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9日 星期五

《古代犍陀羅佛教文獻》72頁


犍陀羅佛教寫卷的梵語化
邵瑞祺在 72頁的最後一段說: "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很諷刺地,佛教寫卷最終採用了世尊原本禁止的梵語。 Whatever the causes, Buddhists ironically ended up adopting the Sanskrit language earlier prohibited by the Buddha him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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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到此,我們只差 30頁就讀完全書。105-456頁是犍陀羅佛教文獻的英譯。
我必需提醒閱讀我們這一群組貼文的同學,請注意這一系列貼文的敘述,有三類:
一,邵瑞祺敘述別人的主張,他不見得完全同意。
二,邵瑞祺敘述自己的主張,可能與主流意見不同。
三,我評論上述兩點,進而提出不同的看法。
雖然我試圖將此三點標示得更清楚,但是有可能產生混淆,請小心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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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 72 頁提到,貴霜王朝後期,年代來到西元二世紀後期,這時候安世高和支婁迦讖已經開始在洛陽漢譯佛經了。這時期,犍陀羅在政治,軍事,經濟,可能連帶宗教都呈現弱勢。這時候的佛教寫卷出現了所謂 "佛教混合梵語 Buddhist Hybrid Sanskrit",也就是拼寫近於梵語和俗語的混合,不符正式梵語的規範。
學者猜測使用 "佛教混合梵語" 的原因是:
一,梵語的文化優勢,讓佛教僧院採用較流行 (而優越?)的梵語。
二,來自各地而停留在犍陀羅的僧侶,已經更梵語化,很自然地用當時的語言抄寫佛教經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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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一個問題,如果要抄寫佛教混合梵語的佛教經律,為何不直接抄寫梵語佛經呢?
可能的原因為:
一,當年在犍陀羅地區,並不存在梵文佛經寫卷,抄寫者仍在抄寫原先的犍陀羅語寫卷。
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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