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義上,長老無著比丘是我的老師,我是親近他的俗家信士,2008年9月26日以參加第一屆「巴利學與佛教」學術研討會(這一研討會只辦了兩屆,長老無著比丘兩屆都來台參加)為由,第一次來台灣,也種下了與法鼓山互動的奇妙因緣。
在華語佛教世界,我是第一位介紹長老無著比丘著作的人,到今天為止,我也是翻譯最多篇他的論文的譯者。大多數(不是全部)他與漢傳佛教相關的著作,都可見到感謝辭。長老無著比丘對感謝辭相當嚴謹,絕不作客套的描述;以我個人的觀察,即使某篇論文我給了意見,只要他未採納,就見不到題謝。
有一兩篇我的論文,長老無著比丘對該題材頗為關切。我們曾在法鼓山上教師宿舍裡,相鄰而坐;長老無著比丘的筆電外接一個大螢幕,在兩個螢幕之間來回比對,我則在我筆電的螢幕上解釋我論文中的主張,以及相關的文獻證據。他質疑我的論點、檢查我的論證,建議一些構想,指導我一些學術常規。
長老無著比丘的著作總是不忘託人寄我一本,或者寄給我一份電子檔案。有些書,他簽了題贈。
題贈寫的是:
To my dear Dharma friend Ken Su,
whose inquisitiveness is just like my own
with much mettā
Anālayo
(給我親愛的法友 Ken Su, 他的好學與我相當
寄予(我的)許多慈念
無著比丘)
作為長老無著比丘在台灣的第一個學生與俗家信士,我也有一些不馴的表現。我希望我給長老的印象不至於誤導他對台灣佛教在家居士的印象。
在法務上,我並未完全遵從老師的指示,有些少數指令我置之不理;有些少數指令我當面提出異議,反對這樣的指示;有些甚至因為讓我左右為難,進退維谷而跟老師生悶氣。當老師的面對這種「奇葩學生」,有的接受,有的反駁,不過對我這位桀驁不馴的在家居士卻是完全包容,不以為忤。至於違抗師長的業,恐怕日後自有人來跟我算帳。
在論文上,如果是長老自己的文章,當然是他說了算。大致上我會堅持兩次,如果長老不接受,我就不再抗言。如果是我自己的論文,以我這種老發期叛逆的病症,也常有堅持己見的時候。一般而言,我堅持的也有錯有對。
(給我親愛的法友 Ken Su, 他的好學與我相當
寄予(我的)許多慈念
無著比丘)
作為長老無著比丘在台灣的第一個學生與俗家信士,我也有一些不馴的表現。我希望我給長老的印象不至於誤導他對台灣佛教在家居士的印象。
在法務上,我並未完全遵從老師的指示,有些少數指令我置之不理;有些少數指令我當面提出異議,反對這樣的指示;有些甚至因為讓我左右為難,進退維谷而跟老師生悶氣。當老師的面對這種「奇葩學生」,有的接受,有的反駁,不過對我這位桀驁不馴的在家居士卻是完全包容,不以為忤。至於違抗師長的業,恐怕日後自有人來跟我算帳。
在論文上,如果是長老自己的文章,當然是他說了算。大致上我會堅持兩次,如果長老不接受,我就不再抗言。如果是我自己的論文,以我這種老發期叛逆的病症,也常有堅持己見的時候。一般而言,我堅持的也有錯有對。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