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31日 星期一

台灣第一位女醫師:蔡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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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蔡阿信的醫術已經幫助了不少地方民眾,但她仍認為自己一天只能接生五個,實在不夠,因此興起了訓練產婆的念頭。最後,在她大力的奔走與努力下,終於成立了台灣第一所產婆學校——清信產婆學校

版主讚語:在強烈的男性為主的社會結構下,排除萬難成為台灣第一位女醫師,固然是為台灣女性帶來示範作用,引導台灣現代女性的塑造。蔡阿信醫師最大的功績是設立助產士學校,有效地降低初生兒死亡率與孕婦死亡率,可以說是公共衛生教育的前鋒。

以下引自《玉山社/星月書房》

http://www.tipi.com.tw/taiwanhistory_detail.php?twhis_type=2&twhis_id=138

一九二一年(日本大正十年)的台北街頭,每天都會出現一個穿著時髦的摩登美少女,不過令人訝異的不只是她的妝扮,還有她的特殊身分——她是台灣第一位女醫生蔡阿信。
不服輸的才女
一八九五年蔡阿信出生於台北。她是家中的第一個孩子,父親對她相當疼愛,只可惜在她五歲那年,父親就因病去世,母親不得不把她送給一個牧師當童養媳。然而,不願向命運低頭的她,卻經常自己一個人踩著小小的步伐,從大龍峒走回艋舺母親家,最後逼得領養人放棄領養,母親只好把她留在身邊。
不久,母親帶著蔡阿信與妹妹改嫁。蔡阿信似乎和繼父特別投緣,第一次見面就有著親人般的感覺。繼父非常照顧蔡阿信,他漸漸發現阿信的天資聰穎,且不同於其他同年齡的小孩,於是決定不以傳統的觀念教育她。蔡阿信六歲那年,繼父就把她送到私塾讀書;憑著她的絕頂聰明與超強記性,不到一年就能將「千家詩」、「唐詩三百首」、「三字經」等古籍琅琅上口且流暢地背誦出來。
八歲時,蔡阿信開始到「大稻埕公學校」上學,同學中除了她和另一位女生之外,都是男生,兩人經常被男同學欺負。不久後,蔡阿信唯一的女同學不敢再來上學,只剩下蔡阿信一個女生。還好當時的日本老師非常疼愛她,為了不讓她在放學途中被男同學欺負,經常親自送她回家。
在老師的疼愛和保護下,蔡阿信在「大稻埕公學校」順利念了三年。有一天,蔡阿信無意間得知淡水的基督長老教會要成立一所專門教育女生的「女學校」,於是央求母親讓她去淡水女學校念書;最後終於得到母親應允,成為淡水女學校第一屆、也是年紀最小的學生。然而,不願服輸的她,並不因為自己是全校年紀最小的學生,就有鬆懈、偷懶的藉口,在物理、數學及英文等科目上,都有過人表現。
特殊的表現與優異的成績,讓蔡阿信成為全校師生眼中不可多得的才女,就在即將畢業那年,學校裡一個人稱「金姑娘」的加拿大籍女教師,建議蔡阿信到日本醫校進修。當消息傳回蔡阿信家中,母親與家人都十分反對,他們認為一個女孩子孤零零地飄洋過海到異地,實在太危險了,同時也認為女孩子長大就應該嫁人成為賢妻良母,讀太多書根本沒有用。
但是,這樣的理由根本無法說服天生不服輸的蔡阿信,她不但沒有因為大家的反對而放棄,反而認為「別人越是認為我做不到,我越是要成功達成目標」。最後,求學的意志力總算戰勝了家人的反對力量,十七歲的她還是獨自一人前往日本求學。剛到日本時,她先在「聖瑪格麗特女學校」念了兩年的語言學校,之後便一舉考上日本唯一的「東京女子醫學專門學校」。蔡阿信進入學校後就拼命苦讀,有時上解剖課,不但要牢記幾千、幾百種有關於人體器官的拉丁文名詞,還得對屍體動刀解剖,甚至和屍體相處達一、兩個月之久。在這樣繁重的課業壓力下,蔡阿信有時候也會突然感到疲倦或懈怠,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總有一天會成為一位醫生,然後回到台灣救濟那許許多多窮苦的病人,她就再度咬緊牙根,繼續埋首苦讀。
被迫離鄉的台中之母
一九二一年(日本大正十年),蔡阿信學成返台,成為台灣第一位女醫師,造成相當大的轟動,台北市好幾家報紙都用了巨大的篇幅報導。有的用斗大的標題「萬綠叢中一點紅」來形容這第一位女醫師,有的用「華陀再世,見面病除」來形容她高明的醫術,就連蔡阿信從日本穿回台灣的衣服,也帶來了一陣流行。
回到台灣之後,蔡阿信先到「台北醫院」(現在的台大醫院)找院長詢問工作機會。雖然蔡阿信的專長是婦產科,但因當時並沒有婦產科的缺額,只好先到眼科部實習。來到眼科部的第一課,就是先學習了解並體會病人的痛苦與不便,她必須先戴著眼罩在床上躺三天,把自己當作失明的人;這樣的經驗讓她學到了「同理心」與「同情心」,對她往後行醫有很深遠的影響。在眼科實習一年之後,蔡阿信總算如願調回婦產科,當起婦產科醫師。
一九二六年(日本大正十五年),蔡阿信婚後的第三年,她選擇在台中市蓋了一間大醫院,名為「清信醫院」。蔡阿信的醫術很高明,其他醫院若有無法醫治的病例,也會來請求她協助。幾年行醫下來,蔡阿信深刻體會到窮苦病人的難處,因此自訂了一套「貧窮的人少收、極度貧困者免費」的收費原則,甚至會在貧窮的產婦生完小孩後,贈送她們兩套嬰兒服和幾罐煉乳。而這些受惠的窮苦人家,也經常會拿自己家裡種的菜和自己養的雞鴨來回報蔡阿信。
雖然蔡阿信的醫術已經幫助了不少地方民眾,但她仍認為自己一天只能接生五個,實在不夠,因此興起了訓練產婆的念頭。最後,在她大力的奔走與努力下,終於成立了台灣第一所產婆學校——清信產婆學校,對當時醫療人員相當缺乏的台灣來說,實在是很大的貢獻。若說她是「台中之母」,一點也不為過,因為當時台中起碼有一半的人,都是她或她產婆學校的人接生的。
一九三七年(日本昭和十二年),日本開始對外發動侵略戰爭,台灣也被捲入無情的戰火中。由於情勢逐漸對日本不利,當時許多父母都害怕女兒學醫後會被日本人徵調到戰場,因此不願再讓女兒到產婆學校就讀,蔡阿信只好忍痛結束醫院和產婆學校的經營,經由日本前往美國,進入哈佛大學等著名學校的醫學院從事研究。期間,蔡阿信還受到當時鼓勵她到日本學醫的金姑娘之邀,順道到加拿大訪問。只是正當她要回台灣時,太平洋戰爭爆發;無法順利返回台灣的她,只好暫時留在加拿大溫哥華。
一九四五年(民國三十四年)戰爭結束,蔡阿信終於回到睽違已久的家鄉,原本打算繼續行醫,從事濟世救人的工作,但那時社會秩序實在混亂,加上一九四七年(民國三十六年)又發生二二八事變,許多傑出的人才、醫生朋友都相繼被抓去槍決,讓一生只想救世的她深感絕望,只好再度離開家鄉到加拿大定居。
移居到加拿大之後,已經五十七歲的蔡阿信,繼續從事她熱愛的醫學研究,有時還會跑到開刀房觀摩其他醫生的開刀技術。而每一分鐘都在學習的她,永遠不會放棄任何學習的機會,除了醫學,她還學習攝影技術、沖洗底片,甚至到夜間部上課、補習。雖然,國外的生活既充實又悠閒,但蔡阿信還是想回台灣。
一九七九年(民國六十八年),蔡阿信終於得以返台探親。這次返台,慈悲的她深深感受到獨居婦女的貧困與孤寂,尤其是年邁無依的寡婦,因此在一九八○年(民國六十九年)率先捐出她畢生的積蓄,以八十六歲高齡與朋友共同成立了「至誠服務基金會」,專為寡婦提供精神關懷和保健諮詢,為孤立無偶的老婦人貢獻許多心力。
蔡阿信九十一歲時,住進加拿大的醫院做長期療養,在一九八九年(民國七十八年)與世長辭,享年九十四歲。蔡阿信醫師雖然過世了,但她所成立的基金會以及她所接生的許許多多人們,都依然在這塊土地上努力著,就像蔡阿信醫師慈悲為懷的精神一樣,永不凋零。(原稿執筆:林倩因、林倩如)

