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1日 星期二

蘇錦坤,〈《法集要頌經》「校讀」舉例〉



蘇錦坤,〈《法集要頌經》「校讀」舉例〉,《福嚴佛學研究》14期,1-41頁,2019,新竹市,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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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今存世的古代漢譯「法句經」有四部,分別為純粹偈頌的T210《法句經》與T213《法集要頌經》,以及屬於「譬喻」形式的T211《法句譬喻經》與T212《出曜經》。收錄於《大正藏》85册的T2901《法句經》為疑偽經典,不在本文討論之列。 
  在《開寶藏》雕版印刷之前,T210《法句經》和《出曜經》各自歷經或七百年、或五百年的長期輾轉傳抄,加上譯詞古樸,傳抄者不易確切理解其意涵,導致現存版本留存相當數量的「衍、脫、倒、訛」,如不確實校勘,恐怕會遭遇「所釋之義非其本義、所據之經非其本經」的問題。 
  本文所探討的《法集要頌經》則情況不同。依據《大中祥符法寶錄》這本官方記錄,天息災(後來賜名為「法賢」)於宋太宗雍熙二年(西元985年)譯出,譯本隨即奉旨補雕入藏。也就是說,在正式翻譯過程的「證梵義」、「證梵文」、「筆受」、「綴文」、「證義」之外,並沒有翻譯團隊之外的人傳抄,隨即交付雕刻成版,理應較少訛錯而單純易讀。 
  但是,事實上此經的譯文呈現不少瑕疵,諸如:脫落詩句、添字改譯、誤譯、抄寫訛字等現象,值得深省。 
  沈丹森在〈宋代譯經事業的復興與挫敗〉指出,宋朝譯經有「誤譯與譯文艱澀含混、難以卒讀」、「譯文有抄襲、剽竊(plagiarism)而非出自翻譯的現象」、「對當代及後代佛教幾乎沒有影響」、「遺漏了許多佛教中觀學派與佛教因明的重大著述」等等問題。筆者認為,這幾項應該就是沈丹森將此篇論文訂名為「挫敗failure」的原因。 
  筆者在〈《法集要頌經》的翻譯議題〉一文,已經對水野弘元及沈丹森對本經的「惡評」提出辯護,並且認為他們兩位的評論不算公允。但是,不可諱言,本經仍有上述評摭的「誤譯與譯文艱澀含混、難以卒讀」和「對當代及後代佛教幾乎沒有影響」兩個現象。 
  歐美學者甚少研究此經,就筆者閱讀所及,僅有魏查理《法集要頌經英譯》一書出版。漢語世界對本經的研究專書或論文也極為稀少,近幾年來則僅有筆者〈《法集要頌經》(T213)的翻譯議題〉一文而已。 
  本文探索本經所呈現的一些瑕疵,同時,也希望協助詮釋部分偈頌、提供解讀方法,以改善本經在翻譯之後少人閱讀、引用與詮釋的現況。 以下即以校對該經之發現,分成「偈頌分章錯誤與脫落詩句」、「添字改譯」、「誤譯」、「抄寫訛誤」、「《法集要頌經》未譯出的《優陀那品》偈頌」、「《優陀那品》所無的《法集要頌經》偈頌」等六個部分分別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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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academia.edu/40490086/The_Collating_and_Rendering_of_the_Faji_yaosong_jing_T213_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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