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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告知此一篇文章〈從寫本至刻本:漢譯《法句經》異文研究〉,對敦煌寫本搜羅齊備,囊括諸多當代論文和新見寫本。
林莉莉來自北京大學,文中頗多提及拙作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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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屈大成先後撰寫了《〈法句經〉的來源及其編集》(屈大成《論〈法句經〉的來源及其編集》,《五台山研究》2013年第3期,第10—13頁。)、《論〈法句經〉的版本及其所屬部派》(屈大成《《論〈法句經〉的版本及其所屬部派》,《五台山研究》2015年第1期,第37—42頁。),勾勒出該經產生之初的大體情况;並於2014年出版專著《法句經今注今譯》。(屈大成《法句經今注今譯》,台北:新文豐出版公司,2014年。)幾乎同時,蘇錦坤也著眼於《法句經》(蘇錦坤《〈法句經〉(T210)的詮釋與翻譯:以法光法師〈法句經之英譯及研究〉為例》,《正觀》雜誌2018年第87期,第89—161頁;蘇錦坤《〈法句經〉的“四言偈頌”与“五言偈頌”》,《福嚴佛學研究》2014年第9期,第23—48頁。)撰寫多篇文章探討經中重譯偈頌的現象(蘇錦坤《〈法句序〉与〈法句經〉的重譯偈頌》,《正觀》雜誌2014年第70期,第77—132頁;蘇錦坤《〈法句經〉(T210)的初譯偈頌與後譯偈頌》,《法鼓佛學學報》2019年第24期,第1—59頁。),為該經的研究開拓了新方向,也對一些異文進行了細緻剖析。(蘇錦坤《試論“甘肅博物館001號〈法句經〉寫本”的異讀》,《福嚴佛學研究》2015年第10期,第19—39頁。蘇錦坤:《〈法句經〉的“校讀”與“誤讀”》,《法鼓佛學學報》2016年第19期,第94—158頁。)繼其之後,李周淵的碩士論文《漢譯〈法句經〉文獻源流略考》(李周淵《漢譯〈法句經〉文獻源流略考》,四川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5年3月。)利用歷代經錄中的著錄和經中的重譯偈頌,分析了《法句經》經名、翻譯過程、偈頌組織原則、重譯偈頌成因等。李氏在文末敏銳地提出,要想探討該經的文獻源流,必須要考察敦煌遺書,並羅列了相關的寫本編號。然而,他似乎未對吳本和作為疑偽經的敦煌本《(佛說)法句經》進行區別,仍有未盡之處。此外,筆者關注到在最新的研究成果中,邵靜遠發表了《〈法句經〉異文考釋札記》(邵靜遠《〈法句經〉異文考釋札記》,《棗莊學院學報》2025年第1期,第47—52頁。)一文,同樣涉及《法句經》的異文問題。不過,該文並未使用寫本進行校對,而是主要採取他校的方式舉證,與本文的研究思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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