解構漢字的迷思-- 從語言學的觀點談漢字的原始本質

P1090566

以下引自部落格《 Peh-oe-ji》(台語 白話字(羅馬字)研究)

http://www.de-han.org/hanji/chuliau/hanjibesu.htm

解構漢字的迷思-- 從語言學的觀點談漢字的原始本質

蔣為文   (美國德州大學LINGUA語言學 學會 會長)


一提到漢字,許多人總是會認為漢字是「表意文字」,而其他使用ABC羅馬字母的是「表音文字」。然後近一步闡述「表意文字」有其「意像」的功能,所以它適合「漢語」來使用。如此種種的似是而非的講法,實在令人啼笑皆非。許多實驗研究,包括教育部長曾志朗(Tzeng 1992)在內,都已指出:把漢字視為表意文字、認為閱讀漢字的過程不牽涉到語音的反射聯想,是錯誤的觀念。也就是說,漢字和所謂的拼音字的閱讀過程其實同樣牽涉到語音的反射聯想。本文將應用語言文字學家Gelb針對世界的文字發展所提出的新觀點,來分析漢字的結構,以供大眾參考。

Gelb (1952)提出,世界上的文字應該就其“表示語音的單位的大小”來分類。什麼是“表示語音的單位的大小”呢?在語言學上,語言學家將人類的「話語」劃分為「音素phoneme」、「音節syllable」、「詞素morpheme」、「語詞word」、「詞組phrase」、「子句clause」、「句子sentence」等等,由小到大的、不同大小的、「語音單位」。比如,「我是 講台灣話 的 台灣人」這句話裡面,“台灣人”是一個“語詞”。“台灣人”是由三個音節(在此也可說是詞素) “台”、 “灣”、“人”構成。其中,“人”是由三個音素 /r/,/e/,/n/ 所形成。如此,按照語言學上的「語音單位」 來分析世界上的文字才能有系統的了解文字的演變趨勢。

Gelb提出,從“「語音單位」的大小” 的觀點來看,世界上的文字的演變是由大到小的。會有這樣的演變,其實是牽涉到人類對「話語」的觀察的能力。也就是說,當人們對「話語」的「語音單位」有更近一步的了解後,人們就進一步發展出描寫更小的「語音單位」的文字系統。描寫較小的「語音單位」的文字系統,通常比較有效率、有利於人們的學習,因為它可透過有限的、少數的「字母」的排列組合,來描寫無限的、新「語詞」的創造。

古早古早以前,在人們還沒有摸清楚「話語」的結構之前,他們僅能在洞穴上畫些圖案來表達他們要講的「話語」的意思。這個時期的「準文字」所描寫的是一整個故事的情節。比如,他們在壁上畫一個人,那個人手中拿著一個石頭。人的旁邊有一隻張開大嘴巴的獅子。畫這個圖案的人可能要表示他於某一天、於某一地、不幸地碰到一隻獅子,他只好拿著石頭跟獅子拼老命;也有可能他畫這個圖案是要表示它的勇敢:他於某一天主動找獅子挑戰,結果他贏了回來。究竟他要表示的意思是什麼,除了當事者知道之外,其他的人無法正確理解他的意涵。當其他的族人看到這幅畫時,他們就得在那邊「看圖說話」、推敲作者的涵義。

當人們對「話語」的「語音單位」有突破性的觀察,了解「語詞」單位的存在後,他們開始將描寫該「語詞」的「圖案」(文字外形)定形下來。也就是說,每當要表示該一「語詞」的時候,人們就用同樣的「圖案」來表示。透過這樣「定形」的過程,人類的文字終於產生了。譬如,畫一個圓圈,中間點一點(日),來表示“太陽”這個「語詞」。「定形」是文字產生的一個重要過程,因為透過「定形」才不會如台語所說的「目周花花,匏仔(pu-a)看作菜瓜」。當人們進一步了解「詞素」的存在後,就進一步簡化原有的描寫「語詞」的「文字」,把具有相同的、或類似的「詞素」用同樣的「文字」來表示。譬如「老虎」、「老鷹」的「老」就用同一個字形來代表。漢字的發展大致就是停留在這個「語詞-詞素」的階段。漢字本來是要進一步往「音節」文字的方向發展,可惜因種種的社會保守力量的阻礙卻沒發展成功。「音節」文字的典型代表是日本的「假名」。古代的日本人對「語音」的觀察比中國人要入微。日本人發覺同樣的「音節」用同樣的「文字」來表示即可,於是他們針對日語發展出五十個「音節字母」。透過有限的五十個「音節字母」就可以來描寫及創造無限的日語詞彙。韓國人的「語音觀察」則比日本人還要深入,他們進一步發展出「音素」字母.,透過更少的二十八個字母,就可以描寫所有的韓語詞彙。韓國人發展出來的文字系統,屬於二維的「音素」文字。當今許多文字系統,譬如越南文、西班牙文、德文、法文、和英文,則基本上都是屬於一維的「音素」文字,這也是目前世界上最普遍的書寫系統。

有人質疑說日本、韓國可以使用「音節文字」及「音素文字」是因為他們沒有像漢語這樣「孤立語」的特質。然後他們聲稱「漢字」是針對漢語「孤立語」的特性來發明的,所以應當繼續使用漢字。這種說法就好像對被人「綁腳」一輩子的老阿媽說:「三寸金蓮」是特別為你的細小的腳丫子來設計的,所以你要繼續穿它。同樣的道理,「漢字」是「漢語」的「三寸金蓮」,「漢語」的「同音異義」的複雜性 是因為受到「漢字」的「纏腳」所引起的!同樣具「孤立語」特質的「越南話」都可以從漢字的使用成功的轉換成「音素」字母的書寫系統,漢語又何嘗不行呢?

參考文獻:

Gelb, I. J. 1952. A Study of Writing. London: Routledge and Kegan Paul.

Tzeng, Ovid. et al. 1992. Auto activation of linguistic information in Chinese character recognition. Advances in Psychology. Vol.94, p.119-130.

2010年5月30日 星期日

《舊書誌》之四:《松山寺大專佛學講座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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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當惠敏法師宴請無著比丘時,我被邀請當作陪客。談話中提到1972-1975年間,台北市松山寺大專佛學講座,我也偶爾到台北隨喜參加,印象比較深刻的是當時年輕的淨空法師講解<十四講表>,中午用餐之後,下午那兩堂課總是昏昏欲睡。惠敏法師說,那一餐是當時尚未出家的他,與同在台北醫學院就讀的賴鵬舉,用微薄得可憐的經費,清晨到菜市場買「賣相不好」的菜(才買得起),在廁所水龍頭旁洗菜,煮菜的也是他們兩位,常累到無心情聽課。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當時為佛法傳揚努力的人已經成為名德甚受敬重的大法師。而來去自如,飯後揩揩嘴、拍拍屁股走路的人,就還在紅塵裡打滾,這真是現世報啊!
P1090859 
這是約1974年的《松山寺大專佛學講座教材》,書雖不是很古老,
P1090861
記錄了當年早上道安法師《八識規矩頌》、淨空法師《佛學概要十四講》、智諭法師《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講述大綱》。
P1090860
〈十四講表〉內容。

2010年5月23日 星期日

你選的是全家?是統一?還是「會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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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金恒煒的報導,你確定你選的是「全家」?「統一」?「會再發 ECFA」?還是「隨便,無所謂」?

