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工科男,早期認為「讀書必先校勘,未經校勘無法稱作『讀書』」是一句迂腐的話,這樣子讀書無法得到讀書的樂趣。
直到今天,在佛學範圍,我已經完全信服此一主張,自己也作起了「校勘」,更發表了幾篇佛學校勘的論文。《山海經》是一本奇書,自西元前26年劉向、劉歆父子校書之後,此一版本至今已經2051年,而現存的最早版本是南宋尤袤池陽郡齋刊本,約成書於西元1170-1190年之間。尤袤是南宋中葉,集理學大儒、藏書家、詩人、書目學家、刻書人於一身的重要人物。
近代中國學者,畢業於復旦大學、任教於上海交通大學的劉思亮教授,透過台灣學者的協助,在台灣故宮博物院尋獲元末文人曹善於至正乙巳年(1365年)手抄而成的「曹善抄本《山海經》」。
尤袤本《山海經》是校勘十多種版本的《山海經》而成,而「曹善抄本《山海經》」則是處於此一體系之外的唯一版本。
台灣東吳大學的鹿憶鹿教授是近年對此研究有成的專家。
「曹善抄本《山海經》」比起南宋尤袤本《山海經》,補充了許多異文,更增添了珍稀的「郭璞圖贊」。
----
在此園地提起此書,主要是顯示「不談版本源流,任何《山海經》解說都只是看圖說話、自由聯想」,也讓佛教徒理解「校勘」在「願解如來真實義」的意義。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