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廣錩老師對我們這些後學說:「我並未崇信任何宗教。」因此,他是以學者的風範去研究佛教,他筆下的佛教也會顯現他不偏袒、不佞信的態度。
以下文字摘自方老師新書《隨緣做去,直道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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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認為,佛教的社會作用應時空與社會條件的變化而變化。有時是負面的、消極的;有時是正面的、積極的。兩者都不可抹殺,也不能用一方面去否定另一方面。因此,對佛教在不同時代、不同地區、不同階級的人群中的實際社會作用,以及對這種社會作用的評判,必須用歷史的眼光,作實事求是的具體的科學的分析。另外,我們必須看到,佛教不僅僅是一種巨大的宗教存在,也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巨大的文化存在,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各個方面都有深刻的影響。(〈《藏》外話佛教---關於《藏外佛教文獻》的訪談錄〉,121頁。
2. 人們常說,中國是佛教的第二故鄉。我以為,這句話有四重含義。
首先,佛教在印度產生後,歷史上曾出現部派佛教(小乘)、大乘佛教、密教等三大派系。...在當今世界上,如此完整保留三大系佛教形態的,唯有中國。
其次,...佛教傳入中國可視為不同文化相互交流的優秀典範。...佛教為中國文化輸送了新的血液,佛教為中國文化為佛教重塑了肌體與靈魂,賦予更頑強、更活潑的生命力。
第三,受中國文化滋養而形成的中國佛教,其後在周邊國家廣泛流傳,對周邊國家的文化發展又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第四,...中國文化,包括漢文化與蒙藏文化,在歷史上對(傳來的)印度佛教的發展曾經起到過重要的作用。...。(〈《蒙古文甘珠爾˙丹珠爾目錄》前言〉,101-102頁。
3. 佛教作為一種宗教,既有比較精細、高深的哲學形態,也有比較粗俗、普及的信仰形態。由此,它能夠適應不同層次人們的不同需要。我們把前一種形態稱為「義理性佛教」,把後一種形態稱為「信仰性佛教」。。(〈《雲南阿吒力教經典研究》序〉,25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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