以下引自《自由電子報》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0/new/may/23/today-f2.htm

王曉波的「終極」賀禮

「五二○」馬英九執政兩周年,最大的「賀禮」就是王曉波端出來的大菜──馬英九的方向就是「終極統一」。王曉波接受中國廈門《海峽導報》專訪,針對馬英九上台的表現,毫不忌諱的一語道出:「終極統一」就是馬英九的方向,兩岸簽署和平協議也是馬英九的方向。幸虧香港《文匯網報》的轉載,這樣重要的禮物才有幸出現在台灣人的面前;台灣人只有合掌道謝:天佑台灣!

本來只知道王曉波自稱是馬英九口中的「老友」(見王曉波九一年三月文章〈我所認識的馬英九〉),不旋踵間從「老友」升為「大哥哥」(見《文匯網報》),而且在訪談中自爆,數十年來馬英九幾乎年年邀喝春酒;從而證明王曉波的論斷,不是「隨便說說」。有趣的是,王曉波不只爆馬英九的料,也爆唐樹備的料,新料加老料,才窺見全貌。九一年王到北京訪問唐樹備(時任台灣事務辦公室副主任),談到馬英九,唐說了「語重心長」(原文)的話──如果國家能統一,馬英九這種人才應該可以為十二億人服務,為國家做出更大貢獻云云。(見九四年,王文)。所以,「終極統一」不是單向道,而是雙向道的裡應外合;也才能了解「地區」對「地區」的政治意涵。

這才是王曉波這份「大禮」的意義與價值所在。「終極統一」四字威力無窮,馬英九千言萬語,什麼「以台灣為主,對人民有利」,什麼「不統、不獨、不武」,全部癱倒在此四字之下;台灣人民又是靜坐示威,又是公投反ECFA,又是反馬反統,所有動力也及不上此四字的慓悍有力。王曉波當然不是「國王的新衣」中「無知」童子,他是「大哥哥」耶!因此更彰顯大家知道的事實,馬英九沒有穿衣服。

那麼就同時證成「台灣智庫」民調的正確與真實。「馬統」上台,人民最不滿意的排行榜首,不是「經濟不好」而是「政策傾中」、「輕忽國家主權」。王曉波的「語重心長」已不容馬英九再施展任何詐術。所以台灣接下來的選戰就是台灣命運的抉擇,從五都到國會改選到大選,主軸只有一個,接受「終極統一」還是反對。

所以要謝謝王曉波的「終極」賀禮!

(作者金恒煒,《當代雜誌》總編輯)

2010年5月21日 星期五

《增壹阿含經》攝頌初探—3 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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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嚴佛學研究》〈《增壹阿含經》攝頌初探〉之未刊附錄

〔附錄〕:《增壹阿含經》的內攝頌

筆者將各「內攝頌」編號以方便稱引,各經以英文字母 A、B、C、D分別代表〈弟子品〉、〈比丘尼品〉、〈清信士品〉、〈清信女品〉,接下來的阿拉伯數字依次編列此經在該品的經次。攝頌內各人名之後附加阿拉伯數字,用來標示該品的人數。

下文為各偈頌的判讀:

A1. 《增壹阿含4.1經》:「拘隣(1)陀夷(2)男(3),善肘(4)婆(5)第五;牛跡(6)及善勝(7),迦葉三兄弟(8, 9, 10)」(CBETA, T02, no. 125, p. 557, b2-3)

請參考<表二十五>。

<表二十五>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阿若拘鄰

拘鄰


優陀夷

陀夷


摩訶男

A1.1

善肘

善肘


婆破


牛跡

牛跡

A1.2

善勝

善勝


迦葉

優留毗迦葉


迦葉

江迦葉


迦葉

象迦葉

A1.3

[附註]:

A1.1 經文為「摩訶男」,《分別功德論》作「摩訶曇」[1] ,《釋迦譜》引文作「摩呵男」[2]

A1.2 經文為「牛跡」,《分別功德論》作「牛腳」[3] ,《釋迦譜》引文作「牛跡」[4]

A1.3 《分別功德論》未解說「象迦葉」。或許是《佛說阿羅漢具德經》所敘述的「復有聲聞能於智慧善破愚迷,惹伽迦葉苾芻是」。[5]

A2. 《增壹阿含4.2經》:「馬師(11)舍利弗(12),拘律(13)耳(14)迦葉(15),阿那律(16)離曰(17),摩羅(18)吒(20)旃延(21)。」(CBETA, T02, no. 125, p. 557, b16-17)

請參考<表二十六>。

<表二十六>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馬師

馬師


舍利弗

舍利弗

A2.1

大目揵連

拘律

A2.2

二十億耳


大迦葉

迦葉

A2.3

阿那律

阿那律


離曰

離曰

A2.4

陀羅婆摩羅

摩羅

A2.5

小陀羅婆摩羅

---

A2.6

羅吒婆摩

A2.7

大迦旃延

旃延

A2.8

[附註]:

A2.1 《分別功德論》稱舍利弗為「身子」,又稱「憂波坻舍」[6] 。與經文稱「舍利弗」不同。「身子」為舊譯[7] ,唐朝玄應稱此為「誤譯」[8]

A2.2 經文為「大目揵連」,《分別功德論》作「拘律陀」,《中本起經》也是譯為「拘律陀」[9] ,《釋迦譜》引文作「大目乾連」[10]

A2.3 《分別功德論》於此處缺與「大迦葉」相關的註解。

A2.4 經文為「離曰」,《分別功德論》作「離越」[11] 。《釋迦譜》引文,《大正藏》作「離曰」,宋、元、明版藏經此處作「離越」[12]

A2.5 經文為「陀羅婆摩羅」,《分別功德論》作「他羅婆摩」[13] ,《釋迦譜》作「陀羅婆摩羅」[14]

A2.6 經文為「小陀羅婆摩羅」,攝頌無對應字詞,《分別功德論》作「小陀羅婆者,主立房室,與招提僧,共成其功,不復別稱也。」[15] 《增壹阿含經》經文「安造房舍,與招提僧,所謂小陀羅婆摩羅比丘是」[16] ,顯然不是《分別功德論》所說的「不復別稱」,那麼最合理的解釋是「不復別稱」指的是在此「內攝頌」中不再列舉「小陀羅婆摩羅」的名字。如果這樣的說法成立的話,《分別功德論》成立的年代就比此「內攝頌」來得晚。

A2.7 經文為「羅吒婆羅」,《分別功德論》作「賴吒婆羅」[17] ,《釋迦譜》作「羅吒婆羅」[18]

A2.8 經文為「大迦旃延」,《分別功德論》僅為「迦旃延」[19]

A3. 《增壹阿含 4.3經》:「軍頭(22)賓頭盧(23),識(24)鵬(25)拘絺羅(26),堅牢(27)及難提(28),今毘(29)施羅(30)彌(31)」(CBETA, T02, no. 125, p. 557, c1-2)

請參考<表二十七>。

<表二十七>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軍頭婆漠

軍頭

A3.1

賓頭盧

賓頭盧



鵬耆舍

A3.2

摩訶拘絺羅

拘絺羅

A3.3

堅牢

堅牢

A3.4

難提

難提


今毗羅

今毗

A3.5

施羅

施羅


浮彌

A3.6

[附註]:

A3.1 《大正藏》經文為「軍頭婆漠」,宋、元、明版藏經此處經文作「軍頭婆漢」,《增壹阿含30.3經》作「君頭波漢」[20]。《分別功德論》作「君頭波歎」[21] ,僧祐《釋迦譜》引《增壹阿含》作「堪任受籌,不違禁法,即軍頭婆嘆比丘」[22] ,對照《增支部尼柯耶,AN 1.14》,Kuṇḍadhāna [23] ,似乎以《釋迦譜》所引的「軍頭婆嘆」的讀音為最近似。

