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24日 星期四

劉震:梵文《長阿含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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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引自部落格《復旦大學文史研究願》「復旦文史講堂
http://www.iahs.fudan.edu.cn/cn/historyforum.asp?action=page&class_id=32&type_id=1&id=77
〈吉爾吉特的《長阿含》〉---劉震,文史研究院副研究員
東方學的學者(包括中亞和南亞的)西域研究的學者而言,二十世紀上半葉無疑是一個學術史上舉足輕重的時期。因為那個時間段內,有數批以梵語為主的古代寫本在我國西部、在中亞和南亞諸國被陸續發現,而這些收獲,無論在數量還是在內容上,均可稱「史無前例」。
以上考古發現中,有我們非常熟悉的敦煌、新疆、西藏寫本,也有我們所不太熟悉的吉爾吉特(Gilgit)和巴米揚(Bāmiyān)的寫本。
吉爾吉特地區在(巴屬)迦濕彌羅北部,我國史載之「小勃律」即是。舉世聞名的寫本就出土自一個名叫瑙波的小鎮的佛教遺址內。1931年和1938年該處發現大量的寫於樺樹皮上的佛經,其斷代為公元六世紀到八世紀。這些佛經有小乘的三藏,也有大乘的經文,但目前學界根據其律藏屬於(根本)說一切有部,也將這裡的部派歸屬作如是的定位。至於寫本發現之處是一個佛塔還是一個圖書館,甚至是一個出家人的居所,目前尚未定論。此外,封存這批文獻的動機也不甚明了。
佛陀涅槃之後,出現了以「佛言」為名義的佛教典籍。後来,「佛言」分成了經、律、論「三藏」。在經藏的內部,又分成數個「部」或「阿含」、「阿笈摩」。其中「長篇的經文集」被稱為《長部》或者《長阿含》。
目前存世的共有三種「長篇經集」,兩全一殘。兩全者,為巴利文的《長部》——Dīghanikāya和Dīrghāgama的漢譯本——《長阿含經》。餘下的一種不完整的「長篇經集」就是發現自中亞和巴基斯坦吉爾吉特地區的(根本)說一切有部的《長阿含》寫本殘卷,其所用的語言為梵語。
德國學者哈特曼利用了發現自新疆的梵文殘卷,還原了中亞梵本《長阿含》的大致結構和內容。該《長阿含》共分三個部分:分別是 sīlaskandhikā “戒蘊”、chasūtrakanipāta “六經集”和一個不知名的「品」或「集」。「六經集」是一個有意為之的佛經精選集,編纂此選本的目的,就是方便佛教徒迅速了解佛教教義和佛陀生平。
在上世紀九十年代末,伴隨著阿富汗局勢的動盪,國際古玩市場上有一批寫本現身。其中一部經或經集的寫本篇幅最為巨大,即為梵本《長阿含》。學者普遍認為它應出土自吉爾吉特。根據其與(根本)說一切有部律的近緣關係,同理可定其部派為(根本)說一切有部,即與中亞本為不同地域和時期的同一部派。
該《長阿含》的第一個 nipāta——chasūtrakanipāta“六經集”;第二個 nipāta——Yuganipāta “雙集”;第三個nipāta—— sīlaskandhanipāta“戒蘊集”。這一nipāta共有三個varga,分別包含十部、七部、六部經。
(版主按語:德國學者哈特曼利用此梵文《長阿含經》內保存的「攝頌」,推論此梵文《長阿含經》含有 47部經。)
    德國學者梅爾策對《長阿含》作的書寫研究意義重大,是印度學界首次對抄經人作詳細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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