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19日 星期三

書房夜話 224:漢語佛教在「阿育王碑銘研究」與「印度佛教史研究」領域交了白卷嗎?


書房夜話 224:漢語佛教在「阿育王碑銘研究」與「印度佛教史研究」領域交了白卷嗎?
關於 Yuan Chuan Su 貼出的 1877 年出版的阿育王碑銘,到今天為止,只有元亨寺版的《南傳大藏經》有此一文獻的翻譯及註解;此外,漢語佛學界對此一佛教史的重要文獻的介紹,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百年孤寂」!
我在他的貼文留言說:「對於將近一百五十年前的碑銘轉寫,不管是字母辨識,還是字意詮釋,甚至是句意和整塊碑銘的用意,都有了導致不同結論的研究。」
這讓我想起,2018年底,一位望重士林的佛教史學者,推崇木村泰賢《阿毘達磨論書之研究》及《印度六派哲學之研究》兩書為二十世紀迄今最傑出的印度思想史的著作。承蒙他不恥下問,要我表達我的看法。我提反對意見:「如果這兩本一百年前的著作是二十世紀迄今的超群絕倫之作。那麼漢語世界和日語世界在印度佛教史這個領域,這一百年來可算是繳了白卷。
作為一位在家學佛者,對此一現象會急到跳腳。台灣佛教界僧俗二眾以不聞不問為最上乘。我們對外面的世界佛學研究已經是既遲緩又遲鈍,對一百年來的近代佛學研究甚少報導。雖自以為是漢傳佛教的根據地和泰斗,歐美日學者對漢譯佛典的公開評判,不管是正宗言論或是離譜言論,也一律不理不睬。
看來,遲早我們要去英、美、日、德去學習漢傳佛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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