A3.2 經文為「鵬耆舍」,《分別功德論》作「鵬耆奢」[24] ,《釋迦譜》作「鵬耆舍」[25]

A3.3 經文為「摩訶拘絺羅」,《分別功德論》作「拘絺羅」[26]

A3.4 「堅牢」,《大正藏》依《高麗藏》作「善牢」,元、明版藏經作「堅牢」,《分別功德論》與《釋迦譜》也是作「堅牢」[27] 。《分別功德論》列於「難提」、「今毗羅」、「施羅」之後,[28]此處經文、內攝頌、《釋迦譜》引文的次序都與《分別功德論》不同。

A3.5 「今毗羅」,宋、元、明版藏經作「金毗羅」,《分別功德論》與《釋迦譜》均作「金毗羅」[29] ,《分別功德論》列於「施羅」之後,此處《分別功德論》次序與經文不同。

A3.6 經文為「《增壹阿含經》「守持三衣,不離食息,所謂浮彌比丘是」[30] ,《分別功德論》「浮彌比丘者,守持三衣,不離食息」[31] ,兩者一字不差,完全相同。

A4. 《增壹阿含4.4經》:「狐疑(32)婆蹉離(33),陀蘇(34)婆(35)優多(36),盧醯(37)優迦摩(38),息(39)曇摩留(40)淚(41)」(CBETA, T02, no. 125, p. 557, c14-15)

請參考<表二十八>。

<表二十八>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狐疑離曰

狐疑

A4.1

婆蹉

婆蹉離

A4.2

陀素

陀蘇

A4.3

尼婆


優多羅

優多


盧醯甯

盧醯


優鉗摩尼江

優迦摩

A4.4

刪提

A4.5

曇摩留支

曇摩留


迦淚

A4.6

[附註]:

A4.1 經文與《釋迦譜》為「狐疑離曰」[32] ,《分別功德論》作「狐疑離越」[33] ,《分別功德論》列於「婆蹉」之後。此處《分別功德論》次序與經文不同。此處佛光版《大藏經》註為:「及前文之離曰比丘。」[34] ,在「離曰比丘」處,則註為:

「離曰 Revata (巴),又作離婆多,哩(口*縛)多,全名為『狐疑離曰 Kaṅkhā-Revata (巴)』,譯為室星、星宿。...」[35]

《分別功德論》一則說「離越比丘坐禪入定,所以稱第一者。」[36] ,一則說:「所以稱『狐疑離越』常處樹下者,...前離越者,樂遊禪定,行止不異,樂習事殊,故各稱第一。」[37]

《分別功德論》特別註解這是兩位不同的比丘。對照《增支部尼柯耶,AN 1.14》,則明顯列為兩位比丘[38] ,所以,應該依《增支部尼柯耶》與《分別功德論》作為兩位比丘才合適。

A4.2 經文為「婆蹉」,《分別功德論》作「婆差」[39] ,內攝頌作「狐疑、婆蹉離」疑為抄寫訛誤,應作「狐疑離、婆蹉」[40]

A4.3 經文為「陀素」,《分別功德論》作「陀多索」[41] ,內攝頌作「陀蘇」,三者均不相同。《釋迦譜》作「陀素」。[42]

A4.4 經文為「優鉗摩尼江」,《分別功德論》作「優鉗摩」[43] ,內攝頌作「優迦摩」,三者均不相同,《釋迦譜》引文作「優鉗摩居江」[44]

A4.5 經文「刪提」,「宋本」與「聖本」作「那提」。《分別功德論》作「一心」[45] ,「內攝頌」作「息」,此處三者均不同。佛光版《增壹阿含經》此處的註解作「刪提(Sandita)(巴),憍薩羅國人,毗舍種,長者之子。」[46],《釋迦譜》引文作「那提比丘」[47] ,「那」字似乎應為「刪」字,是抄寫訛誤。

A4.6 經文為「迦淚」,《分別功德論》作「迦渠」[48] ,宋、元、明版大藏經此處作「伽渠」、內攝頌作「渠」,與《分別功德論》近似,《釋迦譜》引文作「伽架」[49] ,依字型近似而言,此比丘的名字應依照宋、元、明版《增一阿含經》及《分別功德論》作「迦渠」或「伽渠」。

A5. 《增壹阿含4.5經》:「婆拘(42)滿(43)波離(44),婆迦利(45)難陀(46);陀(47)尼(48)須菩提(49),難陀(50)須摩那(51)」(CBETA, T02, no. 125, p. 558, a5-6)

請參考<表二十九>。

<表二十九>

經文

對應的攝頌文字

附註

婆拘羅

婆拘


滿願子

滿


優波離

波離


婆迦利

婆迦利

A5.1

難陀

難陀


婆陀


斯尼


天須菩提

須菩提


難陀迦

難陀

A5.2

須摩那

須摩那


[附註]:

A5.1 內攝頌「婆迦利」,《分別功德論》同樣作「婆迦利」[50] ,佛光版《增壹阿含經》作「娑迦利」[51]

A5.2 《增壹阿含 4.5經》敘述「常好教授諸後學者,難陀迦比丘是。善誨禁戒比丘尼僧,所謂須摩那比丘是」[52] , 《分別功德論》與此相同:「難陀迦比丘教授第一者,...故言教授後學最為第一也。須摩那比丘所以善誨比丘尼僧者,...是故言善誨禁誡比丘尼僧最為第一也。」[53] ;但是《佛說阿羅漢具德經》卻說難那哥為善於警誡比丘尼:「復有聲聞言直無隱警誡諸苾芻,劫賓那苾芻是。復有聲聞常行警誡諸苾芻尼,難那哥苾芻是」[54] ,對照《增支部尼柯耶,AN 1.14》,則列難陀迦比丘Nandaka 為善於教誡比丘尼,摩訶劫賓那則為善於教誡比丘[55] ,與《佛說阿羅漢具德經》完全相同,而與《增壹阿含 4.5經》、《分別功德論》的記載不一致。

A6. 《增壹阿含 4.6經》:「尸婆(52)優波先(53),婆陀(54)迦延那(55);優頭(56)王(57)迦葉(58),羅雲(59)二般兔(60, 61)」(CBETA, T02, no. 125, p. 558, a18-19)

請參考<表三十>。

<表三十>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尸婆羅

尸婆


優波先迦蘭陀子

優波先

A6.1

婆陀先

婆陀


摩訶迦延那

迦延那


優頭槃

優頭


拘摩羅迦葉

迦葉

A6.2

面王


羅雲

羅雲

A6.3

般兔

般兔

A6.4

周利般兔

般兔

A6.5

[附註]:

A6.1 經文為「優波先迦蘭陀子」,《分別功德論》作「優波先」[56]

A6.2 經文次序為「拘摩羅迦葉比丘、面王比丘」,「內攝頌」為「王、迦葉」,《分別功德論》此處作「拘摩羅迦葉比丘、面王比丘」[57]

A6.3 經文為《大正藏》作「羅雲」,宋、元、明版藏經作「羅云」,各版《分別功德論》此處均作「羅云」[58]

A6.4 經文《大正藏》作「般(少/兔)」,宋版作「槃菟」,元、明版作「般特」,各版《分別功德論》此處均作「般(口*他)」[59] 。《釋迦譜》,《大正藏》作「般兔」, 宋、元、明版藏經作「般(少/兔)」。[60]

A6.5經文《大正藏》作「周利般兔」,宋版作「周利槃菟」,元、明版作「周利般特」,各版《分別功德論》此處均作「祝利般(口*他)」[61]

A7. 《增壹阿含 4.7經》:「釋王(62)婆提波(63),羅婆(64)鴦迦闍(65);阿難(66)迦(67)月光(68),輸提(69)天(70)婆醯(71)」(CBETA, T02, no. 125, p. 558, b5-6)

