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菊蘭(左)攜女兒鄭竹梅(右)追思鄭南榕。資料照片
鄭南榕是我景仰的台灣英豪,有時會想,如果鄭南榕還在,在此政治情況他會有怎樣的作為,怎樣的主張。
以下引自《蘋果電子報》:
http://www.appledaily.com.tw/realtimenews/article/life/20140115/327201
遺孀葉菊蘭:痛心教授污衊鄭南榕
2014年01月15日19:42
【辛啟松/台南報導】成功大學歷史系教授王文霞在校務會議抨擊「鄭南榕很像伊斯蘭的炸彈客」。鄭南榕基金會今晚發表三點聲明譴責,鄭南榕遺孀葉菊蘭說,今年是鄭南榕逝世25周年,他的犧牲換來台灣言論自由的空間,如今言論自由開花了,卻遭他人污衊、扭曲,對家屬而言是二度傷害。
葉菊蘭今晚接受《蘋果》訪問時指出,鄭南榕沒有加入任何政黨,他當年是為了爭取言論自由才自焚,25年來,他的犧牲就像種子,讓言論自由的花朵逐漸成長,台灣的言論自由空間更寬廣,家屬雖不捨他的離去,但欣慰他的犧牲沒有白費,讓台灣成為一個多元意見展現的社會。
葉菊蘭說,身為鄭南榕的妻子,非常痛心成大教授把鄭南榕譬喻成「伊斯蘭的炸彈客」,這種理論是污衊、扭曲,她無法接受這種說法,尤其是今年是鄭南榕逝世25周年,正當基金會規劃以音樂來紀念,卻有人以這種不堪的言論攻擊鄭南榕,真的很不厚道。
葉菊蘭得知成大學生會等社團仍會稱新廣場為「南榕廣場」,她表示「appreciated這群可愛的成大學生」,她很高興學生懂得關心台灣歷史和參與公共事務,彰顯年輕人有獨立思考的教育價值。葉菊蘭的女兒住在台南市,她也常到台南,她開心地說,「如果這群可愛的大學生邀請我參加活動,我會考慮前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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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引自新頭殼/新頭殼newtalk-2014年01月16日 下午14:56
http://n.yam.com/newtalk/life/20140116/20140116056763.html
18年前票選雨賢館 彰中生寫信嗆成大輸高中
國立成功大學無視「南榕廣場」獲得學生最高票的票選結果,昨日在校務會議中以70比21票決議取消廣場命名,國立彰化高中台灣文學研究社今 (16)日寫信給成功大學,以彰中18年前由全校教職員工投票,選出台灣民謠之父鄧雨賢命名的音樂館「雨賢館」為例,嗆成大「堂堂的一所國立大學,竟然輸給一所高中」。
彰化高中台灣文學研究社寫給成大的公開信中表示,18年前當時的英文老師、現任圖書館主任和台灣文學社的指導老師呂興忠,為了紀念台灣歌謠之父鄧雨賢,替學校一座1億4千萬元的音樂廳提名為「雨賢館」,由全校教職員工記名投票,最後以相對多數獲得通過,成為全台灣第一座以台灣人物命名的高中校園建築物。
信中還提到,當初也有人建議彰中校長曾勘仁要取消命名活動,以免造成校園分裂,直接以行政裁示方式取名,避開在當時還相當敏感的本土化名字,甚至還對呂興忠發起全校圍堵,只因為他研究台灣文學,有政治意涵。
彰中台研社表示,18年來雨賢館不但是學校最重要的活動場地,更成為彰化高中的地標,台灣本土文化已經不再是禁忌,如果不是當年曾勘仁校長的開明與前瞻,呂興忠老師的行動力,雨賢館不可能產生。
回顧成大的廣場命名事件,信中指出,「沒有想到,18年後,堂堂的一所國立大學,竟然輸給一所高中,還要為一個廣場的命名,爭吵不休。」彰中生更直接批評成大歷史系教授王文霞,將鄭南榕比喻為恐怖分子的發言是不倫不類,缺乏人性基本價值,嚴重損害大學追求真理與公義的神聖使命與形象。
彰中生更在信末邀請成大校長黃煌煇,有空的話可以帶著行政團隊與老師到彰化高中參觀,讓他們可以多多瞭解屬於台灣的「雨賢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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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引自《自由電子報》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4/new/jan/17/today-fo1-2.htm
成大告訴我們的事
記者鄒景雯/特稿 2014-1-17
十五日,真是煌煇的一天。煌與煇在《說文解字》上是同義字,簡單說,就是加倍光明。煌煇校長個人,成功地透過校內程序封殺了校園民主,他一定感到前途一片光明。對於台灣社會來說,成大這個實踐告訴了我們許多事,如果過去的我們基於各種不同理由,無所謂於眼翳遮目,那麼今後肯定會有更多的人明白:如何我心如炬、時時驅散黑暗的民主警醒,有多麼重要。
在成大發生的事,清大前些時早有若干示範,也可能每天以不同的形式在各大學上演,只是沒有鬧大。成大這個案例的特殊在於,它是學校行政單位主動提供了一個號稱是學生票選的機制,但校方設計了一個最後收攏的機關,來做以下示範:
一,大學廣場這學習、休閒的場域,其命名要經過政治立場的審核,甚至程度低階到意識形態都談不上,展示的是政黨繼續指導大學的事實。二,再多的學生意見,結論要由少數教師裁奪,這標舉的是權力關係。三,閉門的校務會議,本質就是一場由煌煇校長自訂誰可講話的遊戲規則,再由王文霞等多位教師嫻熟操弄反動的修辭(他害了自己的生命,絕對違反民主與自由的精神,真是經典),所完成的大合唱。這曲目早已選定,當然不許「異音」刺耳發出。
從這個視角觀看,這種奪理而不講理,只是經由鄭南榕所代表的獻死反抗,在成大的特異時空下爆發。因此「南榕」不是真正的重點,認不認識鄭南榕也不是關鍵,最大的恐怖是這種「難容」的怯懦在今天的台灣依舊猖狂,而且由所謂的知識份子以暴戾的方式執行得這麼自然。
成大的「鳥籠民主」,就是反民主。這種鳥籠模式,如果台灣社會不集體以類罪行的規格提出譴責,它,就可能今後肆無忌憚地「適用」在任何他們所圈選的「非我族類」身上,只要你不符合他們所設定的政治正確,即使你是多數也沒有用,因為這些少數人由於大家的默許掌握到了判定是非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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