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ttier, Jan, (1992), ‘‘The Heart Sūtra: A Chinese Apocryphal Text?’, Journal of the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Buddhist Studies, vol. 15(2) pp. 153-223. (https://www.academia.edu/8201316/The_Heart_S%C5%ABtra_A_Chinese_Apocryphal_Text).
這篇論文已經由紀贇漢譯,收入《漢文佛教文献研究》書中。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27112567/
那體慧,在〈《心經》是偽經嗎?〉一文,主張《心經》為漢地編纂、編造,由玄奘翻譯成梵文。
對此文最有力的反擊是台灣的林光明與新加坡的紀贇。
林光明於2007年指出,《心經》末後的咒語:《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卷1:「揭諦 揭諦 波羅揭諦 波羅僧揭諦 菩提 薩莎訶」(CBETA, T08, no. 251, p. 848, c22-23),這是不空翻譯咒語的形式,與玄奘翻譯的咒語不符。
[4]呪文 Gate gate pāragate pārasaṃgate bodhi Svāhā.。
林光明,(2007),《光明論文選集》,嘉豐出版社,台北市,台灣。
紀贇(2012)則指出古代稱此經為《多心經》或《佛說多心經》,而不是《心經》。
《大唐開元釋教廣品歷章(第3卷-第4卷)》卷4:「般若多心經一卷(亦云般若心經 一紙)」(CBETA, A097, no. 1276, p. 805, a6-7)
《大唐開元釋教廣品歷章(第3卷-第4卷)》卷4:「般若多心經(一紙第二譯 或有波羅蜜字)
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有異譯)
右大唐貞觀二十三年五月二十四日三藏法師玄奘從駕於終南山翠微宮譯見內典錄(沙門知仁筆受)」(CBETA, A097, no. 1276, p. 831, b1-5)
詳見:
https://docs.google.com/viewer?url=http%3A%2F%2Fwww.fuyan.org.tw%2Fdownload%2FFBS_vol7-4.pdf
紀贇,(2012),〈《心經》疑偽問題再研究〉,《福嚴佛學研究》7期,115-182頁,新竹市,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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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主認為整體在三大議題上:
1. 《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唐三藏法師玄奘譯」(CBETA, T08, no. 251, p. 848, c6)。
T251 真的是玄奘譯的?哪一年譯的?
主張 T251 不是玄奘譯的學者,他所持的證據沒問題嗎?
《大唐開元釋教廣品歷章》卷4:
「般若多心經(一紙第二譯 或有波羅蜜字)
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有異譯)
右大唐貞觀二十三年五月二十四日三藏法師玄奘從駕於終南山翠微宮譯,見《內典錄》(沙門知仁筆受)」(CBETA, A097, no. 1276, p. 831, b1-5)。
2. 《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卷1:「是時顧影,唯一心但念觀音菩薩及《般若心經》。」(CBETA, T50, no. 2053, p. 224, b7-8)。
此《傳》寫於唐垂拱四年(西元 688年),不空(西元705-774)於西元720年抵達長安。
所以不管是林光明老師稱《心經》為不空所譯,或紀贇老師說,梵僧教玄奘的只是「咒」,都須進一步的證據才能推翻《玄奘法師傳》的敘述。
梵僧傳給還在漢地的玄奘的是什麼?只有「咒」?梵文「心經」口誦?漢語「心經」?
3. 《房山石經》有三本「《般若心經》音寫本」,「敦煌遺書」有一本「《般若心經》音寫本」。如果那體慧(Jan Nattier)的主張成立,也就是說「現存《般若心經》是從漢譯轉譯成梵文本,而不是從梵文本轉譯成漢文本」,那麼在轉譯過程根本無需留下「音寫本」。在翻譯常例,只有從「梵語本」翻譯時,在翻譯過程抄錄「音寫本」才有其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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