請參考<表三十一>。

<表三十一>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釋王

釋王

A7.1

婆提波羅

婆提波

A7.2

羅婆那婆提

羅婆


鴦迦闍

鴦迦闍


阿難

阿難


迦持利


月光

月光


輸提

輸提



菓衣

婆醯

A7.3

[附註]:

A7.1 《分別功德論》譯文到「釋王比丘」為止。[62]

A7.2 《釋迦譜》引文作「婆提婆羅」。[63]

A7.3 經文為《增壹阿含經》「自憶宿命,無數劫事,所謂菓衣比丘是」[64] ,《釋迦譜》作「果衣」[65] ,此位比丘可能是《佛說阿羅漢具德經》的「復有聲聞於宿命智具足,獲得所有往昔種種之事悉能解說,輸毘多苾芻是」。[66] 對照《增支部尼柯耶,AN 1.14》,也列蘇比大比丘Sobhito 為知宿命。[67] 「內攝頌」為「婆醯」,如果是「娑醯」,讀音會更接近Sobhita。

A8. 《增壹阿含 4.8經》:「鴦掘(72)僧迦摩(73),質多(74)善(75)那羅(76);閱叉(77)浮盧遮(78),善業(79)摩難(80)炎(81)」(CBETA, T02, no. 125, p. 558, b20-21)

請參考<表三十二>。

<表三十二>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鴦掘魔

鴦掘


僧迦摩

僧迦摩

A8.1

質多舍利弗

質多


善來

A8.2

那羅陀

那羅


鬼陀

閱叉

A8.3

浮盧遮

毗盧遮

A8.4

須菩提

善業

A8.5

耆利摩難

摩難


炎盛


[附註]:

A8.1 經文為「僧迦摩」,《釋迦譜》作「僧迦魔」[68]

A8.2 經文為「入火三昧,普照十方。所謂善來比丘是」[69] ,「內攝頌」,《大正藏》為「婆」,在此依宋、元、明版藏經及經文作「善」字。

A8.3 經文為「降伏鬼神,改惡修善,所謂鬼陀比丘是」,《釋迦譜》作「鬼地比丘」[70] ,「內攝頌」為「閱叉」,似乎是 yakkha 的譯音。

A8.4 經文為「毘盧遮」,「內攝頌」為「浮盧遮」。《釋迦譜》引文,《大正藏》作「盧遮」,宋、元、明版藏經作「毘盧遮」。[71]

A8.5 經文為「須菩提」[72],「內攝頌」為「善業」,一為音譯,一為意譯[73]

A9. 《增壹阿含 4.9經》:「梵達(82)須深摩(83),娑彌(84)躍(85)曇彌(86);毘利陀(87)無畏(88),須泥(89)陀(90)須羅(91)」(CBETA, T02, no. 125, p. 558, c5-6)

請參考<表三十三>。

<表三十三>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梵摩達

梵達


須深

須深摩


娑彌陀

娑彌

A9.1

躍波迦


曇彌

曇彌


比利陀婆遮

毘利陀

A9.2

無畏

無畏


須泥多

須泥


陀摩


須羅陀

須羅


[附註]:

A9.1 經文「得喜行德,無若干想,所謂娑彌陀比丘是」,《釋迦譜》作「得喜行德,無若干相,即娑彌陀比丘」[74] ,宋、元、明版藏經兩處都作「婆彌陀比丘」。《佛光藏》《增壹阿含經》此處的附註認為此為比丘是「三彌離提 Samiddhi」[75] ,如接受此說,則經文以「娑彌陀」較為接近。

A9.2 《大正藏》經文為「比利陀婆遮」[76] ,「內攝頌」為「毘利陀」,宋、元、明版藏經作「比利陀」。《釋迦譜》引文作「比利陀婆遮」[77]。所以似乎「比利陀婆遮」為較完整的譯名。

A10. 《增壹阿含 4.10經》:「那伽(92)吒(93)舍(94)那(95),彌奚(96)尼拘留(97);鹿頭(98)地(99)頭那(100),須拔(101)最在後。」(CBETA, T02, no. 125, p. 558, c17-18)

請參考<表三十四>。

<表三十四>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那伽波羅

那伽


婆私吒


須夜奢

A10.1

滿願盛明

A10.2

彌奚

彌奚

A10.3

尼拘留

尼拘留


鹿頭

鹿頭



頭那

頭那


須拔

須拔


[附註]:

A10.1 經文為「須夜奢」[78] ,「內攝頌」為「舍」,可能是對應「奢」字的譯音。

A10.2 經文為「恒行忍辱,對至不起,所謂滿願盛明比丘是。」[79],「內攝頌」為「那」,《佛光藏》在此的註解為「『那』即指滿願盛明比丘,因『滿願』之巴利語 Puṇṇa又譯作『富樓那』,本偈取其一字以作代表,但此處非指說法第一之富樓那比丘」[80] 。筆者推測,此位「滿願盛明比丘」可能是《佛說阿羅漢具德經》所敘述的「復有聲聞修歡喜行具忍辱力,布蘭拏苾芻是」[81]

A10.3 經文為「彌奚比丘」,應該是《中阿含56經》曾為佛陀侍者的「尊者彌醯」[82]。《佛光藏》[83]在此的註解為:「《佛說阿羅漢具德經》『復有聲聞而能止息未生煩惱,彌企哥苾芻是』[84] 」。

B1. 《增壹阿含 5.1經》:「大愛(1)及讖摩(2),優鉢(3)機曇彌(4);拘利(5)奢(6)蘭闍(7),那羅(8)迦旃 (9)勝(10) 」(CBETA, T02, no. 125, p. 559, a8-9)

請參考<表三十五>。

<表三十五>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大愛道瞿曇彌

大愛


讖摩

讖摩


優鉢華色

優鉢


機梨舍瞿曇彌

機曇彌

B1.1

奢拘梨

拘利

B1.2

奢摩


波頭蘭闍那

蘭闍


波羅遮那

波羅


迦旃延

迦旃


最勝


[附註]:

B1.1 經文為「機梨舍瞿曇彌」。《釋迦譜》《大正藏》作「機梨舍瞿曇彌」,宋、元、明版藏經作「機利舍瞿曇彌」[85]

B1.2 經文《大正藏》作「奢拘梨」,宋、元、明版藏經作「奢拘利」,《釋迦譜》作「奢拘利」[86]

B2. 《增壹阿含 5.2經》:「拔陀(11)闍(12)輸那(13),曇摩那(14)優多(15);光明(16)禪(17)檀多(18),天(19)與及瞿卑(20)」(CBETA, T02, no. 125, p. 559, a21-22)

請參考<表三十六>。

<表三十六>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拔陀迦毗離

拔陀

B2.1

醯摩闍


輸那

輸那


曇摩提那

曇摩那


優多羅

優多


光明

光明


禪頭


檀多

檀多


天與


瞿卑

瞿卑


[附註]:

B2.1 經文為「拔陀迦毘離」,《釋迦譜》《大正藏》作「拔陀毘離」,宋、元、明版藏經作「拔陀迦毘離」[87] 。巴利《增支部 1.14.5經》有拔陀迦毘蘭尼(Bhaddā Kāpilānī) 為能憶過去宿命 [88]

B3. 《增壹阿含 5.3經》:「無畏(21)多毘舍(22),拔陀(23)摩怒訶(24);檀(25)須檀(26)珕(27)奢(28),優迦(29)離(30)阿奴(31)」(CBETA, T02, no. 125, p. 559, b7-8)

請參考<表三十七>。

<表三十七>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無畏

無畏


毗舍佉

多毗舍


拔陀婆羅

拔陀

B3.1

摩怒呵利

摩怒訶

B3.2

陀摩


須陀摩

須檀


珕須那


奢陀


優迦羅

優迦


離那


阿奴波摩

阿奴


[附註]:

