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18日 星期六

法友飛鴻 292:關於 (三寶普濟會 Triratna Buddhist Order) 世友居士的閒談

我認為這樣的報導帶來幾個誤解。 Bhimrao Ramji Ambedkar 實際上設立一個叫「Navayana 新乘」的宗教。那篇報導偏頗地誇大相同處,而完全將差異處忽略不報。 「Navayana 新乘」應該可以稱為「新興宗教」,而且連「附佛外道」都稱不上。這個教派既不尊崇佛,也不鼓勵研讀現存的佛教經典,甚至對依循佛教律典成立僧伽也沒興趣。 他們稱 Ambedkar 阿姆倍伽爾為第一位 Bhimrao,教民或信徒主要是對他崇敬與信奉。阿姆倍伽爾聲稱佛教的「四聖諦」和「無我」教導是「有瑕疵的」與「悲觀的」。 Thereafter Ambedkar studied texts of Buddhism, found several of its core beliefs and doctrines such as Four Noble Truths and "non-self" as flawed and pessimistic, re-interpreted these into what he called "new vehicle" of Buddhism. 至少在《維基百科》稱「Navayana 新乘」為 Ambedkar 阿姆倍伽爾所創立的一種「Dalit 最賤民」從事的社會-政治運動,而不是將它定位作「宗教改革」。 (It) is a socio-political movement by Dalits in India started by B. R. Ambedkar. It radically re-interpreted Buddhism and created a new school of Buddhism called Navayana. The movement has sought to be a socially and politically engaged form of Buddhism. 我認為應該盡量避免在此一園地作這種不夠平衡的片面報導。 (或者,是我的認知錯誤?錯在我這一邊?)
從介紹文章之中,讀不到世友居士依止哪些經論,和他出家時是依止那一傳統出家。
從報導看,如果報導夠忠實的話,他好像比較接近漢傳佛教的菩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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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 Chuan Su:
根據他的自述看來,他是偏菩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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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fertw:
從他的自述看來,他和他的老師致力於在印度復興佛教,所作所為令人欽佩,這比我不知高了多少倍。
那篇「世友居士自述」的翻譯,有些是關鍵並且有問題的詞句,例如「order」應翻譯作「教團」而非「僧團」。如果是「僧團」,世友居士會用 Sangha.
我可以想像得到在印度傳弘佛法有多困難,但是,比起實際上在印度生活、接觸民眾、跟他們談佛法,我的想像可能還是微不足道,萬分之中還不到一分。
因此,我恐怕是沒資格去苛責哪一部分「不如法」。這篇文章也會讓我思考,如果想在此時此地於印度傳法,應該進行某些「善巧方便」。
不知他們「教團 order」實修的課目是什麼,基本上沒讀到關於「法」的學習課目(文章中提到「十二因緣」),戒律是「沙彌十戒」,「禪修」體系更是模糊不清。
即使知道某些「善巧方便」是無法避免,這是由淺入深的不得不的手段。
從西亞、中亞到東亞,從錫蘭、印度、犍陀羅、西域、中國、西藏到韓國、日本,在眾多文化當中,各自長達一兩千年的佛教歷史,不斷地見到這些「善巧方便」甚至吞噬了「根本佛法」。
在閱讀世友居士自述的過程,我還是不斷警覺一些可能的流弊。
但是,怎樣才叫「佛教徒」?我們認可的「佛教徒」有幾種?我們選擇當哪一種佛教徒?
以一個「非家者 anagarika」而披「黃色僧袍」,這是讓我有疑慮的?
以對佛教的努力和貢獻來衡量,顯然世友居士比我更有資格被稱作佛教徒。即使我對他所傳導的「法」、「戒」、「僧團 sangha 或教團 order」、「禪修系統」,因不明白而仍然有許多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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