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從遠方來,終於把這本《新加坡佛學研究學刊》送交到手,版主我慢條斯理,細嚼慢嚥,反覆閱讀之下,「喜大普奔」(喜聞樂見、大快人心、普天同慶、奔走相告),先將內容抄錄於下:
Bhikkhu Anālayo 「Mahayana in the Ekottarika-agama」
Xu JIANBIN 「Buddhism-based coping with elderly Loneliness in the Singapore Context:Hope or Hype?」
Tsui Chunghui 「Silk road and early Buddhist scribal culture in China (3-5c)」
廣興 「佛教對儒家和道教在孝道觀上批判的回應」
傳誠 「佛教的六齋日——兼與蕭登福先生商榷」
紀赟 「評介《善男寥寥:《郁伽所問經》中的菩薩道:研究與翻譯》」
顧偉康 「〈須真天子經記〉考——竺法護早年是否懂中文?」
這當中,顧偉康 「《須真天子經》考——竺法護早年是否懂中文?」,最對版主的胃口,版主一直思索的問題「《十住斷結經》是竺佛念翻譯的嗎」,得到一些啟發;此篇文章的作者認為「經記」是偽託,但是,不曉得他是否認為
《佛說須真天子經》(CBETA, T15, no. 588, p. 96, c6)
為偽譯?
其次,是紀贇的「評介《善男寥寥:《郁伽所問經》中的菩薩道:研究與翻譯》」,引人入勝地將 Jan Nattier 那體慧的書「A Few Good Men 善男寥寥」作精簡地介紹,版主只是奇怪,既然說是「書評」,理應好壞精粗都挑出來晾在大庭廣眾去品頭論足,這篇「書評」似乎很少提到此書的缺點,成為「書本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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