B3.1 《大正藏》此處內攝頌作「婆陀、阿奴波」,宋、元、明版藏經作「拔陀、摩怒訶」[89] 。此處依經文改從後者。

B3.2 經文為「摩怒呵利」,內攝頌作「摩怒訶」[90],《釋迦譜》作「摩怒呵利」[91]

B4. 《增壹阿含 5.4經》「優迦(32)明(33)素摩(34),摩陀(35)迦(36)提婆(37);日光(38)摩那婆(39),毘摩達(40)普照(41)」(CBETA, T02, no. 125, p. 559, b20-21)

請參考<表三十八>。

<表三十八>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優迦摩

優迦

B4.1

清明


素摩

素摩


摩陀利

摩陀


迦羅伽


提婆修

提婆


日光

日光


末那婆

末那婆


毗摩達

毗摩達


普照

普照


[附註]:

B4.1 經文《大正藏》作「優迦摩」,宋、元、明版藏經作「為「優伽摩」,《釋迦譜》作「優伽摩」[92]

B5. 《增壹阿含 5.5經》「曇摩(42)須夜摩(43),因提(44)龍(45)拘那(46);婆須(47)降(48)遮波(49),守迦(50)拔陀羅(51)」(CBETA, T02, no. 125, p. 559, c5-6)

請參考<表三十九>。

<表三十九>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曇摩提

曇摩

B5.1

須夜摩

須夜摩


因陀闍

因提

B5.2


拘那羅

拘那


婆須

婆須


降提


遮波羅

遮波


守迦

守迦


拔陀軍陀羅拘夷國

拔陀羅


[附註]:

B5.1 經文《大正藏》作「曇摩提」,宋、元、明版藏經作「曇摩摩提」。《釋迦譜》作「曇摩提」[93]

B5.2 經文為「因陀闍」,《釋迦譜》作「因提闍」[94] ,依「內攝頌」作「因提」而言[95] ,應採用後者。

C1. 《增壹阿含 6.1經》:「三果(1)質(2)乾提(3),掘(4)波(5)及羅婆(6);勇(7)闍利(8)須達(9),泯兔(10)是謂十」(CBETA, T02, no. 125, p. 559, c17-18)

請參考<表四十>。

<表四十>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三果商客

三果


質多


犍提阿藍

乾提

C1.1

掘多


優波掘


呵侈阿羅婆

羅婆


勇健


闍利

闍利


須達

須達


泯兔

泯兔

C1.2

[附註]:

C1.1 經文《大正藏》作「犍提阿藍」,宋、元、明版藏經作「乾提阿藍」,《釋迦譜》「乾提阿藍」[96] 。「內攝頌」作「乾提」[97] ,與《釋迦譜》引文一致。

C1.2 經文與「內攝頌」,《大正藏》作「泯兔」,宋、元、明版藏經作「泯逸」,《釋迦譜》作「泯逸」[98] 。《佛光藏》在此的註解為「『泯兔 Meṇḍaka』(巴),又作『旻茶』、『民大』,鴦伽國之長者。《佛說阿羅漢具德經》『能於信心中常行慈悲行,蜜茶哥長者是』[99]。」如接受此說,則「泯兔」比「泯逸」接近。

C2. 《增壹阿含 6.2經》:「生漏(11)梵摩俞(12),御馬(13)及聞琴(14);毘裘(15)優波離(16),殊提(17)優(18)畏(19)摩(20)」(CBETA, T02, no. 125, p. 560, a3-4)

請參考<表四十一>。

<表四十一>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生漏

生漏


梵摩俞

梵摩俞


御馬摩纳

御馬


喜聞琴婆羅門

聞琴


毘裘

毘裘


優婆離

優波離


殊提

殊提


優迦毗舍離

C2.1

最上無畏優婆塞


頭摩大將領毗舍離


[附註]:

C2.1 經文為「優迦毗舍離」,此位優婆塞有可能是《中阿含經》敘述的住於毘舍離的郁伽長者[100]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認為他也有可能是《佛說阿羅漢具德經》中「於眾僧中常施飲食,最首長者是,住於廣嚴城」的「最首長者」。[101] 此處翻譯的體例與《增壹阿含經》〈清信士品〉其他各處不同,既未稱「居士」或「婆羅門」,而如《佛說阿羅漢具德經》中,註記其住地。

C3. 《增壹阿含 6.3經》「毘沙王(21)光明(22),波斯匿(23)闍王(24);月(25)祇桓(26)優填(27),師子(28)畏(29)雞頭(30)」(CBETA, T02, no. 125, p. 560, a14-15)

請參考<表四十二>。

<表四十二>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毗沙王

毗沙王

C3.1

光明王

光明


王波斯匿

波斯匿


王阿闍世

闍王


優填王

優填


月光王子


造祇洹王子

祇洹


師子王子

師子


無畏王子


雞頭王子

雞頭


[附註]:

C3.1 經文為「毘沙王」[102] 。《釋迦譜》,《大正藏》作「毘沙王」,宋、元、明版藏經作「瓶沙王」[103] 。此王應該是《佛說阿羅漢具德經》敘述的「珍寶具足,庫藏豐盈,廣聚人民,多聞第一,摩伽陀國頻婆娑羅王是」[104] 。在《長阿含22經》與《雜阿含1074經》是譯為「瓶沙王」[105]

C4. 《增壹阿含 6.4經》:「不尼(31)摩訶納(32),拔陀(33)優多羅(34);師子(35)毘舍(36)難(37),優多(38)天(39)摩羅(40)」(CBETA, T02, no. 125, p. 560, a25-26)

請參考<表四十三>。

<表四十三>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不尼長者

不尼


摩訶那釋種

摩訶那


拔陀釋種

拔陀


毗闍先優婆塞

毗闍先

C4.1

師子大將

師子


毗舍佉優婆塞

毗舍

C4.2

難提婆羅優婆塞

C4.3

優多羅優婆塞

優多


天摩優婆塞


拘夷那摩羅

摩羅

C4.4

[附註]:

C4.1 經文與《釋迦譜》均作「毗闍先」[106] ,「內攝頌」,《大正藏》作「優多羅」,宋、元、明版藏經作「毘闍先」[107] 。《大正藏》「內攝頌」的「優多羅」應該是抄寫訛誤。

C4.2 此處經文,《大正藏》作「毘舍御」,宋、元、明版藏經作「毘舍佉」[108] ,《釋迦譜》作「毘舍御」[109] 。應以「毘舍佉」為正確。

C4.3 經文作「難提婆羅」,《釋迦譜》作「難提波羅」[110],「內攝頌」,《大正藏》作「毘舍難」,宋、元、明版藏經作「毘舍離」[111],「毘舍」指「毘舍佉優婆塞」,所以下一個字應該是代表 「難提婆羅」的「難」字,而非「離」字。

C4.4 經文「拘夷那摩羅」[112] ,《釋迦譜》作「拘夷那竭摩羅」[113] ,「內攝頌」作「摩羅」[114]

D1. 《增壹阿含 7.1經》:「難陀(1)陀(2)久壽(3),須(4)毘(5)鴦竭闍(6);須焰(7)及無憂(9),婆羅陀(10)須頭(11)」(CBETA, T02, no. 125, p. 560, b9-10)

(經文有11位,內攝頌僅有10位,缺第八位「婆修陀」。)

請參考<表四十四>。

<表四十四>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難陀

難陀

D1.1

難陀婆羅


久壽多羅

久壽


須毗耶女


毗浮

D1.2

鴦竭闍

鴦竭闍


跋陀娑羅須焰摩

須焰

D1.3

婆修陀

---

D1.4

無憂

無憂

D1.5

婆羅陀

婆羅陀


須頭

須頭


[附註]:

