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台灣清華大學人文社會學院, B 302A室,
時間:上午 10:00~12:00
9/17 《列子》與《般若經》
9/24 「盂蘭盆」之義 --- 自恣日的「飯缽」
10/1 何為判斷偽經之根據 --- 以《舍利弗問經》為例
10/8 利用「翻版」研究中古漢語演變 --- 以《九色鹿經》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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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辛島靜志)讀碩士時,英國劍橋大學教授John Brough 及澳洲國立大學的狄雍(J. W. de Jong)教授來日本講學。他們都強調漢譯佛典研究的重要性。受他們的影響,我也覺得,從語言方面重新研究漢譯佛典十分有意義。而進行這方面的研究,不僅需要梵語、印度口語及中亞語言的知識,而且讀解古代漢語和中古漢語的能力也必不可少。
回到日本後,我以文獻學方法研究佛典。但從幾位先生那裏學到的「從文獻學角度讀佛典,重新勾畫出佛典原貌」的方法很長時間不被同行理解和接受,以至有時想自己是否選錯了路。孤獨中常想起同樣孤獨中坐冷板凳看書的先生們。他們不在乎金錢和名譽,一心讀書,熱愛學問,是真正的文獻學者(philologist,文獻學者;philo-,熱愛;-logy,學問),在他們身邊學習時,看到了他們孤獨、單純、樸素又不乏快樂的生活。只要想到他們走過的路,我便覺得從容一些,平靜一些,又能夠以平常心讀書。親耳所聞、親眼所見的先生們的言行引導我遠離世俗,讓我平心靜氣地讀書,老老實實地做人。我覺得,作文獻學研究,重要的是不急不躁,安心面對原典。堅持下去便可達到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境界。現在,我終於開始慢慢理解先生們的教誨了。
包括律典在內的漢譯佛典中出現了許多口語表達,其原因在於,在原典中就已經使用了當時的傳説、寓言及日常對話,描繪了當時的日常景象,因此,在翻譯佛典時,譯者也相應地使用了當時漢語的口語表達。根據呂澂《新編漢文大藏經目録》(濟南:齊魯書社,1980 年)的統計,從東漢中葉的安世高到直至北宋代的大約九百年間被翻譯的佛典中,流傳至今的有1482部,總計約5702 卷,4600 萬字。其數量龐大,成立年代明確,我們可以把它與梵語、巴利語、藏語等經典進行對比。因此佛典不僅是佛教、哲學、思想、文化等研究的寶貴資源,也是研究漢語詞彙、語法、音韻時不可取代的材料。
我認為,作研究時最關鍵且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比較,尤其當我們研究的對象是語言時。例如,歷史比較語言學的産生與歐洲人的梵語「再發現」有很大關係。英國人最初認為,梵語及其他印度口語不過是其殖民地落後的語言而已。直至1786 年英國語言學和東方學家威廉·瓊斯(William Jones)指出梵語與希臘、拉丁語的同源關係後,歐洲的語言學家終於開始研究印歐諸語言之間的相似性,於是有了印歐語系比較語言學的呱呱落地。有了自公元前一千數百年至公元10 世紀兩千數百年之間不斷産生的數量及內容都異常豐富的梵語文獻,印歐語系研究有了日新月異的發展,獲得了相當確鑿的研究材料和證據。
7 則留言:
請教版主:這些場次需要先向清大人社院報名嗎?
謝謝!
應該是不用報名,自由參加。
但是,如果是個二十人以上的團體,禮貌上應該跟主辦單位打一聲招呼。
謝謝!瞭解!(我是一個人.但我會先致電主辦單位)
一個人就不用麻煩了。給主辦單位省一些時間。除非你跟清華大學人文社會學院有較深的淵源。
蘇老師
請問一下,辛島教授會有台北的場次嗎? 因為我正要問吳老澤老師是否要過去?(他目前人在日本,九月會回台灣)
如果沒有,我會嘗試安排讓吳老師去清大
據說會安排到某些大學院校演講,但是,我不是主辦單位,也與清華大學無瓜葛,純粹是轉達訊息。所以我的消息會慢半拍。我想吳老師直接到清華來,會較理想。
謝謝, 我會再問吳老澤老師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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