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起床,幫含羞草、菩提樹等植栽渥水(ak-tsui2)。
漱洗之後,匆匆出門,趕到蓮花池拍照。
雖然已經到了六月,開花的節奏只是序曲,在翠綠、淺綠、黃綠的綠色音符裡點綴了幾朵白色花瓣、瓣尖帶著紅色印痕的蓮花。
爬上爬下,找個近距離能攝影而不致讓自己掉下水的立足點,在早上七點就已經滿頭大汗、汗流浹背。
葉心是閃泛著鮮豔黃光的花房,小蜜蜂被花香吸引過來,
《法句經》卷1〈華香品 12〉:「如蜂集華,不嬈色香,
但取味去,仁入聚然。」(CBETA, T04, no. 210, p. 563, b2-3)
整段步行路徑,有蟲蟄的唧唧聲,有松鼠像玩具木盒的開關聲,有水溝邊牛蛙像老人沙啞而低沉的講話聲,偶爾從某一角落的樹梢透來一聲蟬鳴。
整段步行路徑,有蟲蟄的唧唧聲,有松鼠像玩具木盒的開關聲,有水溝邊牛蛙像老人沙啞而低沉的講話聲,偶爾從某一角落的樹梢透來一聲蟬鳴。
接著去觀賞大草坪,狀況有點疏於照顧的感覺,有些面積略為枯萎而近於光禿。
意外地發現一棵近似古雅盆栽的鳳凰樹,開著像蘭花形態的鳳凰花。
喔,今天剛好是清華大學的應屆畢業典禮,早上七點半就有家長來幫小孩拍攝畢業紀念照了。
回家洗過澡,泡了咖啡,慢慢地享用早餐。
上了網,發現老師從 gmail 傳來好消息,我參加論文發表會送審的文章通過了審核,也確定十月底出門遠行,整個早上跟著明亮、愉悅起來。
從去年十月,斷斷續續地構思、編寫,三月初的初稿被退件,重新再寫一次,總算選對材料,敘述得較有層次了。
將近十點,開車進入市區到「主婦聯盟」、「自然法則」買菜。家主整裡安頓好,說中午不開飯,要到外面找個新地方吃飯。
藉助衛星導航系統,找到了竹北光明六路上的「厚食聚落」,整個兩百多坪的空地散落著咖啡店、麵包店、醬料店等等六、七個小店,
一進門,有個貼心的奉茶,
唯一的問題是在攝氏三十七八度的開放空間沒有冷氣,光憑稀稀落落的樹陰是無法讓來客靜下心用餐。
家主是個自體溫度調節不涼的身體,大熱天出門經常嘔吐、吊點滴、住院休養,對這種普羅大眾的親切,他老人家是無緣消受的。
幸好「發酵廚房」有個設有冷氣的座位,還是開放空間,只能說聊勝於無了。
客餐套餐要350元一份,雖然菜色雅致可口,但是,仍然算是貴了一點。
家主對餐廳旁的洞洞樹葉頗為好奇,問店主人如何處理讓樹葉成為這種德性。
店主人說,那是蟲蛀的,不是人為刻意安排的。
小學時,有同學用過這種書籤,據說可以用化學藥水製成,小學同學說,只是浸在臭水溝的爛泥巴裡,讓葉子適度腐爛就成了,那個困苦的年代花不起錢買玩具、作玩具,都是就地取材。我小時的布袋戲偶也是如此,到八卦山後山大新罐頭工廠後方的山上挖白堊土(peh-sen3-thoo5),揉捏捶打,塑形曬乾後,配上摺紙就成了簡單醜陋的戲偶。
下午,端一杯熱茶,倚坐在靠中庭的窗邊,翻閱邵瑞祺 Richard Salomon 的《古犍陀羅佛教文獻》,閱讀犍陀羅《法句經》一節。
下午,端一杯熱茶,倚坐在靠中庭的窗邊,翻閱邵瑞祺 Richard Salomon 的《古犍陀羅佛教文獻》,閱讀犍陀羅《法句經》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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