D1.1 經文為「難陀難陀婆羅」[115] ,《阿毘曇毘婆沙論》「是時村主有二女人,一名難陀,二名難陀婆羅,給侍菩薩。」[116] 「曾聞菩薩修苦行,...受難陀難陀婆羅門姊妹十六種乳糜,令身有力,從吉人邊受草,詣菩提樹下。」 [117] 。佛光版《增壹阿含經》認為此句代表兩人,可以信從。[118]

D1.2 經文為「毘浮」,應將內攝頌「須毘」[119]代表「須毗耶女」與「毘浮」兩人,而非「須毗耶女」一人。

D1.3 經文《大正藏》作「跋陀娑羅須焰摩」,宋、元、明版藏經作「跋陀婆羅」。「內攝頌」作「須焰」[120] 。《釋迦譜》,《大正藏》作「跋陀娑羅」,宋、元、明版藏經作「跋陀婆羅須焰摩。如<表四十五>,可見兩者互有抄寫訛誤。

<表四十五>


《大正藏》

宋、元、明版《大藏經》

《增壹阿含》經文

跋陀娑羅須焰摩

跋陀婆羅

《釋迦譜》

跋陀娑羅

跋陀婆羅須焰摩

《增壹阿含》攝頌

須焰

須焰

D1.4 經文為「婆修陀優婆斯」[121] ,內攝頌無對應字句。

D1.5 經文《大正藏》為「無優」,依宋、元、明版藏經作「無憂」。

D2. 《增壹阿含 7.2經》:「摩利(12)須賴婆(13),捨彌(14)月光(15)雷(16);大光(17)毘提(18)陀(19),難陀(20)及照曜(21)」(CBETA, T02, no. 125, p. 560, b19-20)

請參考<表四十六>。

<表四十六>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摩利夫人

摩利


須賴婆夫人

賓頭盧


捨彌夫人

捨彌


月光夫人

月光


雷電夫人


摩訶光

大光

D2.1

毗提

毗提


拔陀


難陀母

難陀


照曜

照曜


[附註]:

D2.1 經文《大正藏》為「摩訶光」,宋、元、明版藏經作「摩訶先」。「內攝頌」作「大光」[122] 。《釋迦譜》作「摩訶先」[123]。如果此處是《佛說阿羅漢具德經》敘述的「修治湯藥施病苦者,大軍長者婦是,住波羅奈城」[124] ,「大軍Mahāsena」可能音譯為「摩訶先」或「大先」,因此上述的「光」字應改為「先」字。

D3. 《增壹阿含 7.3經》:「無憂(22)毘讎先(23),優那(24)無垢(25)尸(26);鴦竭(27)雷焰(28)勝(29),泥(30)脩摩(31)藍女(32)」(CBETA, T02, no. 125, p. 560, c2-3)

請參考<表四十七>。

<表四十七>

經文

對應的內攝頌文字

附註

無憂

無憂

D3.1

毗讎先

毗讎先


優那陀

優那


無垢

無垢


尸利夫人


鴦竭摩

鴦竭


雷焰

雷焰


最勝


泥羅


修摩迦提須達女

修摩

D3.2

藍女

D3.3

[附註]:

D3.1 此「無憂優婆夷」與《增壹阿含7.1經》的「無優優婆斯」[125] 同名。

D3.2 經文為「脩摩迦提須達女」。《釋迦譜》,《大正藏》作「修摩迦提」,宋、元、明版藏經作「修摩迦那」[126]

D3.3 經文為「我聲聞中最後取證優婆斯者,所謂『藍』優婆斯是」。《釋迦譜》「最後取證優婆夷者,即藍優婆夷」[127] 。「內攝頌」作「脩、藍摩女」[128] ,「藍摩女」很難理解,如作為「脩摩女、藍」,「脩摩女」代表「脩摩迦提須達女」,「藍」代表「藍優婆夷」,比較適合一般攝頌的用語。


[1]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0, c15)。

[2]《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0, c19)

[3]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0, c21) 。

[4]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0, c22)。

[5]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CBETA, T02, no. 126, p. 832, c7-8) 。

[6] 《分別功德論》「身子」(CBETA, T25, no. 1507, p. 41, b11)「優波坻舍...坻舍同學本有要誓,...即辭馬師至拘律陀所。」(CBETA, T25, no. 1507, p. 41, b2-5)

[7] 《薩婆多毘尼毘婆沙》卷4:「舍利弗者,秦言身子」(CBETA, T23, no. 1440, p. 528, c11),

[8] 玄應《一切經音義》卷23:「舍利弗(...舊翻為『身子』者,謬也。梵本中呼『身』為『設利羅』,故知懸別)。」(CBETA, T54, no. 2128, p. 450, b23-24)

[9] 《分別功德論》「優波坻舍...坻舍同學本有要誓,...即辭馬師至拘律陀所。」(CBETA, T25, no. 1507, p. 41, b2-5)「并優波提舍、拘律陀師徒二百五十人」(CBETA, T25, no. 1507, p. 52, b25-26),但是也稱「目連」,《分別功德論》「目連所以稱神足第一者」(CBETA, T25, no. 1507, p. 41, b16)。 《中本起經》也相同:「一名優波替,次曰拘律陀。」(CBETA, T04, no. 196, p. 153, c4)

[10]《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0, c29)

[11]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2, a15) 。

[12]《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a4)。

[13]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2, b1) 。

[14]《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a5)。

[15]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2, b15-16) 。

[16] 《增壹阿含4.2經》(CBETA, T02, no. 125, p. 557, b12-13)。

[17]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2, b17)。

[18]《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a7)。

[19]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2, c21) 與(CBETA, T25, no. 1507, p. 42, c29)。

[20] 《增壹阿含30.3經》「君頭波[6]漢」(CBETA, T02, no. 125, p. 662, a14)[6]漢=歎【聖】*。

[21]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3, a11) 。

[22]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a8-9)。

[23] 《增支部尼柯耶》AN 1.14,(A i 24)。

[24] 《分別功德論》「鵬耆奢」(CBETA, T25, no. 1507, p. 43, c5),《大正藏》作「朋耆奢」 。

[25]《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a14)。

[26]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a18)

[27]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b25)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a16)。

[28]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b25)。

[29]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b16),《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a18)。

[30] 《增壹阿含 4.3經》(CBETA, T02, no. 125, p. 557, b29)。

[31]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b28-29) 。

[32]《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a21)。

[33]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c11) 。

[34]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77頁,註3。

[35]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73頁,註7。

[36]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2, a15)。

[37] 《分別功德論》「所以稱狐疑離越常處樹下者,在凡夫地,欲求禪定,處在樹下,依倚繫意,以除縛結。餘比丘亦在樹下坐禪,所以不稱者,以其不能一聞而自專思。此比丘一聞佛教,即能履行專意不捨,六年盡結。前離越者,樂遊禪定,行止不異,樂習事殊,故各稱第一。」(CBETA, T25, no. 1507, p. 44, c11-16)。

[38] 《增支部尼柯耶》AN 1.14,(A i 24), Dutiya vagga,第10行「(善)住於森林的為離婆多 Āraññakānaṃ yadidaṃ Revato Khadiravaniyo 長住森林的為森林修道者離婆多」,第11行「Jhāyīnaṃ yadidaṃ Kaṅkhārevato 已得禪定的狐疑離婆多」,《增支部尼柯耶》中,兩位離婆多是在同一經相鄰的兩行,漢譯的「離曰」在《增一阿含4.2經》,「狐疑離曰」在《增一阿含4.4經》。

[39]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c6) 。

[40]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77頁,註11 。

[41]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c17) 。

[42]《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a23)。

[43]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5, a24) 。

[44] 《釋迦譜》「優鉗摩居江」(CBETA, T50, no. 2040, p. 11, a27)。

[45]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5, b3) 。

[46]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77頁,註8 。

[47]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a28)。

[48]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4, c17) 。

[49] 《釋迦譜》「伽架」(CBETA, T50, no. 2040, p. 11, b1)。

[50]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6, c23) 。

[51]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78頁及「79頁,註14」。

[52] 《增壹阿含4.5經》「常好教授諸後學者,難陀迦比丘是。善誨禁戒比丘尼僧,所謂須摩那比丘是」(CBETA, T02, no. 125, p. 558, a3-4),《大正藏》此處註難陀迦為Nandaka.78頁及「79頁,註14」。

