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3日 星期二

2018年阿根廷「《雜阿含經》國際學術研討會」


這次 2018年阿根廷「《雜阿含經》國際學術研討會」上,最常和我並坐交談的學者是某德國教授 von,應該先寫這一段,否則記憶逐漸淡化了。
1. 問:巴利《法句經》跟梵文《優陀那品》,不管品名次序或偈頌數量都相差很多,加上波特那跟犍陀羅語《法句經》的差異,為什麼都命名作《法句經》呢?
答 : 其實,與其說是一部《法句經》,倒不如說是歸作同一類。
2. 問:那麼同樣是偈頌,為何不將「優陀那」或「經集」算作《法句經》呢?
答 : 這較複雜,分別有體裁與偈頌內容的考慮,也有歷代沿襲的影響。
3. 問:為何佛教評判耆那教,而初期的耆那教文獻完全不提佛教呢?
答 : 其實同一時期的婆羅門文獻也很少提到佛教,真正的原因並不清楚。
4. 問:早期佛教文獻稱「如此如此就可以稱作婆羅門」,「婆羅門 Brahmaṇa」這個字是誇獎認同的字義,後期佛教文獻再也不稱世尊為「真正的婆羅門」了。「婆羅門 Brahmaṇa」這個字在佛教文獻就不再具有某種規範或典範的字義。有什麼原因嗎?
答 : 確實如此,但是除了說在佛教範圍之內對此字的使用起了一些變化,詳細的前因後果並不清楚。
5. 問:初期佛教讚許獨修獨住的所謂 viveka ,如《經集》的《犀牛角經》。後來則強調要依僧團而住,為何有此變化?
答 : 學者對於當年僧團的實際情況,林住比丘與僧院比丘的分類與互動還存在著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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