西夏文《十二國》入門;
三、閱讀時,採用中文資料對讀。
因而對比沈衛榮師對我之要求:
一、欲習藏傳佛教等等,須先習其藏文;
二、欲習其文字,可通過閱讀藏文《Zhi mo rdo rje》入門;
三、閱讀時,採用英文翻譯對讀。

劉載棠先生文中提及一個重點,可供台灣佛學院學生作參考:
上述趣入一門歷史語言研究的方法於是可大抵以三個關鍵詞概括,即:「語言」、「文本」、「對讀」。
一般同學之病在於其貪多求快,讀得雜亂而不深入。
劉載棠先生說:
回顧我初學藏文之時,心甚浮躁,只想速成。於是今日讀讀《布頓教法史》,明日讀讀《土官宗派史》,後日又去讀些雜亂的論說,究竟甚麼也沒堅持下來,往往是翻上幾頁,一陣頭痛,也就不再繼續。這可說是初學之時的一個大問題。」
他強調:「堅持對同一文本的連貫閱讀是何其重要!」
在「阿含/尼柯耶」的研習也是如此,持續而連貫地閱讀、對照閱讀、作閱讀筆記、向此一範圍的學者專家發問,十分重要。與其今天閱讀一篇《長阿含》,明天閱讀幾篇《雜阿含》,不如持續地將《相應部》、《中部》或《增支部》一經不漏地、完整地對照閱讀。

1 則留言:

阿建 提到...

非常受用!!! 感謝蘇老師,簡直是連對我的學位論文都有啟發似的^^ 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