[53] 《分別功德論》 (CBETA, T25, no. 1507, p. 47, c23-p. 48, a22) 。

[54]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復有聲聞言直無隱警誡諸苾芻,劫賓那苾芻是。復有聲聞常行警誡諸苾芻尼,難那哥苾芻是」(CBETA, T02, no. 126, p. 831, c4-7)。《佛光藏》《增壹阿含經》,79頁,註12:「難陀迦Nandaka (巴),又作難那哥。《佛說阿羅漢具德經》...(引文如上)」 。

[55] 《增支部尼柯耶》AN 1.14,(A i 25), Catuttha vagga,第10行「(善於)教誡比丘尼為難陀迦Bhikkhunovādakānaṃ yadidaṃ Nandako 」,第13行為「Bhikkhu-ovādakānaṃ yadidaṃ Mahākappino (善於)教誡比丘為摩訶劫賓那」,《增支部尼柯耶》中,兩位離婆多是在同一經相鄰的兩行,漢譯的「離曰」在《增一阿含4.2經》,「狐疑離曰」在《增一阿含4.4經》。

[56]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49, a14) 。

[57] 《分別功德論》「拘摩羅迦葉」(CBETA, T25, no. 1507, p. 50, b12),「面王比丘」(CBETA, T25, no. 1507, p. 50, c19) 。

[58]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51, a23) 。

[59]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51, c2) 。

[60]《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b22)。

[61]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52, a5) 。

[62] 《分別功德論》(CBETA, T25, no. 1507, p. 52, c13) 。

[63]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b26)。

[64] 《增壹阿含4.7經》(CBETA, T02, no. 125, p. 558, b3-4)。

[65] 《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c7)。

[66]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CBETA, T02, no. 126, p. 831, c19-20) 。

[67] 《增支部尼柯耶,AN 1.14》,第9行, Pubbenivāsaṃ anussarantānaṃ yadidaṃ sobhito 。

[68] 《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c9)。

[69] 《增壹阿含4.8經》(CBETA, T02, no. 125, p. 558, b11-12),《大正藏》此處註善來比丘為Sāgata 。

[70] 《釋迦譜》「降伏鬼神,改惡修善。即鬼地比丘」(CBETA, T50, no. 2040, p. 11, c14)。

[71]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c15)。

[72] 《增壹阿含 4.8經》「須菩提」(CBETA, T02, no. 125, p. 558, b16) 。

[73] 《一切經音義》「善業(梵言須菩提,或云藪浮帝,或言蘇部底,此譯云善實,或云善業,或云善吉,皆一義也。」(CBETA, T54, no. 2128, p. 364, b1)。

[74]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1, c22)。

[75]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85頁,註18。

[76] 《增壹阿含4.9經》(CBETA, T02, no. 125, p. 558, b28) 。

[77] 《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1, c25-26)。

[78] 《增壹阿含4.10經》(CBETA, T02, no. 125, p. 558, c10) 。

[79] 《增壹阿含4.10經》(CBETA, T02, no. 125, p. 558, c10-11)。

[80]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89頁,註10 。

[81]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CBETA, T02, no. 126, p. 832, b3-4) 。

[82] 《中阿含56經》「尊者彌醯」(CBETA, T01, no. 26, p. 491, a18)。

[83]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87頁,註16 。

[84]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CBETA, T02, no. 126, p. 831, c28-29)。

[85]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2, a16)。

[86]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2, a17)。

[87] 《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2, a23)。

[88] 《增支部 1.14經》:pubbenivāsa anussarantīṇa yadidaṃ bhaddā kāpilānī .

[89]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59, b7)

[90]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59, b7)

[91] 《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2, b7)。

[92]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2, b15)。

[93] 《釋迦譜》「曇摩提」(CBETA, T50, no. 2040, p. 12, b25)。

[94]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2, b27)。

[95] 《增壹阿含經》(CBETA, T02, no. 125, p. 559, c5)。

[96] 《釋迦譜》「乾提阿藍」(CBETA, T50, no. 2040, p. 12, c9)。

[97] 《增壹阿含經》「乾提」(CBETA, T02, no. 125, p. 559, c17)。

[98] 《釋迦譜》「泯逸」(CBETA, T50, no. 2040, p. 12, c16)。

[99]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CBETA, T02, no. 126, p. 834, a7-8)。

[100] 《中阿含38經》「佛遊鞞舍離,住大林中。爾時郁伽長者唯婦女侍從,在諸女前從鞞舍離出。」(CBETA, T01, no. 26, p. 479, c13-15)。《中阿含39經》「眾多上尊長老比丘遊鞞舍離,在獼猴水邊高樓臺觀。爾時郁伽長者施設如是大施」(CBETA, T01, no. 26, p. 481, b15-17)

[101]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 (CBETA, T02, no. 126, p. 834, a3-4)。《佛光藏》《增壹阿含經》,99頁,註12 。

[102] 《增壹阿含經》「毘沙王」(CBETA, T02, no. 125, p. 560, a5-6),【聖】本作「瓶沙王」。

[103]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2, c27)。

[104]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 (CBETA, T02, no. 126, p. 834, a19-21)。

[105] 《雜阿含1074經》:「摩竭提王瓶沙」(CBETA, T02, no. 99, p. 279, a16)。《長阿含22經》:「瓶沙王」(CBETA, T01, no. 1, p. 94, c23)

[106]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60, a19) ,《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3, a11)。

[107] 《增壹阿含經》(CBETA, T02, no. 125, p. 560, a25)。

[108]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60, a21)

[109] 《釋迦譜》「毘舍御優婆塞」(CBETA, T50, no. 2040, p. 13, a13)。

[110] 《釋迦譜》「難提波羅」(CBETA, T50, no. 2040, p. 13, a14)。

[111]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60, a26)。

[112]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60, a24),【聖】本作:「拘夷那竭羅竭摩羅」。

[113] 《釋迦譜》「拘夷那竭摩羅」(CBETA, T50, no. 2040, p. 13, a17)。

[114]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60, a26) 。

[115] 《增壹阿含7.1經》「難陀難陀婆羅優婆斯」(CBETA, T02, no. 125, p. 560, a29-b1)【元】【明】版無第二個「難」字,作「難陀陀婆羅優婆斯」。

[116] 《阿毘曇毘婆沙論》(CBETA, T28, no. 1546, p. 174, b27-29)。

[117] 《阿毘曇毘婆沙論》(CBETA, T28, no. 1546, p. 384, b25-28),引文中「受難陀難陀婆羅門姊妹十六種乳糜」,應為「難陀、難陀婆羅姊妹」,「門」字當為繕寫人誤增。

[118] 《佛光藏》《增壹阿含經》,103頁,註17。

[119] 《增壹阿含經》(CBETA, T02, no. 125, p. 560, b9)。

[120] 《增壹阿含經》「須焰」(CBETA, T02, no. 125, p. 560, b10)。

[121] 《增壹阿含7.1經》(CBETA, T02, no. 125, p. 560, b5) 。

[122]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60, b20)。

[123] 《釋迦譜》「摩訶先」(CBETA, T50, no. 2040, p. 13, b5)。

[124] 《佛說阿羅漢具德經》 (CBETA, T02, no. 126, p. 834, b5-6)。

[125] 《增壹阿含7.1經》「無憂優婆斯」(CBETA, T02, no. 125, p. 560, b6)。

[126] 《釋迦譜》(CBETA, T50, no. 2040, p. 13, b19) 。

[127] 《釋迦譜》 (CBETA, T50, no. 2040, p. 13, b21)。

[128] 《增壹阿含經》 (CBETA, T02, no. 125, p. 560, c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