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三張圖畫引自部落格《希谷的相冊--草藥閒談》(共19張圖畫):
http://www.douban.com/photos/photo/1863390756/#im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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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腥草,台語稱為「臭臊草 tshau3-tsho1-tshau2」。第一次到山上買地時,指著橫貫整塊山坡的路,稱之為「長阿含路」,如車幅般嫁接後背的小丘與陡降的山澗的亂徑,名之為「雜阿含路」,門前一株斷了樹幹重生的九芎樹,山友(現在的鄰居)說粗的枝幹,可以用來擂茶,對面有幾株山芙蓉,觀景台下有深紫色的山牡丹,「長阿含路」旁有兩三株茶樹,朋友指著一株矮叢說這是「馬告」,原住民用來等同辣椒調味用,他彎下身去搜括了十幾本野菜,他說這叫「臭臊草 tshau3-tsho1-tshau2」,夏天煮作藥草茶,降降火氣,有些店面用來充當野菜,也有人家當作家常蔬菜食用,近鼻一聞,果然有一種讓人聯想到魚腥的臊味,朋友說,早期原住民也用此來小溪流中毒魚。
魚腥草,山上倒是俯拾即是。
紅花石蒜,有一個洋名字「曼硃砂花」,也是動漫裡的「彼岸花」,真能究竟涅槃而到彼岸麼?
鐵線蕨,一副鐵骨傲俗的模樣。
荷葉鐵線蕨,台語「蕨」讀作「kue3」,我們在餐廳點的「過貓」,其實是「蕨苗 kue3-miau5」,也許當初是用「客家話」的讀音轉寫成漢字吧?土耳其,其實不是「火雞 Turkey」,他們是「突厥人 Turkai」,「厥」,《說文》大徐本與段註都作「俱月切」,應該是「入聲」的字,所以應讀作「kuet」(kuait),這是「入聲轉去聲」的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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